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杨郁姗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李伟杰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杨郁姗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杨郁姗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伟杰,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杨郁姗滴出了眼泪。
“郁姗姐,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李伟杰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李伟杰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然跑马,便贴着她的耳根,加强他的爱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
“噗嗤”一声,杨郁姗笑了,手指点了一下李伟杰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
“咸鱼都会被我说翻身。”李伟杰用粤语道。
杨郁姗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不,是广东话。”
“哦!太好听了,像唱歌一样。”杨郁姗开心道。
知道杨郁姗对语言感兴趣,李伟杰又用瑶语、壮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为她朗诵了一些诗歌,直到她听得满脸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为他而灿烂。
穿上衣服,他们要出门了。
李伟杰穿的很随便,衬衣加西装长裤,杨郁姗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明明现在是住院期间,可是却没有穿病人的衣服。
杨郁姗身上穿着一条银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开口适中,并不是那种夸张的v字形,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浅浅的乳沟,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完美标准的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的红唇,一双妩媚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秀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成熟的婀娜的丰臀,以及高耸的乳峰,浑身上下都闪动着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李伟杰眼睛都瞪圆了,杨郁姗刚才没穿衣服的时候还不见害羞,现在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竟然俏脸浮出一抹绯红,霞飞双颊,娇嗔道:“不准这样看人家!”
说完,先行离开了休息室,李伟杰知道她在医院里有顾虑,于是多待了五分钟,这才离开。
同一天的早晨,主治大夫治疗邓锦涛的脸,左颊骨有裂伤,最少需要两个月才能痊愈。
主治医师追问原因,可是邓锦涛什么也没有说,他当然说不出口。
因此这件事情并没报警,只是当作是意外事件来处理。
顺带一提的是,在第三天,邓锦涛转院了。
世界上的事情真是离奇,明明伤好的时候赖在医院不肯走,如今被人打成了猪头,偏偏去又办理了出院手续。
因为有qiáng_jiān未遂的弱点,当然不能公开这件事,但可能换另一种方式报仇……,杨郁姗的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又不愿意给妹妹添麻烦,所以她对李伟杰份外亲近。
太阳刚刚爬上天空,上班的行人已是来去匆匆,车辆如过江之鲫,各式各样的鸣叫声在春日的清晨格外响亮。
都市的繁华在这时候无可避免地显得有点杂乱。
城郊,稍稍清净一些,绿树成荫,溪流纵横,是有名的风景区,维多利亚女子医院的大门就在苍松环抱之中,围着院子的松树据说在建院之前已经存在。常年翠绿。
一位美女步履稳健地踏进大门,身材苗条,柳眉杏眼,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一头黑亮的秀发随意披洒,随着小马靴有节奏的清响在肩头微微拂动,洁白的上衣,黑色丝质长裤,简洁明了干净利落,全身散发着青春的灵动气息。
“方医师,早。”门口年轻的保安站得笔直,殷勤地打着招呼。
“早。”方雨晴的纤细手指轻轻扬了扬,声音清脆悦耳。
“她是医师?”一位提着水果的中年人恰好走到保安身边,望着方雨晴婀娜远去的身影,满脸惊异:“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
“有点奇怪吧!”保安得意地笑了笑,挺了挺胸脯,似乎他自己也感到自豪,“方医师是我们医院的中流砥柱,医学博士,外科专家,这两年她做的许多重大手术引起全国震动,都市报专门登过她的事迹,电视台还做过专访,前几天轰动一时的林志玲堕马事件,就是她给做的手术。”
“好像听说过。”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想到如此年轻貌美。”
保安听中年人对方雨晴只是好像有印象,立即不满地转过身去,一脸不屑,对中年人的无知嗤之以鼻。其实他也错怪人家了,一般人要不是生病对医生还是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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