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混熟了,葆姐看我是个稳定的客源,这才允许我用食指带着保险套chā_tāpì_yǎn玩儿。毕竟葆姐的pì_yǎn还是没卖过的雏菊,所以第一次时的那种满足感和兴奋感,真比在外面找个野鸡爆菊花还强烈不知多少倍。
葆姐装作不乐意的说:“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想的,舍香逐臭,还越玩儿越带劲儿。”嘴上说着,葆姐已经拿过来两个保险套和一瓶润滑油,撕开一个套子,扔给我,跟我69式摆好姿势。
我扒下葆姐的内裤,把套儿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往套子上挤了一些润滑油,然后开始划着圈儿的在葆姐pì_yǎn口的菊皱上打转。算上这次,我是第五次玩弄葆姐的pì_yǎn,可葆姐还是紧张得不敢动弹,一直回头看着我的动作。我知道葆姐天生对gāng_jiāo冷感,甚至发自内心的抵触,但我不在意,我早已下定决心势必要将调教进行到底,最终完成雏菊爆破的伟业。
我用手指肚转着圈儿的问:“还行吗?”
“行,还行。”葆姐依旧还有些紧张,但还是笑着回答我。
“我玩儿我的,你也别闲着。”我吩咐。
葆姐不忘叮嘱我:“千万慢点儿弄。”
我答应一声,将手指顶到葆姐pì_yǎn的正中心,稍稍往里插入一厘米多,葆姐的括约肌果然如以往一样的敏感的收缩闭合。
葆姐握着我的大jī_bā,一皱眉:“啊……俊哥,别那么快就进去。”
葆姐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pì_yǎn的颜色略显加深,不过因为日常身体保养的好,又没做过gāng_jiāo,所以皱褶很干净,直肠里也很紧,而最为有趣的是葆姐的pì_yǎn就像含羞草一样的敏感,一触即合,一松又回复如常。
我抽出手指,又加了些润滑油,划了一会儿圈儿,然后将半根手指插入葆姐的pì_yǎn里,继续在里面划圈打转悠。葆姐含着我的大jī_bā,紧张得有些喘大气,含糊的叫:“嗯……俊哥,再慢一点儿……别那么弄,嗯……我受不了了。”葆姐一边哼吟,pì_yǎn里一边本能的收缩又放开,如婴儿吃奶一样的吮吸我的手指。
我一阵激动,jī_bā上热流涌起,冲天耸立,硬如石柱,难以放倒。
不一会儿,葆姐实在受不了了,回头叫我:“俊哥,再加点儿润滑油,感觉疼了。”我听了,抽出手指,挤了一些润滑油在葆姐的pì_yǎn上,跟着又在手指上加了点,然后继续玩弄葆姐的pì_yǎn。两三分钟后,伴随着葆姐一声长长的呻吟,我的食指终于完全进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亢奋。
葆姐的直肠本能的箍紧了我的手指,严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如果不是我用手固定住手指上的保险套,我甚至都无法把套子和手指一起抽出来。
“葆姐,你的pì_yǎn怎么越弄越紧啊?”我欢喜的说。
葆姐紧张的直喘大气,似是十分难受:“啊……我,我真的做不了这个……噢……要不看俊哥你是老熟人,杀了我也不干……太难受了。
我喜欢看葆姐这种无法忍受的表情,每次看到时总是能令我血脉暴涨,来回的捅了一阵,邪恶的笑着吩咐道:“葆姐,骑上来吧。还想平常那样,前门套jī_bā,后门吞手指。”
“俊哥,你可真坏,明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弄后面,还回回让我自己来。”
葆姐为难的说。
我一笑,没说话,葆姐只好起身脱去了乳罩内裤,然后把另外那个保险套撕开。
“是大号的吗?”我问。
“是,委屈不了你的大宝贝儿。”说着,葆姐开始为我带保险套。
“你这儿怎么也准备大号的套子了?”
“嗨,上个月接了个外国留学生,坦桑尼亚的老黑,吝啬极了,非叫我给他准备套子他才来。”
这时候保险套已经带好了,葆姐按照我的要求背对着我跨了上来,将我的大guī_tóu塞进她的屄里,又回头叮嘱:“俊哥,后面一定要多用点儿润滑油。”
我答应一声,在食指上又挤了些,然后顶到葆姐的pì_yǎn上。葆姐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咬着牙、皱着眉的慢慢往下坐。我心里一阵有如gāng_jiāo一样的快感升起,食指忍不住向上捅去。
“别,别,啊……我自己来。”葆姐敏感的大叫。
我很喜欢看葆姐自己主动用pì_yǎn套我的手指,于是就不动了。葆姐只好一点一点的紧张的向下坐,并且伴随着动作,尖声的似惊似怯的呻吟起来。
葆姐知道套的深度不够,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还会继续要求,所以来回几次以后,勉强的将我的整根食指完全套入了她的pì_yǎn里。
“感觉还行吗?”我明知故问。
葆姐皱着眉回答:“前面后面都难受死了。”
我哈哈大笑,葆姐没办法的继续上下动作,如惊弓之鸟一样的小心翼翼,但却又不敢不套到最深处。
“那个老黑的jī_bā特别大吧?”我一边欣赏着葆姐的动作,一边好奇的问。
葆姐大概也觉得说话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减轻pì_yǎn的不良感觉,冲我一笑道:“不是的,比毛片儿(北京方言,解释:淫秽电影)里面老黑的驴jī_bā差多了。”
“那跟我比呢?”
“差不多,不过他jī_bā头儿大。”说完,葆姐可能怕我听她夸别人心里不高兴,忙又说:“可要说人品,他就不如你了……不但全程不让我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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