不说算了,贺兰强忍着好奇心,她知道,筱雅喜欢逗她,越是追问的紧,她越捂的紧。
不想,筱雅竟然说:真没什么事,中午睡一会吧,我有病人来了,有时间再给你电话。不等回话,电话挂了。
这下关子卖到底了,贺兰正要嗔怪,却已经听不到声音,只好不情愿地挂上电话。放好电话,却看见电话来电提示有号码,查了一下,竟然有好多个深圳的电话号码。
拨回去,是酒店总台,可因为外线进去不知道分机号,值班员也不知道是那个房间的电话,只好作罢。
于是她拨了易文电话。
什么事那么急?看到好几个电话呢。
哦,家里电话吗?我没有打啊,是臭小子吧,我现在在外面,声音吵,先挂了。对了问问臭小子没事打什么电话?他现在老实了,不知道昨晚怎么折腾的,到现在还睡着呢。
原来是亮打的,简直是西边出太阳了。她想。
身上汗嗞嗞的,在房里空调里有点黏糊,电话又响了:筱雅。
又把人家几颗牙给破坏掉了?她讥讽地问。
去你的,我不是狼外婆,你觉得我只会搞破坏?是给一小姑娘整牙呢,给她调一下角度。
着急了?一个人在发呆吧?
没有,睡觉呢,没事挂了请勿影响我休息,贺兰知道越是这样她才越急着说出来。
呵,其实也没事,就是觉得一点点奇怪: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嗯?
在那小老板那里,我看到一张照片:里屋墙头镜框里,看着是张合影什么的,里面有一个扎辫子的,竟然是那个方雨晖,怎么—奇怪了?这天下事你说奇也不奇?
怎么可能?你没看错吧?你是说合影里有那小老板还有这位博士生?
我象是老眼昏花的人吗?她在电话里嗔怪道。
今年夏天[84] (2008-04-28 0122)
正待贺兰细问,筱雅说了一句:有病人,有时间再说。匆匆挂了电话。
贺兰傻傻地愣了片刻,说实在的,她真的没有领会刚才筱雅说的事,那谁和谁扯一块去了,怎么可能?
她的心思还在刚才看到的那几个未接电话上——刚才易文说没打电话,那么那个区号打头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像还很急,一下打了那么多个。
她拿起电话,直接回拨,果然是那酒店的电话,是总机,然后接转。。。
响了好几下才接起来:喂。
喂什么?还睡呢?这么多电话什么事?贺兰声音幽幽怨怨地。。。
什么事。。。嗯,一下子。。。那边真的想在梦中惊醒。
咳,对了,该不是梦游中给你打的吧?想起来刚才是好像梦到家里了呢。似乎有点清醒过来,开始贫嘴。
胡说八道你,听他瞎掰,贺兰心里也开心,快说,什么事?
呵呵,没事,就是早上回来冲了凉人整个清醒了,没睡意,打个电话。
唏,打电话,可以打医院去啊,干嘛打我家?
啊呵。。。
啊喝啥?
啊呵你吃醋了吧你?本来就是纯你们赶着鸭子上架的,到头来这么说话呢?那边声音透着冤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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