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不能重逢……我和我追逐的梦,一再错过……只留下我……独自寂寞……
却不敢回头……」
这首歌很好听,不自觉的跟着轻哼了起来……越哼越感觉心头郁结……
抬起头看着天花版……是该把蕙兰给忘掉……可是真的能说忘就忘了吗?
在别人感情受创时,总是劝说的那么轻松……那么豁达,但在自己的感情受创时……还轻松豁达的起来吗?忽然感觉真想笑……
「细细回忆,你的影像……彷佛见你,离去模样……红着双眼,任泪游荡,如今各一方……你在它乡,是否无恙……时光久远,念你如常……莫道情短,只愿意长……幽幽叹感伤,爱情本是反复无常……是是非非自己想……话虽如此,总是我伤……真心换泪两行……思念你的夜,我天天都在尝……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心伤……好多话在我心里尝了又尝……可是我无人能讲……日复一日,黑夜白天都漫长……这感觉暖暖的印在我胸膛……所有的梦我愿意与你共享……只要你陪在我身旁……」
闭起眼睛……还是跟着唱了起来……
很喜欢这首桑田佳佑的曲,刚泽斌填词的你在他乡,当时在唱这首歌时,只是觉得很好听也很有味道,现在唱起来……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伤感又难过……
关掉音响,无力的瘫到在床上。
「铃……铃……铃……铃……」
现在又是谁来凑这个热闹。
「喂……」
「哥……」
陈蔚龄?
「嗯……怎样……」
「哥……我的店面快弄好了……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她的店面……对哦?我还都忘记了这件事了。
「喔……好……」
找个时间去看看也好。
「嗯……那……我等你……」
等我?
「ㄟ……你该不会是说……现在吧?」
「是啊?你不是都说好的了吗?」
我是说好没错……可是……
「现在都已经八点多了耶……」
「还早嘛……」
八点多是还不能算太晚。
「呃……好啦……那我现在就过去。」
「嗯……我等你。」
挂上电话后立即穿上外出的衣服,现在的气温已经蛮低的。
当然知道我那鬼房子的地址在哪里,只是我都还没有过去,在快靠近时放慢机车的速度,两个眼睛很仔细的瞧……
我看到了一家门面装潢的很高档的店面,招牌叫……龄宝服饰……
注意地看了一下门牌号码……就这个地方没错!
机车在店前面一停下,陈蔚龄也开门走了出来。
「哥……」
把机车停好后,转身看着店门门面……还不小……而且还都是用大块玻璃做出来的……
也不过是间服饰店而已,有要需要做这样高级的门面吗?
「装潢这店面应该不便宜吧?」
「我只负责设计,所有的材料和工人都是妈妈在处理的……所以……到底花了多少钱我也不知道……」
眼睛粗略的估计一下,光这个门面十来万是绝对跑不掉的……真是虚华。
「哥……我们进去吧……」
「嗯……」
跟着她走了进去店里面……宽敞的空间还真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陈蔚龄在我的背后轻轻的将门锁扣上。
「为什么要锁门……」
转过身微笑地看着我。
「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人会来,门锁起来我比较安心嘛……」
也对……转头看着店里。
「这店面不小耶……你知不知道有几坪啊?」
走到我的旁边,一手勾抱着我我手臂。
「妈妈说这店面实坪是四十七坪……加上虚坪……大概有六十坪左右……」
不会吧?这么大一间的店面我外公也舍得给我?
听我妈妈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可能还是清朝的时候……
这里可都还是一片荒地,也只有寥寥的几户在做垦荒而已,我外公的家就是当时这里几个垦荒户的其中之一,到了日据初期,因为我外公的爸爸有读书,而且还会说点日文,就被日本人钦选为保正。
辜显荣是怎样飞黄腾达的……他也不过是个在台北的鹿港商人而已,当时清廷将台湾割给日本,台湾人个个义愤填膺!
纷纷成立义勇军,展开抵抗日本军队的行动,日军在多方的评估之后,悄悄的从台北县的盐寮海岸登陆……
接着当然就在台湾各地受到极大的抵抗……也开始进行镇压和屠杀!
当时在台北的士绅,深惧日本人进入台北城会大开杀戒,在当时的那种气氛下……这是一定要的。
可是……要是再不开台北城门,日本人还是会枪炮齐攻的杀入台北城,到那时候……台北城内可能更会尸横遍野……
辜显荣因为会说日文,也与日本人有些交涉的经验,就被推举去与已经在准备要进攻台北城的日军谈判……谈判成功了!
日军没有开半枪的开进了台北城,也没有大开杀戒。
这就是辜显荣开台北城门引日军进入的缘由。
他也借着与日本在台湾高层的特殊关系……开始快速的累积财富……
辜家的辜振甫,辜濂淞那些家产就是这么来的。
我外公的爸爸虽然只是个地方上小小的一个保正,但他却挺懂得怎么去拉关系,奉承和拍马屁之道,要做这种事脸皮当然比一般人厚一些才行……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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