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大滴的泪,这样问着江知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心痛的,带着些憎怨的,她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将她宠上神坛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将她狠狠地踩进地底。
江知行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并没有回答陆离的问题。他只是将自己的整根性器都卡进陆离的两瓣yīn_chún之间,紧紧的贴着陆离的穴口,在外来回摩擦抽动着。
陆离的头发还被江知行拽在手里,她有些倔强的,用那哭得通红的眸子瞪着江知行,“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外婆和妈妈!”
江知行的动作停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停下了,或许是因为陆离提到了她的母亲,或许是因为陆离那双通红的眸子。
他是决意了要将她留下的,不顾意愿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以这种方式,哪怕是将在光明顶上的她拖入黑暗,也决意要将她拥护在怀中,独占为己有。
自己爱陆离吗?不爱,却也深爱。
江知行随即像是发狂般的,笑出了声。陆离从未见过江知行如此失态的模样。
他死死的揪着陆离的头发,将陆离向自己拉近,伏在陆离的耳畔,缓缓开口,那声音和语气仿佛是即刻便要将陆离拆吃入腹一般,“离离,你以为舅舅会在意对不对得起谁吗?”
不待陆离做出反应,下一刻,江知行便发狠的吻住了陆离残破的唇。
他用力的撬开了陆离紧闭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强势的挤进了陆离的檀口中,深深地吮吸着陆离,将她的每一口津液都渡入自己的口中,尽数咽下。
与此同时,陆离感觉到江知行伸出了另一只手,将他下身粗长的性器握住,对准了她的花穴,在穴口处用巨大的guī_tóu刮擦磨蹭着,让巨大的性器沾满淫液,方便接下来的插入。
陆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开始疯狂的挣扎着。
她想,她是他的亲外甥女,这是luàn_lún,他怎么能和自己做爱?这样做简直是有悖人伦。
可是江知行并不在乎。他不在乎什么是luàn_lún,他也不在乎陆离那力气小到几乎像是在给自己瘙痒一般的挣扎。
只是下一刻,他的下唇传来一阵剧痛。
陆离死死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她像是发狠了一般的,用着快将江知行的下唇咬穿的力道,死死的将江知行的唇咬在牙关。
江知行是真的恼了。
这么多年了,乖顺的外甥女终于还是学会了反抗自己,如果现在他不能教会陆离学乖的话,那么她就会像她的母亲一样,最终离开自己。
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狠狠扯住了手中陆离的头发,将陆离从自己的唇间扯了下来。陆离甚至将他下唇的肉都带下来了一块,江知行的下唇开始汩汩的冒着鲜血。
可是他并不在意下唇的痛感,和涌出的鲜血。
他拽着陆离的头发,将她从洗手台上扯了下来,发狠似的将她拖到了一旁注满水的浴缸旁。
陆离甚至来不及感受头皮都要被扯下一般的疼痛,便被江知行狠狠地,将自己的整个上半身按在了浴缸中。
陆离想要挣扎,可是她的手被江知行绑在身后,她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她感觉到水顺着自己呼吸的口鼻,呛进了肺里,紧接着,肺部便传来了一阵阵撕裂般的感觉,与灼烧感。缺氧让她觉得渐渐开始头晕目眩,像是要失去意识一般。那一刻陆离甚至顾不上什么羞耻,人伦,以及憎怨,她脑海中剩下的便只有恐惧。
对濒死的恐惧,对江知行的恐惧。
水不停地灌进陆离的肺腑,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那一刻,江知行又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浴缸中扯了起来。
陆离终于像是获救一般的,大口的呼吸着,咳嗽着,呕吐着,鼻子和嗓眼都火辣辣的作痛着,她的眼前甚至有些发黑。
可是江知行却并不给她喘息缓神的机会,江知行揪着陆离的头发将她扯起,叫她跪在自己的身前。他俯下身,狠狠地捏住了陆离的下巴,像是威胁,像是警告一般的,眯了眯那双好看又狭长的眼睛,“陆离,你最好学的乖点”
陆离剧烈的咳嗽着,她根本无暇顾及江知行究竟说了什么,甚至来不及去感受下颌骨像要被江知行捏的裂开般的疼痛。
只是下一秒,陆离便被江知行强迫着张开了嘴,江知行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将他那依然坚挺的性器,狠狠的插进了陆离的嘴里。
那硕大的guī_tóu,狠狠的挤进了陆离的喉咙里,毫无章法的来回乱撞着,插得陆离几欲窒息,晕死过去。
江知行像是在chōu_chā一个泄欲的用具般的,毫不怜惜的狠狠chōu_chā着陆离的嘴,每一下都将他那长度惊人的性器尽数没入,再全部拔出,如此反复,又深又重的chōu_chā着。
在这样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之后,江知行终于将他滚烫粘稠的浊精,大股大股的射进了陆离的口中,甚至恶意的将还在shè_jīng中的性器拔出,射在陆离的脸上,和身上。
此时的陆离只是虚弱的呼吸着,她甚至提不起力气来撑开眼皮。她的头昏沉着,肺腑和气管之间都火辣辣的剧痛着。
她的膝盖在之前被江知行从洗手台上扯下时,和被江知行按在水里时,都狠狠地在地上或者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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