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天里,我的确按照所想的那样去做了。我像是突然间对性产生了兴趣,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一有机会就拉着他腻在那个空气滞浊的单人宿舍,极其温柔、也极其妩媚地展示女人的魅力,和他亲昵地说悄悄话,含羞地开一些暧。昧的玩笑,热烈地亲吻他、抚摸他……果然,这些小动作起到了显著的作用,他几乎要融化在我的甜言蜜语和温柔之中了。”
但他每一次都是在紧要关头如同变成石像般中止动作,悬在我的身体上方,脸上交织着愉悦和痛苦的表情,直到他那疲软的东西从我那片饥渴的、热气腾腾的沼泽地退出,然后瘫软在我的身旁。
他每次都出现这样的现象,在一次次的重复中变得日益残酷。当我一次次僵在他的身下,体内那种对隐约快意的寻觅捕捉戛然而止时,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无声的嘲讽。我不知道是谁在嘲讽自己,但渐渐意识到那种嘲讽的内容:谁让你满怀希望去追求性的快乐呢?那不是你的权利,那不是一个女人的权利啊!在这种嘲讽中,我仿佛被赤身置于光天化日之下,体验到了深深的羞耻之情。
我从来没有真正弄清楚过,那时的他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我只是看到他僵在我的上方,然后疲软地褪出,颓然瘫倒在我身旁,不一会儿便传来响亮的鼾声。
我从未听到关于此事他对自己说过一些什么,哪怕只是一些委婉的安慰,或是一些不必负责的歉疚……他那样突如其来地僵化、退出、瘫软,心安理得地在我身旁睡着,仿佛这一切都是男人命中注定应该行使的权利,不必多加任何的说明……
也许是太年轻了。虽然体内至那高。潮一次次被终止,羞耻之情一次次降临,我却始终没有面对面与他谈论过这个话题。只有在我们做。爱的过程中,当我们都成为两个与社会无关的独立人时,我才有谈论此事的勇气。可是那个过程太短暂了,短暂得几乎稍纵即逝,我根本来不及表达。而当他瘫软在她身边之后,我所体验的羞耻,他发出的鼾声,又成为她与他谈论此事的双重屏障。等这一切都过去,我们衣冠楚楚地恢复成社会人,他能够体面严肃地与我交流时,我却再也没办法张口了。
真的,我从来不清楚他心中对于我们两人的的真实想法。他满意么?他享受么?他自豪么?他愧疚么?他幸福么?我只能在心里做着种种猜测,却无法通过他印证答案的正确与否。
我想像不出,像我们马上就要做警官的女孩子,如果开口对他说:我们我们做.爱时你坚持的时间太短了,我没办法从中获得快感和快乐的时候,他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们之间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他会不会把我说成一个yin娃荡.妇?因此,我没办法说出这句话,我说不出口。虽然我甚至在私下演练了无数遍,假装他就在面前而自己能坦然说出那句话,可最终,我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口。
我们领好结婚证一起去旅游了。他表现得很平静,对我们去领证的事既没有过分的热情,也不令人感到冷淡,似乎我们已经是在一起很久的夫妻,要共同去完成一项理所当然的工作。他在床上一次次的戛然而止之后,我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原以为会是一个全新领域的婚姻充满了失望。而一旦意识到这个失望是在婚姻尚未开始便出现的,这种失望便演化成我对婚姻的恐惧。
性,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其实应该是平等的,应该是同时包含了权利和义务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尽情享受性快乐的权利时,也有尽可能给予对方同样享受的义务。如果男女中的任何一方不能从他们的性。爱中体验到快乐,就说明他们的婚姻是失败的,理应由双方来想办法改善。如果这种改善无法奏效,就意味着这种关系应当结束。我知道我的第一次恋爱和第一次结婚都是失败的,这是我关于“性”这个问题的纯粹的考虑,是在我经历了两次沉痛的失败之后悟出来的道理。
但就在想要再次抗争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怀孕了,女人都有着一种无私的母爱,我一见怀孕了也就没有勇气跟他提分手的事了。和他过了这三十年我还是没有得到过高。潮,由于我找的那个人也是这个样子,我安慰自己,就这样过下去算了,也许再找一次会更差,因为第一个就还不如他,所以,也就和他这样的过下来了,到后来我就知道是我自己和别人有不同的地方了。由于他老爸的人脉关系,加上我们两个也很努力,官也就慢慢的越做越大了,他现在做到了主管政法的副市长,而我也做了副厅长,虽然还都带了一个副字,由于他老爸的关系,我们的实权还是很大的。
欧阳倩说到这里抬头望着张富道:“这就是我的感受和我的感悟,自从和你做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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