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sāo_huò,就这么给我来!”我欢吼着,将如机关枪扫射一样的急促动作放缓下来,改为重磅炸弹轰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抽送幅度进行,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气,然后一冲到底,刻意地把床铺顶撞得发出嘭嘭喳喳的巨响。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折腾了将近半小时,一来我的大jī_bā已经憋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二来这个小姐确实浪得也非常诱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经过几次沉重地撞击之后,我的大guī_tóu一阵酥麻,于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险套,急撸几下,jīng_yè瞬时就喷了出来,完全射到了小姐的一对大奶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时所积压下来的疲劳也跟着爆发出来了,我感到有些劳累了,所以没再弄个“双响炮”,干脆掏钱打发小姐去了。
转天早晨,还是如精灵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门声把我给吵醒了。就在我与舅妈相见的那一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丑事,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异样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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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休日汪大姐不用来家服务,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着舅妈外出去美容和接小鑫的时候,将在蓟县的经过向汪大姐详细说了。汪大姐听完,笑得将刚喝进嘴里的果汁都喷出来了。
“你可真绝了,弄个小姐演广播剧,还想叫你舅妈当听众。”说完,汪大姐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不赖,说不定还是一记上好的药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听见没听见,我事后还怕弄巧成拙呢。”我憨憨地一笑。
“听没听见,我回头探探她,顺着这根筋,说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骚骨子里,要是那样,可就什么事都好办了。”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着点,我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你就放心吧”,一边进洗手间拿拖把了。
我看着汪大姐的背影和那两瓣一步一扭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阵冲动,也跟了过去,反手关上了厕所的门,然后拉开裤链,一下子掏出了jī_bā。
“你干什么?”汪大姐一脸媚笑,明知故问。
我淫笑着扑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的腰:“我想尝尝在家玩保姆的滋味。”
说着,伸手进围裙里,乱解汪大姐的裤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还不知道什么味儿呀?”
“此一时,彼一时,雇主qiáng_jiān保姆,不也是一场好戏吗……快来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声,可能是感觉这个题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行……别这样。”虽然这么叫嚷着,可汪大姐的手却抓到了我的jī_bā上,替我撸套起来。
我瞧着汪大姐这种闷骚表现,越发激情澎湃,连忙三把两把将汪大姐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处,并强迫汪大姐扶着洗手台撅起屁股。
“不能这样……别这样,别……”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摆着大屁股,用yīn_máo浓密的骚屄挑逗我的欲火。
我冲动地随手拿过一筒200g的剃须膏,直接塞进汪大姐的浪屄里,一边shǒu_yín,一边抽捅起来。
“啊……不行,嗯……”汪大姐把一个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绎得很逼真,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以前经常和雇主这样乱搞。
没几分钟,我的jī_bā就在汪大姐的诱惑下勃起了,于是连忙抽离剃须膏的瓶体,紧跟着将大jī_bā替换进去。此时,汪大姐的骚屄已经非常湿滑了,就像一只正在吐黏液的扇贝,不但让我很顺利的就肏到了尽头,同时夹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汪大姐嘴里悲痛地哼叫着,眼神里却透出无比yín_dàng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开始用大jī_bā猛烈地撞击起来,虽然肏的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老穴,并且只暴露着屁股的老熟妇,不过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激动万分,甚至大jī_bā坚硬得都有些胀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实际上却极其糜乱的叫春声中,我欢快无比地大肆奸淫,努力让大jī_bā以最迅猛的姿态在汪大姐那湿得都顺着大腿流yín_shuǐ的浪屄里进出,让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在相对狭小的洗手间里尽情回荡。
“你舅妈就快接小鑫回来了。”汪大姐虽然爽得要死要活,却不忘分心提醒我。
“怎么也还要一刻钟,保证能做得完。”抽送几下,我又开玩笑地说:“要是我出不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干你,前天让她听,今天让她看。”
汪大姐听完,嘻嘻笑了,原本骚骚怯怯的脸上,立时变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个老皮老脸的保姆又在乎什么呀……
不过到时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真够浪得可以了,整个一个老不要脸的!”说完,立时又觉得有些过分。
汪大姐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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