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只好用这些了。”我无奈的摸出了口袋中的硬币,开始在金属栏杆上打磨起来。
“先生,好了没有?”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作业,我轻轻拉开门,只见一个消瘦矮小的秃头男子正等在外面。
“哦,对不起,请吧!”我装作抱歉的笑了笑,却没出去,只是侧过身来示意他先进来,他愣了下,目光却飞速的扫了眼并排坐的那四人。
“果然!”我暗忖:“是怕我在洗手间有小动作不好控制,所以来赶我回去的。”随着他一进来,我猛的一脚将门踢上,然后扭住他的手臂,牙刷尖端紧紧的贴在他的颈部。接着也不等他呼救反手将他打晕,不出所料,在他上衣口袋中,我发现了一只手枪,他们是怎么带上飞机的我已经无从考证,可我知道在飞机上开枪是件及其危险的事情,当下也不去拿,接着又搜出的一支乌黑的军用匕首我掂了掂,入手沉重而冰冷:“这个才好用嘛!”我微笑着推开门,后退着装作里面的人很着恼的在指责我的样子向门里道:“打扰了,抱歉啊。”
最后的四个人互相看了眼似乎看出不对来,疑惑的愣了几秒才醒悟似的纷纷站起来摸向怀里。而我却趁那愣神的功夫迅速靠前了几步,手疾眼快的屈指一弹,一枚一边打磨光滑的硬币一下射在最靠近外面座椅上站起的那人手上,薄薄的硬币立刻在他的手背上打出一个口子,那人大叫一声,手上刚抽出的手枪立刻掉在地上。
“啊!”乘客们看着地上的手枪,只愣了几秒就发出惊恐的喊叫,不少人开始趴下,有的甚至盲目的离开座位向舱门处跑去。
“我要是你们就不会开枪!这可是天上哦!”我站在纷乱的人群里冲他们笑了笑,其余三个人果然再次因为犹豫而愣了愣,我趁机一晃身向他们靠近,可奈何乘客有不少挡在前面我虽然灵敏却也没接近他们身边,见他们又扬起枪,我只好一咬牙,暗喊了声:“看镖!”顾不得瞄准将其余几个硬币一把甩出,三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只得矮身重新缩回座位后面,我趁机又靠近两步一脚将无法拿枪的那人踢的向里排跌去,撞的靠近他的人一踉跄。闪电似的,我将早就摸出的牙刷柄狠狠的对准那人持枪的枪眼一捅,四方的牙刷柄跟枪口差不多宽,一用力就狠狠的卡在里面一时半会儿是再拔不出来了。
他身后的两人终于反应过来,两只枪同时对准了我。我吓的寒毛倒竖,再顾不得什么,双膀一较力,将身前受伤的劫匪提起向他们掷去。这一下虽然阻拦了要射击的两人,可却空出了他与方才最靠近他的劫匪的位置,那人虽然枪已经不能在使了,可一把军用匕首却跟着刺了过来。
“完了。”我绝望的撇了撇嘴,虽然这一刀我并不放在眼里,却足够让那两个劫匪空出时间射击了,也就是说我还是失败了。不甘心的让过那刀,我狠心下了重手,一肘正磕在他出刀的手肘反关节位上,随着咔的一声,他的手弯曲成奇怪的形状。这要命的瞬间我浑然没有发现有一个一直坐在角落睡觉的男子似乎扬起了手,可这假寐的男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嘴角一弯微微一笑,就隐秘的将手缩了回去。
“躺下吧!”正当我正想以一个跳跃或翻滚躲开两个枪手的时候,却听两人身后一声娇叱,声音虽然不大,可我仍听的出那声音说的居然是纯正的中文!抬头再看时,只见一个黄衫少女如鬼魅般的无声无息出现在两个劫匪身后右掌一扬二人就软软的瘫软在地上,再不见动弹。
“小子,身手不错嘛!”黄衫少女轻松的拍了拍手,向我嫣然一笑:“要不是你牵制他们的注意力,我还真没这么容易放倒这两个人呢。我叫夏雪,你好。”说着大方的伸出手来。
这还是头一次见到祖国的队伍,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激动,这个叫夏雪的少女有着北方人一样的相貌,双眼大而灵动,顾盼生姿,眉目之间与江南那种如画似的细致不同充满着飒爽的味道,连性格都是直爽的一塌糊涂,一出口那地道的北京腔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咳嗽了声以掩饰内心的悸动,然后故作平静的伸出手与她相握:“你好。我是真田勇。”
“原来你姓甄啊,天勇,名字不错。”夏雪压根不相信眼前这个字正腔圆的说着汉语的会是一个外国人,她的心里满是他乡遇故知的兴奋,还要说些什么却看见空乘和乘客见危险已经过去都赶过来查看,吐了吐舌头挥手道:“人来了,一会儿再聊吧。”
“姓甄吗?”无奈的看了眼前面少女的座位,我只得跟众人合力把几个人捆了个结实,再把武器都收缴起来,乘客们才放下心来唧唧喳喳的围着我议论,由于夏雪出手太快加上又是如此娇小,他们根本没办法联想到这个女孩子有多么可怕的身手,只以为她没来得及逃开,所以就把一切功劳都归在了我这边。不少女孩子更是借着这个机会跟我合影留念,只可惜了几个被绑的劫匪成了免费道具供她们取景。
接过空姐好心递过来的热饮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只感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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