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甜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殿,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退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周梦龙已将两片肥厚的大yīn_chún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yīn_hù。
她只感觉到周梦龙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yīn_máo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啊~!……啊呜~哦……哦~啊!……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田甜甜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田甜甜的ròu_tǐ,从来不曾被周梦龙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两只脚踝,朝天猛踢……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但周梦龙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田甜甜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下舔吻,问田甜甜道:“……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自己是个骚化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甜甜。是骚!……是个sāo_huò嘛!宝贝,宝贝!梦龙,我……我是。sāo_huò!……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周梦龙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甜甜!你还是个贱货、dàng_fù、婊子呢!”“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那甜甜这婊子,最爱的是什麽?会不会说?……”田甜甜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退间的周梦龙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啊啊……”嗲声到极点,喊着:“甜甜……dàng_fù,最爱的,就是周梦龙,周梦龙的……大jī_bā!……是最爱给大jī_bā的周梦龙的啊!”
田甜甜这样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周梦龙再问,就主动把两手,放回到自己yīn_hù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yīn_chún,把mì_xué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yīn_dì,一面急得要死地对周梦龙求道:“梦龙,宝贝!……我!……求求你……我的……sāo_huò洞洞吧!”“想不到,居然你叫得这麽道地!”“……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我嘛!……”田甜甜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周梦龙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然而周梦龙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田甜甜脑後,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yīn_hù,把yáng_jù揉得更粗、更大。“是吗?甜甜!……在别人面前,你也是这麽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shǒu_yín,田甜甜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ròu_gùn顶端那颗圆突的大guī_tóu,想像它冲进自己的ròu_dòng;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yīn_dào尽头……“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嘛!”
这时,周梦龙将钜大无比的guī_tóu搁到田甜甜yīn_hù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yīn_dì上磨辗、搓擦……田甜甜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周梦龙再度笑了起来,对田甜甜令道:“……喊出来我听听!……甜甜,你是怎麽叫床的!”“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
周梦龙的yáng_jù插入了田甜甜的mì_xué。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那是一种久等、终於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yīn_dào,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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