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那石头居然被他举起来了, 快看看他的臂膀有没有骨折?”
“哈哈”没想到这次考试选择放飞自我, 没有一脸苦逼的演戏,反而收到了这样的效果。
还好,叶长青只是等了一会儿,王大成和李铁球二人也都出来了,而且也顺利晋级了明天的内试。
三人兴奋的回到客栈,只是路过沈南岸的房间,里面却传来一顿瓷器摔裂的声音, 沈南岸虽然右臂受伤, 但是声音依然中气十足的骂道:
“谁让你们来接我的?给我回去告诉他, 他今日如此算计我,我以后是死都不会从文的。”
“少爷,真不是老爷,不是老爷…….”沈南岸发脾气暴躁的样子有点恐怖, 吓得那几个接人的小厮就是一顿惊慌, 就连说话也是哆哆嗦嗦。
“哼,不是他还有谁,那个十五力的弓明显不对,起码有十八力,他今日让我吃了这个哑巴亏,还想让我乖乖回去, 门都没有。”沈南岸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
叶长青听到这里才明白,他今日拉弓时古怪的反应了,原来是弓不对,大概是他拿起弓的时候就明白了是他家的老爷子干的,所以在场上也不敢揭穿,只有自己默默忍受了,叶长青忽然想起他退场时,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样子,他应该是很伤心的吧,自己的梦想和家族相背,他的痛苦和无奈。
直到第二天叶长青三人考完了文试,他看着旁边垂着苦瓜脸的李铁球和略显疲惫的王大成,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次文试的题目不简单,第一次破天荒的出了《孙子》和《吴子》以外的其它五经上的考题,王大成学问扎实还勉强能答,而李铁球就是两眼一抹黑了,几乎没有答出几个字。
“长青、大成,我好后悔,考试前的几个月没有好好学习。”王大成一副魁梧的七尺男儿,说话的声音居然懊恼的带着哭腔。
叶长青和王大成也很无奈,这些年三人一起学习,一起成长,共同进步,如今眼看着有人要掉队了,心里也是不好受。
两人只有拍拍李铁球的肩膀安慰道:“先不说丧气的话,一切等考试成绩出来再说。”
李铁球只有点点头了,只是一撇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是黯然苦涩的垂了眼角。
三人回到客栈就是漫长的等待考试成绩的时间了,只是文试的试卷早已在紧锣密鼓的批改了,而武试的评分规则又较为直观简单,是以五日后,考试成绩就能揭晓了。
三人就决定在客栈里住着,直到揭晓了成绩再回去,本来叶长青还想着去槐花郡游览一遍,见识见识这里的文化气息,然而因为照顾李铁球的心情,他最后哪都没去,几天都待在客栈里看书度过了。
然而每次路过沈南岸的房间时,里面总能传来激动的大吵声,沈南岸虽然嗓门大,但是耐不住有伤在身,对付不了家里的几个护院,只有加大音量的骂人了。
这日叶长青饭后散步刚遛到沈南岸的屋前,就见那扇一向紧闭的窗户居然打开了,露出沈南岸虽然看起来粗犷但十分坚毅的脸颊,浓密的眉头深深凝聚在一起,像是浸染了寒霜。
叶长青终于忍不住走了了过去打了声招呼:“沈兄。”
沈南岸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一身儒雅气质的叶长青,完全没有前几次看见他的喜悦,只是缓缓点了点头,就算是回应了。
叶长青看着那双神采熠熠的眼睛早已没有之前的光彩,暗淡的像是蒙住了一层雾,梦想与家族之间,恐怕他已经有了决断,他是打算放弃自己的习武之梦了,放弃上天赐予他“神箭手”的一身本领了。
叶长青生平第一次多管闲事的多话道:“沈兄,不知你可得知文帝在今年四月发的那道诏?”
沈南岸此时才转了转眼珠子疑惑的问道:“你是说文帝下的那道,允文武举人可以交叉考试?”
“对,正是那道,你可以先按照家里的安排考过了文举人,到时候再以文举人的身份去参加武举会试,想必家里不会十分为难吧?”叶长青提点道。
“哈哈哈哈!”谁知道,这时候的沈南岸就是一顿哈哈大笑,猛地一拍叶长青的肩膀又恢复了哥俩好的模样,大笑道:
“谁说我要考文举人了,我先考个武举人再去参加文举会试,到时时候考个进士回来让老爷子高兴、高兴就是了。”
叶长青不自然的挪了挪身体,就看了看自己的脚面,他真有点感觉自己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他这好心的劝人,怎么就给自己招来了一个有力的对手呢,只是还好,他这次院试失败了,他们终究不能做同科了。
叶长青苦闷,也学着他的样子狠狠的一拍他的肩膀道:“那祝愿沈兄心早日得偿所愿。”
沈南岸也是一阵欣喜,就是对着叶长青一顿抱拳感谢道:“多谢叶兄今日提点之恩,将来沈某自当报答。”
叶长青只是笑笑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并没有把沈南岸的话放在心上,今日一别他们还不知道能不能见面,就算见面又是多少年后的事了。
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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