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似的,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机表示不满。
“我真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吧,晚上你没做的,咱们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jī_bā,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jī_bā向前一挺。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guī_tóu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guī_tóu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guī_tóu疼。”
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jī_bā,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
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guī_tóu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jī_bā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jī_bā,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jī_bā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guī_tóu。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jī_bā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jī_bā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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