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花容玉貌的,出身尊贵,与皇帝陛下又是表亲之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没有什么人再比她更合适了。
“听半夏说你要去参加医女的考核了?”半夏有时候像个碎嘴的小鸡,叽叽喳喳什么都和林怀说。
繁缕点点头,如今她已经算是十拿九稳了,再巩固巩固就好,林怀不善言辞,只好说:“那你就好好努力吧,二十五岁,其实也不算太远。”
繁缕其实很多事还不清楚,但在宫里,能长远考虑的都是有前途的贵人,至于她们这样的宫人,走一步算一步。
“日后你若是出宫了,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林怀看着她已经褪去了孩子的稚气,少女容光,言行举止也比往前从容许多,真正有了大宫女的样子。
繁缕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他帮忙了,便不客气的应下来:“林大哥这话繁缕记下了,不过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
繁缕想过出宫这件事,可出了宫的宫女是要遣返原籍的,江陵这个地方,她自然是想念的。
至于爹爹,她也想念的,娘亲的忌日不知道爹爹有没有记得去祭拜除草,家里后院那棵海棠树应该挺粗的了。
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如今也应该有三四岁了吧,她离开的时候,年轻的继母才生下弟弟不久。
她爹想要儿子,那时候想的都快疯了,总是问她,你娘的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尚是白绣雪的繁缕只能在爹爹的一再暗示下回答,弟弟。
繁缕心中不以为然,她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说准了,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金口玉言。
结果真的是个弟弟,繁缕不得不说,是有些沮丧的。
宫里有每个月的探亲日,身边许多宫人成群结队的去宫门与亲人见上一面,而繁缕一贯的呆在清秋院的后院,她家远在江陵,谁也见不到。
繁缕在想其他,而林怀,在看着繁缕。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拔牙去了,排了下版。
哎呀,拔不成了,下午不拔。
☆、考核
繁缕的脸从他这处看是有些钝的,眼睛失神的凝视着一处,清亮的眼睛像是墨玉珠子,莹润水灵,和那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很像,娇憨温软。
心口溢出莫名的喜欢,像花儿一样的少女,含苞待放,林怀有点情不自禁的想,这样好看的女孩子,穿上红裙红裳会是什么样子。
“繁缕。”林怀忽然唤了她一声,想说什么,又想起宫规蓦然住了口,这时候说出来,于他二人没有任何好处。
繁缕回过神来,问他:“林大哥,怎么了?”
那一刻林怀心中充满了柔软,这个小宫女是多么的讨人欢心,她脾气很好,又心性纯善,想必和家中妹妹们也合得来。
我娶你好不好?林怀笑了笑,低下头没说出来。
“没事。”他黯然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说,要等她出宫的时候。
“若是没有事情,那林大哥,我回去了。”
繁缕笑着晃了晃手,清风抚过落下来的一丝鬓发,如同异样的涟漪滑过林怀的心间,少女的背影逆着光顺着朱红宫墙缓缓离开。
宫里与宫外不同,宫外的大夫郎中多承于家业,如父为大夫,而子承父业,耳濡目染之下,即便不甚灵通,也能有个八/九不离十,若天资高绝者,青出于蓝胜于蓝不在少数。
若家中儿孙不承父业,剩下的就是收徒,繁缕当初拜师不过清茶一盏,跪拜叩礼,可无论是在太医院还是民间,拜师礼的步骤缺一不可。
六礼束脩,设香案告慰祖师爷,诸位弟子序齿,师徒互赠信物,师父戒尺训话,再向祖师爷行礼,再行设宴。
祭拜祖师爷,繁缕她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真正的大夫,而是太医们的辅助医女,望闻问切,由医女来完成,而后转述给诊病太医。
至于悬丝诊脉,繁缕并不太知晓,只是从书上看见过,太医院里没有听说过哪位太医通晓此术。
而作为真正的学徒,一般都是先从杂活干起,首先要对师父毕恭毕敬,伺候师父是应该的,倒茶,研墨,跑腿等等琐碎事情,说是磨练性子,顺便也是见习。
学徒要在师父手下使唤,而后教其医术,再有一条就是,学成之后,由师父承认了出师才算医书学成,还需在师门干一年的活。
各地界的规矩不同,繁缕幼年只见过这样的。
能像女医馆的医女这样教的,面面俱到,除了徒弟是自己儿子的,很少有这样贴心细致的师父,若是进门晚的,一般都是由师叔或者师兄教导了。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进入考场的房间后,前后共坐了五位太医,十几张桌子,笔墨自带,所有人都到齐落座后,由一位年纪较大的太医先说考场规矩,敲一声铜锣宣布开始,随后点燃一株香。
抬眼看去都是不认识太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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