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看你的吧。”
“回头看也一样,你看吧。”
我只是一路上太兴奋了,精神上有点疲惫,于是靠在沙发上休息,拿遥控器随便换台看,最后播到了cctv-6,一部译制片刚出名字,叫《海啸》,德国片。我比较喜欢看灾难片,于是放下遥控器,就没再换台。
葆姐温顺如猫一样的蜷着身子,躺到我的大腿上,陪我看电视。我顺势把手伸进葆姐的乳罩里,开始抚摸葆姐的奶子。这时候我其实没什么yù_wàng,只是觉得这样摸着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了。
“行吗,要不我把胸罩摘了?”葆姐体贴的问我。
“不用,这么挤进去摸更有意思,你穿的这身内衣跟你的肤色很搭配,也很有看头儿。”
我用手指肚一直不停的拨弄葆姐的奶头,没多会儿,葆姐的奶头就硬了。葆姐躺平了,伸手摸着我的jī_bā,笑着问我:“俊哥,你今天怎么了?光知道逗我的火,自己却不起劲儿。”
“到了北京我就往你这里来了,我先歇会儿……再说,你不也刚做完吗。”
“嗨,没事儿,咱干的就是这行儿,还没个连续作战的本事吗?”说着,葆姐侧起屁股,趴在我腿间,扶起我的jī_bā就开始舔guī_tóu。
“你还真馋!”我一笑,没有阻止。
葆姐骚媚的一笑,迎合着我的心意说:“隔了小半年儿才又见着这个讨人喜欢的大宝贝儿,我能不馋吗……俊哥,你要是还不想做,那就看电视吧,不用理我。”
“那好,你自己吃吧,什么时候它立正了,我就什么时候做。”
葆姐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还不想马上做,也就没上手段让我快速勃起,只是把我的jī_bā当玩具一样,含两口,舔两下,撸一撸,换着花样的轻轻玩弄。我的注意力有一半分散到了电视上,葆姐弄了十来分钟,我的jī_bā也没怎么变硬,只能算刚刚有点翘头儿。
我打了一个哈欠,葆姐体贴的问:“俊哥,你今儿是不是累了?”
我确实还真有点累,又有点困,没太多想做的意思:“嗯,是有点儿,从大连一口气开了十二个小时的车,没歇就来你这儿了。”
“那要不进房吧。俊哥,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说着,葆姐坐了起来。
我听这主意不错,于是关了电视,和葆姐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趴,葆姐跟着脱鞋上床,跨到我的背上,开始按摩我的脖颈,双肩,然后一边往下挪身子,一边接着按摩我的脊椎和整个背部。说实话,葆姐的按摩不怎么专业,更像是松骨和推油的生硬混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有一种在按摩松骨店无法体验的新鲜触感。
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被葆姐抚摸得有点心动了,于是吩咐葆姐道:“差不多了,来吧。”
葆姐听了,从我身上下来。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葆姐跟着上来要给我做漫游。
“不用了,直接上毒龙,加口活儿。”
葆姐一笑:“刚才一点儿不动心,这会儿怎么又急上了。”说着,葆姐跪到我的双腿中间,我配合的蜷起双腿,两边分开,葆姐将垂肩发拢到耳后,一口就吻到了我的pì_yǎn儿上,“嗞嗞”的先嘬了两下,然后也不松口,直接往里深入舌尖,一下一下细致的舔起来。
葆姐的舌头很尖也很灵活,探进我的pì_yǎn里很深,舔起来也像说北京话儿一样,又俏皮又快当,都是从重到轻,最后还有一勾。我一阵兴奋,jī_bā不由得收缩了两下,称赞:“葆姐,还是你的毒龙钻地道。”
葆姐抬脸冲我一笑:“你喜欢,那咱们就多来会儿。”说着,葆姐用双手握住我的jī_bā轻轻的上下打飞机,然后脑袋也跟着上下起落,用舌头表面从我的尾骨处往上舔过我的pì_yǎn、会阴,一直舔到我的yīn_náng上,接着又用舌头背面一路刷到我的尾骨处。
葆姐的这招可真厉害,双手和舌头配合的相当完美,每一次舌头向上舔时,双手也会跟着往上推我的jī_bā,而每一次舌头向下刷时,双手又会往下撸我的jī_bā,这种感觉很新鲜,从来没体验过,葆姐把双重刺激的节奏掌握的十分微妙,让我的心里一阵起一阵伏,快活如潮似浪,没几分钟我的jī_bā就完全勃起了。
“葆姐,好活儿呀,这招叫什么?”我忍不住问。
葆姐停住,笑着说:“爽吧……这是一个武汉来的客人教我的,叫‘熊猫烧香’。”
我听了“噗”一声哈哈大笑起来,问:“葆姐,你知道‘熊猫烧香’是什么吗?”
“别的不知道,这个我还真知道,电脑病毒,我的电脑就中过,请人来修,花了我一百块。”
我开玩笑的又问:“他没再教你个‘金猪报喜’吗?”
“呀……你怎么知道还有个‘金猪报喜’?”葆姐很惊讶的回答。
我笑的更大声了,说:“金猪报喜也是电脑病毒的名字,是从熊猫烧香变种来的。”说完,又问:“他那个金猪报喜怎么玩儿?”
“就是我在下面把两个大拇指插进客人的pì_yǎn儿里,然后用其他手指拍打卵蛋;上面再拿嘴叼着jī_bā头来回套……俊哥,要不要试试?”葆姐说完又问我。
别看我喜欢毒龙钻和爆女人菊花,可让女人chā_wǒpì_yǎn还是有些抵触,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直接上口活儿吧。”说着,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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