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幻想出老薛满身jīng_yè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兴奋,大jī_bā也跟着抖了两下,于是拍拍素蓉的大腿:“来,动作再大点儿。”素蓉听话的加大动作幅度,我的大jī_bā上一阵快感传来,弄得我也没心思和老薛说话了,摸着素蓉的两个奶子,专心享受。
素蓉动了三四分钟,我改被动为主动,抱着素蓉滚到床上,用左右臂弯架住素蓉的膝弯,压身下去。老薛经验老练的挪到我们后面,帮我将大guī_tóu送入素蓉的屄口,我一使劲,就整根肏进去了。素蓉不由得一声呻吟,我听着真爽,开始又急又狠的肏起来。素蓉似乎受不了的语不成声的惊叫:“啊……俊哥,不……别……啊啊……不行了,嗯……”
性与暴力是千万年来所有男人永恒的本性,性衍生出占有欲,暴力衍生出破坏欲,而我所对素蓉使用的近似于拘束禁锢的做爱姿势,以及素蓉轻蹙的眉头,哀怨的表情,让我的占有欲与暴力欲一下子全得到了最大满足。
我马不停蹄的肏了十几分钟,心里一阵激动,shè_jīng感又上来了,我忙停住,决定还是忍下来,等和素蓉玩满一个半小时再射她,于是我又翻身下来躺下,叫素蓉跪到我身子另一边,屁股撅向我,给我隔着保险套吞jī_bā。而我一边挖素蓉的屄,一边抠老薛的屄,又一边享受着素蓉的笨拙口活儿,还一边跟老薛闲聊,一心四顾,这样不但感觉挺快乐,大jī_bā上的紧迫感还能缓解下去。
“你说你经过那么多男人,我的jī_bā排第几?”我开玩笑的问老薛。说完,又追加了一句:“别跟我说是三十年无所见,天字第一号,那是拍马屁,你说了我也不信。”
老薛可能真想说第一,哄我高兴,听我这么一说,转而“噗哧”一笑:“俊哥,不怕你不高兴,我见过的jī_bā里,你还真不是第一号的。”
“那我能排第几?”我笑问。
老薛举了三个手指头:“第三,还是并列的。”
我也不知道老薛说的是不是实话,可比她拍马屁说第一更有趣,说:“嗬,你还真照实说,第三,还是并列的。”
“不过在大连俊哥你绝对是第一的,我到大连五六年了,还真没遇见过你这么大的……jī_bā又大,又能连续作战,不愧是‘大连人’。”老薛忙幽默的奉承着。
我一听就大笑起来,素蓉含着我的大jī_bā笑不出来,鼻子里“吭哧”一声,没留神还咬了我一口。我“哎哟”一痛叫,素蓉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俊哥,我咬着你了。”
“没事儿,你接着来。”我说着,一把将老薛拉倒,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老脸:“妈的!你这老sāo_huò,怎么想的……大连人!”说完,三人都笑了。
笑了几声,素蓉接着给我kǒu_jiāo,我搂着老薛说:“跟我说说那前两名到底有多大,你在哪,什么时候遇见的?”我很喜欢和妓女们聊天,聊聊她们的xìng_ài经历,聊她们的身世背景。一般来说,妓女们说的xìng_ài经历七成都是真的,而身世背景能有三成真的就不错,不过我不在意真假,至少听着比跑长途时听的评书相声有意思多了。
老薛想了一下:“第一名我记得是个开原来的矿场老板,大概八〇年还是八一年,反正那时候我是在沈阳的歌厅做,这个老板着带几个朋友包了个单间,一人要了一个小姐作陪,我陪的就是他。晚上又去宾馆,他朋友里有一个就是那个宾馆的经理,这人我记得,因为后来常见,我带客人去他们宾馆住,他就给我提成。”
素蓉听得也停下了,我一看,干脆把素蓉也搂过来,叫素蓉给我用手撸大jī_bā,一块儿接着听老薛说。
“那天晚上,好像是四男四女,我忘了,到了宾馆凑在一起,就说要玩‘天体会’,就是qún_jiān,一群人tuō_guāng了喝酒、跳贴面舞,把女人换着玩、轮着玩。那时候就兴那个,港台传过来的时髦玩法儿。”老薛接着说。
“原来你年轻时就这么浪呀。”我说。
“那时候发浪是假的,就为多哄客人点钱。女人真浪得三十岁以后,要不怎么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呢!”老薛解释。
“那个老板到底有多大?”我问。
老薛在我的guī_tóu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比了下:“这么长。”又抬起胳膊:“说是两头细,可是那jī_bā根子也跟我这手腕子一样粗,中间更粗,硬起来青筋都绷着,整个一根织布用的大梭子。”
我好奇的问:“你那天跟他做爱了没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来,把我们几个小姐都吓坏了,都二十来岁,谁扛得住这么大的jī_bā呀。可没办法,钱都拿了,又在人家地盘上,想跑都跑不了。”
老薛哼了一声,又说:“妈的!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女伴,叫他肏是没跑的了,他也喜欢在人前显摆,也不调情,也不摸屄,上来就直接干,塞了十几下才全进来。我肏他奶奶个屄的,都捅到我子宫里了。”
素蓉听了脸色都变了。
“感觉怎么样?”我兴奋的问。
“俊哥,瞧你问的,我那时候才出来干了两三年,有多大的屄呀,又是直接干肏,那把我疼的呀,眼泪都流出来了,屄都不是屄了。”
“那是什么?”我追问。
“简直就是做手术开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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