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萍萍这么说,我的心里宽慰了一些。萍萍的纤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风骚地摩挲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微微一笑。
“到这么好的酒店来,一天上千块的房费,就这么干坐一晚上,你不觉得亏啊?”萍萍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那根被袁仁和疯子挑逗得略有些胀硬的jī_bā。
这三天以来,每天晚上我都在监视着袁仁,舅妈白天也不骚扰我,所以我一直没碰过女人,此时被萍萍这么一挑逗,那股燥热的欲火也跟着上来了。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完澡,又回到了床上,此时显示屏上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同时jī_bā也为此振奋地一抖。
疯子的脸贴在床上,呈现出跪伏的姿势,她的双手已被袁仁用连裤袜捆在了背后,而袁仁则跪在疯子的身后,抱着疯子的浑圆的小屁股,粗暴撞击着,那种动作的频率与刚才如出一辙,大抽大送,缓慢但沉重异常,充满xìng_nuè_dài的残忍味道。
“这男的还真变态。”萍萍咧了咧嘴。
袁仁的举动确实也出乎我的意料。可看着他那因咬紧牙关而有几分扭曲的面孔,看着他那疯狂又残忍无比的动作,看着他那想要通过将疯子撕裂穿透,来获取彻底发泄的恶魔般的气势,我又完全能理解他。当初婚姻的不幸,也曾让我这样对待过花钱买来的妓女,那种想要发泄出来的东西绝对不是性欲,而是痛苦,甚至是绝望。
萍萍十分乖巧,爬到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我的jī_bā,细致地上下舔弄起来。此刻,我更关注隔壁的状况,袁仁在疯子身上的变态作为,实在是太吸引我的眼球儿了,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将注意力转移到jī_bā上一些,萍萍又吞又舔,弄了很长时间,我的jī_bā却几乎没有什么起色。
“俊哥,今天怎么了,还不起来呀?”萍萍抱怨。
萍萍的声音将我的双眼从屏幕拉到了自己的jī_bā上,我笑了笑,正要示意萍萍接着为我kǒu_jiāo,就在这时,袁仁的举动更加变态了,他从床下拾起一条看似是疯子的黑色小三角裤,拽起疯子,然后粗鲁地将三角裤塞进了疯子的嘴里。疯子的口腔立时被那团三角裤给塞满了,两腮也跟着鼓胀起来,同时表现出一副遭人凌辱的少女哀态。
疯子的这个表情太诱人了,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完全没有接客时的那种对男人的轻蔑,很明显,这是疯子为了替萍萍“报仇”,特意在袁仁面前表出来,迎合他的变态欲求的。
萍萍瞧着我那根自行振动的jī_bā,知道又有精彩情节了,紧跟着钻上来,一边为我shǒu_yín着,一边和我一起看。
袁仁重新按倒疯子,这次他是让疯子叉开双腿平爬,然后压上去,将大jī_bā狠狠地顶进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接着用那种缓慢而沉重的动作奸淫。疯子的五官为此有些动容,显然这次被插入的地方令她很不舒服。
“这次干的准是后门。”萍萍一笑。
我也在这样猜测,心中为此一阵冲动与亢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一样,我的jī_bā不由自主震震颤颤,在萍萍的手里一点点地开始膨胀。
萍萍看了看,又挪身下去,笑嘻嘻地捧定我的大jī_bā,接着贪婪而yín_dàng地用她那满是唾液的舌头上下舔弄。被萍萍这么一阵撩人地挑逗,犹如火上浇油,我的大jī_bā酥酥痒痒,不到两分钟,就像支巨型火箭似的笔直坚挺地耸立起来了。
袁仁没再有什么别的变态行为,他似乎非常偏爱这种沉重无比的大抽大送,因此从来没有改变过节奏,只是这样粗暴冲撞着疯子的屁股。那种“啪啪”的巨响,透过接收器上小小的扩音器,即使在我们的房间里都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被这种淫靡又病态的声音搅扰得愈来愈冲动,一把推倒萍萍,驱使她摆成与疯子同样的姿势,然后压身上去,从后面直接将大jī_bā整根插入。当然,我插的不是萍萍的pì_yǎn,而是她的小骚屄。
“啊……轻点儿。”萍萍娇柔一笑。
我那根被舔得又湿又滑的大jī_bā进入得并不艰难,甚至还可以说相当顺畅,一下子就顶到了鲜嫩的花心上。大guī_tóu传来的快意让我的整根大jī_bā都不由得一颤,我学着袁仁的节奏与力道,也在萍萍的屄里那样缓慢而沉重的肏起来。
“噢……哎呀……俊哥,你怎么也这样!”萍萍微皱细眉,骚媚地哼吟。
“从现在开始,他们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我将接收器交到了萍萍的手里,然后一边监视着隔壁的战况,一边狠狠地用大jī_bā撞击萍萍那刚刚潮湿的sāo_xué。
不久,袁仁支撑上身的双臂就疲劳了,“嘭”的一声,身体忽然砸到疯子的背上。显示屏上,一男一女两张脸凑到了一起,再也看不到袁仁的具体动作,不过看着猛烈震颤的床铺,明显袁仁没有停下来,而且冲击得更加用力了。
“老兄,你这回真完蛋了!”我不禁暗暗欢喜。此时,不仅袁仁和疯子的脸都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同一画面中,而且疯子那被堵着三角裤,充满着凌辱味道的脸孔,更将原本的mài_yín行为演变成了对弱质女孩的一种qiáng_jiān,一种变态性侵犯。
只要稍作编辑,那么即便没有疯子的年龄证明,袁仁也同样会百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忽然,只听一声粗重的吼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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