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老公有病,有个伤疤就说不完美。”我倒不替mī_mī惋惜,要是他老公对她一心一意,也没我此刻的无上快乐。
“更恨人的是,他只对我这么‘高标准、严要求’,可对在外面找的野鸡却一点条件也不讲,什么样的他都要。”mī_mī又呷了一口香槟,以抑制住心中的恼恨。
同样做为男人,在这一点上,我倒是很理解mī_mī的老公,毕竟心爱的女神和泄欲的工具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心中完美无暇的梦幻忽然破灭之后,自我沉沦当然是不可避免的,这有点像被前妻抛弃的我差不多,只能沉迷在无尽的yù_wàng中,而不敢再奢求美丽的情感了。
“现在我们的日子过成这样,哥,你说我怎么办呀?”mī_mī娇娇媚媚地一声“哥”,就像只沾满花蜜的蜜蜂,钻进我的身体里,弄得我的心窝又甜又痒。
我乐得接受这个“妹妹”,只是对于mī_mī该怎么去处理她的婚姻,我也不知道。
“哥,你前天不是说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我就能和他离婚了吗,到底怎么抓呀?”mī_mī如同一条美女蛇般的缠绕到我身上。
我的心神一阵荡漾,泛起层层涟漪,不过我最后的一点理智还是让我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mī_mī这次约我来的目的,显然,虽不能说“醉卧之意不在酒”,但也多多少少“别有用心”。
“那天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想敷衍过去。
mī_mī撒起娇来,勾住我的脖颈,把她羊脂白玉一样的美腿又在我的腿上有意无意地摩擦了几下:“不可能的,你能说的出来,就一定知道该怎么办。哥……哥……”很明显那天聚会时,聪明的mī_mī从我的言谈话语里听出了什么味道。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尚且如此,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呢,面对眼前这个吐气如兰、体香似麝的绝代佳丽,我的那点抵抗意识简直比窗纸还要薄弱,很难再镇定自若了。
“哥……你就快告诉我吧。我自由了,咱们也好光明正大的来往,也不用跑这么远来约会了。”mī_mī继续撒娇,淫骚而不失娇媚地在我的耳轮上轻轻亲吻起来。
那种魅惑等级绝对不是一般美女能做到的,炽热而饱含香气的灵动触感简直就像一副温柔又残忍的刑具,严刑峻法之下,令我骨酥筋软、魂飞魄散,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得不俯首“招供”,把利用未满十四岁的疯子去算计mī_mī她老公的想法一五一十地都交待出来了。
mī_mī听完,高兴得眉开眼笑、手舞足蹈,连忙拿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五万现金,放到了沙发扶手上:“这个哥你先拿去找小女生,等事成之后,我不会忘了哥你的好处的。”看来mī_mī是“有备而来”,不然一个女人的小皮包里不可能装着这么多现金。
“不会吧,难道帮人捉奸在这个年头也能成为新兴职业?”我心里暗笑。看着眼前这一大摞钞票,让我不禁想起表舅给我作为“活动经费”的那张十万元的银行卡。
mī_mī又一次骑坐到我那根软软的jī_bā上,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托着酒杯,轻柔而妩媚地用她那湿答答的下体摩擦起来。我望着面前那眼波撩人、性感狂野的“女骑手”,呼吸变得粗重,心跳变得剧烈,身体变得燥热,jī_bā变得强硬。就在这一刻,我彻底的沉醉了,不要说帮mī_mī安排捉奸,就是现在mī_mī让我同谋杀夫,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饮酒、纵欲,从沙发上做到玻璃窗前,从窗前又做到办公桌上,从桌上又坐到床上,我和mī_mī忘情地缠绵,尽一夕欢乐。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至于最后我到底射了几次,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全然忘记了。
*** *** *** ***
次日中午,拖着几乎被掏空的身体从开发区返回市内,途中汪大姐给我来了一通电话,说起前一天mī_mī向她详细打听我的经过,汪大姐以为mī_mī是对我格外有意思,但是我知道那是mī_mī为了求我帮忙,在事先探查我的人品和底细,毕竟与人合伙坑害自己的老公,总得找个可靠又不贪心的人,这一点我非常理解。
到达学校时候,已经将近一点钟了,萍萍下午还要上课,所以时间不是很充裕,我只好将车开出学校范围一段距离,两人就在车里谈了。
我没有直接找疯子,她那种仇视男人的疯狂性格让我感到担心和害怕,她会不会借故找我的麻烦,我也说不准,所以还是先找的萍萍,这个小女生贪财,但是很精明,知道进退取舍、保身护命,不会贪得无厌、利欲熏心,由她去向疯子编织一个没有我在内的谎言,让疯子参与其中,我觉得这样较稳妥些,应该不会节外生枝,带来不必要的后顾之忧。当然,关于mī_mī以及实情我没有向萍萍和盘托出,只是谎称mī_mī的老公欠我钱,要用疯子做个把柄,把钱要回来而已。
萍萍听完有些惊讶,没有马上做出答复,我知道她是在用她那颇为灵光的小脑袋瓜衡量利弊,于是抓住时机,掏出一万块钱,塞进了萍萍的手里:“这是定金,完事再给你两万,怎么样?”
萍萍的双眼一亮,这个价格似乎出乎她的预料,脸上顿时露出狡黠的微笑:“好吧,俊哥……你放心,疯子对朋友非常仗义,我就跟她说
喜欢淫途(九州淘凤录)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