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看月朦朦挺干净的,干脆说:“别带套儿了,太影响情调。”
“不带套子做,要再加50……”月朦朦趁机加价,小姐当真是不容易。遇见快的自然是欢天喜地,遇见能干的,叫苦连天的时候,也常有。好在有钱的常有,能干的不常有。
“没问题。”李伟杰满不在乎。
月朦朦看李伟杰很痛快的答应了,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妩媚笑容。
李伟杰又开玩笑道:“再说你这的套子我也带不下去呀!”
月朦朦拿着保险套隔着包装比了一下,叹气道:“平常的客人中号都没问题,我还真没准备过大号的。”
说着,她吃吃一笑,随手把保险套一扔,跨到李伟杰身上,扶着他的yáng_jù,顶住她自己拨开的mì_xué,先套进了guī_tóu,跟着缓缓的向下坐。
李伟杰看见月朦朦是轻轻咬着嘴唇的,知道对于她那个还不是特别润滑的mì_xué来说,他的yáng_jù太难进入了。
月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气,娇喘吁吁道:“李哥,啊……,你的jī_bā真要人命。”
李伟杰哈哈大笑,看着月朦朦将他的整根yáng_jù全套进mì_xué里,笑道:“这不是也进去了吗?来吧!动起来。”
说着,他轻轻一拍月朦朦的屁股。
月朦朦只好一边搓揉yīn_dì,希望自己的yín_shuǐ大流特流出来润滑mì_xué,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李伟杰的yáng_jù。
李伟杰的双手把玩月朦朦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看着她艰难的表情,听着月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觉无比快乐。
过了一阵,月朦朦的mì_xué里开始湿滑起来,yáng_jù的进出变得容易了,李伟杰伸手一摸,她果然流了不少yín_shuǐ。
“这回行了吧?”李伟杰吩咐道:“来点带劲儿的,使劲儿!”
月朦朦一笑,听话的开始将动作逐渐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来了,李伟杰这才知道月朦朦原来这么会骑,她时而上下垂直急落,时而前俯,时而又后仰,时而又左摇右摆,让李伟杰的yáng_jù斜顶着她mì_xué里的嫩肉进入,每一阵的动作都不一样,那感觉真爽死人了。
“月朦朦,你还真是个好骑师,真会骑‘大马’。”李伟杰开玩笑的说。
“那当然,我是蒙古族,从小就会骑马,别说是大马,种马我也能骑。”月朦朦也玩笑着说。
李伟杰这才知道月朦朦不是不擅于打情骂俏,只是刚才还没浪到兴头上,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李伟杰问道。
“那当然,这个用得着骗人吗?卖肉又不是高考,能给加分。”
李伟杰听她这么比喻,哈哈笑起来,问道:“你老家在哪?”
“内蒙古克什克腾旗。”月朦朦直言不讳的回答。
“月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李伟杰又问。
月朦朦调皮的一笑,娇声道:“我不告诉你。”
“没关系,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说着,章悦悦光着身子敲门进来,对李伟杰连连说“抱歉抱歉,打扰打扰。”又问:“月朦朦,你还有套子吗?借我几个,我忘买了。”
“有!”月朦朦应了一声,俯到李伟杰胸前,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打廉价包装的保险套,撕下五个,回手递给章悦悦。
等章悦悦出去后,李伟杰道:“咱们换个姿势吧?”
“怎么,不让我骑马了?”月朦朦笑着说。
“刚才你骑马,现在该马骑你了。”
床铺对面是一张梳妆台,大玻璃镜正对床铺,风水学上说这种摆设不吉利,李伟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和月朦朦的做爱画面,顿时觉得做爱的情趣增加不少。于是李伟杰叫月朦朦下床,推着梳妆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后他用yáng_jù对准章悦悦的湿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月朦朦被李伟杰干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李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李伟杰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月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月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李伟杰继续加力猛干,月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起来:“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李伟杰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月朦朦的汉字名。月光朦胧的‘朦’。”
李伟杰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月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月朦朦疑问道。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ròu_tǐ有关,肝、脑、脾、肺、还有gāng_mén的‘肛’。”
说着,李伟杰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弹,她娇娇的一声呻吟,他接着说道:“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月朦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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