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月眼见自己娘上来帮忙了,顿时更是有了底气,哼了一声道:“娘,别跟这种女人说话,跟她说话都脏了我们。”
女 人跟女人叫板有的时候比男人跟女人叫板还嚣张,人家娘俩联手,骚骚女一个人孤木难支啊,正好这个时候她听见那大胡子仁兄跟华敏叫板,知道这几个人是一伙 的,顿时就大叫大嚷道:“哥们,胡子哥们,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对,对头,她们几个就是出来卖的,我看她们是没看上你,嘿嘿,人家有那棒小伙子,你算个什 么啊!”
大胡子仁兄本来已经煽动好几个人过来叫板了,现在听见又有人来帮自己,也不管那么多了,这个时候就应该同仇敌忾啊,他嘎 嘎地道:“对头,对头啊,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说说,你干就干呗,现在干这个行当又不丢人,大家给评评理,大家都看一看啊,这几个女人不是明显欺负我们消费 者吗,作为消费者,我有权利告你们啊!”
一个斗大的拳头恶狠狠地把那大胡子仁兄的脖领子给拽住了,二彪子猛地冲铺位上冲下去,他 的动作就如一头正在捕食的猎豹一般,一击必中,直接命中目标,那大胡子也就一米七几的个头,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但是在二彪子的手里却是轻若无屋,轻松 地就将他给提了起来,双脚离地,二彪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啊,不屑地道:“小子,会说话吧,不会说话爷爷教你怎么说中国话!”
“啊,啊,啊————”
那大胡子仁兄想说话,却是脖领子被拽住,勒住脖子,根本就说不出来,反而连呼吸都困难了,两只手拼命地拽住二彪子的手,想让他的手松开,可惜他的手劲跟二彪子那是没法比,两只手也掰不开二彪子一只手,只是艰难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二 彪子,二彪子,松手,松手啊,别把事情闹大了。”
本来正跟那骚骚女吵吵的马翠花眼见二彪子冲下去动了手,顿时花容失色起来,她可是从小看着二彪子长大的, 知道这小子的脾气禀性,这小子那就是一个彪脾气,以前小的时候那一言不合就动手,而且下手还没有个轻重,手黑着呢,这个时候别一个气急弄出点什么事情来, 她也急忙跟着下了铺位。
而一边的华敏也吓了一跳,本来她是很气愤的,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气愤,生怕出点什么事情,她也是见识过 二彪子的身手的,在环卫局他怒打苟勇贵副局长的场面她可是亲眼所见,但是现在这个环境可不是镇上,这可是火车上,公众场所,真要打起来你还跑得了,赶紧的 在被窝穿衣服拽裤子,嘴里也嚷嚷道:“别打,别打啊!”
反倒是一直坐在下铺的卢月月眼见二彪子出手了,却没有害怕的样子,而是一脸兴奋的样子,这才是她印象中的彪子哥哥,太有男子汉气概了,悄悄的挥舞着小拳头,悄悄的在心中呐喊着,“揍他,揍他,揍他个混蛋,嘿嘿,这才是我心目中那个最完美最男人的彪子哥哥!”
二彪子的拳头没有挥下去,要是搁在二彪子以前的脾气这个时候拳头早就下去了,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人总是会改变的,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阅历的增长,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改变,而且现在这种场面也容不得他动手,那边听到动静的火车列车员已经过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住手,给我住手!”
这是一个男列车员,看到有人打击出来阻止了。
这个时候,马翠花也下来拽住二彪子的胳膊,大声地道:“二彪子,别胡闹,快松手,快点把手松开,这不是咱李家村,你可别冲动啊!月月,你还不来帮忙劝劝。”
卢月月这个时候也看出形势有些不对了,赶紧的也站了起来,去拉二彪子的胳膊,嘴里轻声道:“彪子哥哥,彪子哥哥,犯不着为了这种人动手,动他就脏了你的手了。”
二彪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脾气是压了又压,这个时候他知道不能动手,要是真的动了手,这不是李家村,也不是镇上,真的动手打了人,这是一个法制社会,他就得付出代价来。
在一众人的注视眼神下,二彪子缓缓地松开了手,而对面那大胡子仁兄离地的脚也慢慢地着地了,脖领子上的手也慢慢地松了开来,终于,二彪子无奈的把手松了开来。
而 那大胡子仁兄惊恐的眼神顾不得掩饰,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那一刻,他能感受到二彪子暴虐的杀气,要是没有人在,他几乎能肯定这个比野兽还要凶狠的 人直接就能把他给掐死,在那一刻,死亡是离他如此的近,这也让他第一有了面对死亡的感觉,刚才被拽着脖领子还没觉得,这一下来却感觉裤裆下面湿漉漉的,却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吓得尿裤子了。
男列车员快步走了上来,其实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加上空间狭窄,人都赶路办事回家的自然难免心烦气燥,发生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也属于正常,只要不出现大的事情那就基本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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