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在阴雨天气,撑伞到画廊里看她画展的礼貌绅士!
但他下一步的动作,将南玉的想象全部击碎。他抬起手,袖口上金色镂花纽扣,是黑白屋里唯一的亮色,几乎晃花了南玉的眼。下一刻,纽扣和着大衣,一起被他扔到地上,他优雅地解开里面衬衣扣子,接着是皮带……
南玉懵了,这和自己预料的完全不同。衬衣已经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线条清晰的腹肌,她坐在床上,慌张地往后挪了几下。“不不,先生,我想我们应该先谈谈。”
他面上平静,状似毫无波澜,皮带下方却已高高耸起,与他展现的冷静自持完全不符。他解开金属搭扣,抽出皮带,动作顿了顿,声音清朗可闻,可说出的话让南玉止不住心惊。
他说:“不用谈。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语调缓慢而悠扬,他心情忽然好起来,锋利的唇角轻扯出一抹笑,如新雪初霁,缀上末句,“我肏你。”
西裤落地,他浑身便只着一条深色内裤,炙热蛰伏的欲根轻轻跳动,似乎在不断叫嚣着,要贯穿她,要肏烂她。
南玉看得心惊胆战,对危险的感知促使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奔向门边。可她忘了,金丝雀已经被缚住,更何况这座黄金笼,完完全全是为禁锢她而打造,怎会让她轻易逃离。
男人轻而易举地捉住慌乱无措的她,将皮带绕上她的手腕,再将她扔到床上。他眉眼如玉,却似乎含着一丝恼怒,轻声问,“为什么这么不乖要逃呢?逃……你又能逃去哪里呢?”
他说到这里,又有点愉悦,半蹲在南玉身边轻轻安抚,“你逃不出去的南玉,这里是我的王国,你——也是我的。”
指尖微凉,流连在南玉苍白的脸颊边,如文物修复师抚摸着易碎的珍宝一般。他的自问自答,让南玉冷得发抖,她太天真了,将一切都想得太简单,这个男人根本是有预谋的要囚禁她!
男人褪下内裤,露出彻底苏醒的yīn_jīng,如同猎豹一样矫健地扑来,迅速将她剥光。雪白挺立的乳,粉嫩娇美的穴,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yù_wàng。他舔舐过她的唇边与颈项,含弄过硬如豆粒的rǔ_jiān,揉捏过丰美饱满的花蒂,再将一根猩红粗大的ròu_bàng抵在穴口逡巡,南玉真正感受到了绝望。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了!”南玉真的怕了,这种将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可怕威胁感,令她不由大声哭求。
火热的柱头烫得穴肉翕张,由于高度紧张和他给予的强烈刺激,穴口竟然涌出微微水泽,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令他愉快。
他双指从花瓣里捻出粘稠的银丝,放进口里舔净,面上露出痴迷。他掰开她的腿架在肩上,guī_tóu挤进,“放了你?怎么可能呢,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啊……”
说罢,他俯身含住她哭叫的唇,下身一挺,粗壮的ròu_bàng捅破薄膜整根挤进花穴,将花瓣似的xiǎo_xué肉一块带进去,撑得穴口绷成一个可怖的圆,缕缕血丝顺着ròu_bàng上的青筋渗出。
他彻底撞进去后,松开紧含着她的唇,在她耳边呢喃,“我叫陆忌,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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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一篇剧情和肉是55开的话,那么这篇应该就是19开了哈哈哈,请各位观众系好安全带,避免晕车,再次强调,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第二篇:(2)禁忌(h)
“我叫陆忌,禁忌的忌。”
尺寸过大的yīn_jīng强行进入幽窄的xiǎo_xué,青涩的花户被大yīn_jīng撑得变形,那ròu_bàng就算在穴里蛰伏不动,带给南玉的也只有痛苦。她像一条在干涸水洼里待死的鱼,手被皮带绑缚,下体被粗硬贯穿,膣道内的褶皱被寸寸撑开,涨得太满,被男人硕大的yīn_jīng牢牢钉在身下,连挣扎也不能。
在他挺着ròu_bàng肏进去的那刻,穴里撕裂般的疼痛,也抽走了她所有哭喊的力气。双目空洞而失神,天花板上黑白交错,盘绕成圆环的图像像是在不断旋转,几乎让她晕眩得呕吐。
他倾身吻她,俊朗峭厉的面容便占据了她的视线,但此刻她只觉得他的脸令人恶心。南玉嫌恶地撇开头,任他在耳边一遍遍地复述着他的名字——陆忌,她只作不闻。
南玉少施粉黛,天生的修眉杏眼,皓齿朱唇,若着古衣,便该是画卷上抚琴簪花的仕女,但若刻意淡下眉眼,便瞬间显出寡淡与冷傲。即如此刻,她无视禁锢着她的人,仿佛也感觉不到身下含着男人热烫的性器。
陆忌厌恶被无视的感觉,他潜藏在黑暗里够久了,他需要彻底完全的拥有她,无论用什么方式——总之,他要让她撤下虚假冷漠的面具,臣服在他的胯下,让她成为他的禁脔。
狂躁因子撩动着他血液里的野性,硬到发疼的性器借着处子血液的润滑,在花径里滑动起来,他暂且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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