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说不清了,宫中对食许多,真的动了感情的也不是没有。
只是有些不一样,督主的身份太高,他们并非心甘情愿在一起,繁缕睁开眼,窗外的冬阳透过薄透的窗纸,能清楚的看到空中漂浮的飞尘,她翻过身闭上眼。
她把督主当成了什么?
在翠羽宫被关起来的日子里,她想了许多人,午夜梦回,想着回西厂去。
当成了归宿和家人。
说着不要想太多,可哪里能不多想,她想起的督主,总是对她那般的好,真是由不得不心生欢喜。
繁缕略略睁开眼,半梦半醒,露出一丝温淡的笑容,腰身酸软无力,但已经渐渐减轻,一切都在变好。
这般,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过得和过年一样,忙忙碌碌,亲戚还挺多的。
忘记说,天凉啦,注意保暖哦。
☆、采女
繁缕倒是休息好了, 外面开始飘起雪花来, 小平子期间进来满过一次热水,繁缕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了午后。
醒来后, 觉得身体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繁缕看时辰还早,穿上厚厚的衣裳拿了一柄伞, 踏着雪到女医馆去,事情还没有结束, 都还不能安下心来, 这些事情随时都有发生变故的可能。
到了清秋院的时候, 院子里大片的雪地,只有几条扫出来的小径,走到廊下收了手中的竹伞,跺了跺鞋子上的雪,伞面上也滑落下一层雪花来。
“紫苏姐姐, 在吗?”敲开了紫苏的房门, 果然都在这里, 紫苏看见她忙迎了进来, 热切道:“外面可够冷的,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我去隔壁叫栀子过来。”
女医馆因为她们受惊的缘故,便没有安排她们的轮值,而是好生歇息几日, 再重新上值房。
栀子很快就过来了,这里也没有别人,三人共处一室,嬉笑戏谑都没有人管的,繁缕才放松下来,同姐妹们抱怨道:“唉,你们不知道,昨日来了月信,疼得快昏过去了。”
“怎么样,今天还难受吗,那个疼起来可真是要命了。”栀子起初身体并不算好,也曾深受其害,对此怨言颇多。
“好多了,第一天过了,就不再那么疼了。”繁缕抱着热茶,面对栀子和紫苏关切的眼神,暖入心肺。
栀子道:“你拿帕子沾了酒,在耳朵里擦一遍,擦得发热就可,一个时辰的功夫,应该就不怎么疼了。”
“真的吗?”繁缕有些可惜昨日不知道这个法子,不然也不至于疼得那么死去活来的了,不过想及昨日的督主,倒是格外暖心。
栀子答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试过还挺管用的。”
繁缕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的样子,虽然还有些惊魂未定,但却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栀子的闲话从来不少的,她人缘好,什么都能听得一二,也因此避开了不少灾祸。
繁缕很给面子的接着问道:“什么事?”
栀子见她果然不知道,清了清嗓子,扬了扬眉,道:“这一次清查整个太医院,发现了不少别的事情,这一翻出来整个太医院都震惊了。”
“噢,是吗?”繁缕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你也知道,这宫里互相下绊子的人不少,就尚食局的那位赵尚宫,原来当初是勾结了太医院的某一个太医,陷害了原先的尚宫,才得以上位。”宫里这样的事稀松平常,人心险恶,惯是如此。
“啊,原来是这样,这下子全被翻出来了。”繁缕很捧场的认真听着,然后跟着连连嗟叹。
“不光如此,我和你说,这还不算……哎呦,紫苏姐姐,你拧我做什么?”栀子忽然跳了起来,指着紫苏叫唤道,一脸埋怨。
“哎呀呀,栀子,你怎么又开始了,祸从口出,不记得了。”紫苏恼怒的戳了戳栀子的脸。
“啊,我知道了。”栀子显然也是一时得意忘形了,立刻闭上嘴不说了,只是不服气的鼓了鼓腮帮子,紫苏见她一脸的不情不愿,立马就想开口说教。
“好了,好了,紫苏姐姐我知道了。”栀子看她要变脸,立刻拧着身子,朝紫苏撒着娇道。
紫苏装作受不了的样子推开她,数落道:“你呀你呀,都快要收徒弟了,还这么孩子气,我看你来年怎么带徒弟。”
“谁说的,我明明把青黛教得很好,你看,她现在在所有医徒里可是拔尖的。”栀子抬起头,一脸不服气道。
紫苏一根食指戳着她的额头,道:“那是你教的吗,明明是青黛自己好学,你说说你,哪回不是教着教着,就东拉西扯去了。真不知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紫苏姐姐日后数落你相公,也要这般罗里罗嗦不成?”栀子吐了吐舌头,并没有受教的意思,笑话,再过一阵子她也是做师父的人,还能听人数落不成。
“你,你这个臭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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