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仪,这是上海前所未有的设备。
有不少的医生奔着他来了,医院现在才营运正常,徐迦宁有一句没一句的,是听他提起过的。她才要上楼,回眸见是这位沈小姐,站住了。
这个护士就是在休息室见过她的,对她很是亲厚:“苏小姐,我听霍少说今天你们要订婚的呀,怎么,您怎么来医院了?”
这姑娘是好意说给沈明珠听的,她知道。
徐迦宁对这护士浅浅一笑,随后扬声道:“不必等他来了,你告诉这位沈小姐,本院不能提供她想要的职位了,非常抱歉。”
不用护士传达了,沈明珠已经听见了。
她看着徐迦宁,向前走了几步来:“苏小姐,我是来医院做助理医师的,你之前可能对我有点误会,我和霍澜庭之间的事,与工作无关,我想你不至于这点心胸都没有吧?”
徐迦宁也侧身过来,目光在沈明珠的身上一扫而过:“你说的没错,本人心胸的确狭窄,不管是助理医师,还是什么,这家医院,你进不得。”
沈明珠闻言顿恼:“不知苏小姐以什么身份对我这么说话,是要挑起霍家和沈家的事端吗?”
徐迦宁眨着眼,面不改色:“你不必拿沈家压我,难道沈小姐执意在我与霍澜庭中间参合一脚,不是故意挑起苏家和沈家的事端吗?”
沈明珠:“你!”
徐迦宁不屑在楼下再做停留,冷冷目光在她脸上瞥过,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还有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能做这样的决定,第一,我是这家医院的股东,第二,霍澜庭的一切决定,我都做得,第三,没有为什么,不信你再去找他试试看,看看他会不会留下你。”
说完,即刻上楼。
沈明珠在后面看着她,真是咬牙。
徐迦宁可无心再关注楼下动静,上了二楼,先奔了徐老爹的病房,徐凤举正在吃葡萄,她爹一旁可怜巴巴地看着,有气无力地。
她站在门口敲了下病房的门,父子两个都看向了她,徐老爹顿时热泪盈眶:“闺女你可来了,看看你哥哥,简直不像话了,你爹我还饿着,他在这吃了一早上了!”
徐迦宁简直哭笑不得,快步走了进去:“怎么样,还很疼吗?”
当然不疼,徐老爹只是对女儿撒娇:“疼,你爹都要疼死了,还饿,你哥哥这个混账东西,馋了我一早上,还得闺女过来,你可来了,再不来就看不见你爹我了呜呜……”
她走了病床前,也是无语地看着徐凤举:“他在禁食,你偏偏在这吃东西,不是故意让他难受么?”
说着到徐凤举背后,推了他一下。
徐凤举又拿了颗葡萄,回头看她:“不馋他怎么办,不然一天天就是个睡,不知道护士给他打了什么mí_hún_yào,眼睛都睁不开,这是让我这葡萄馋的,还好醒了,你得谢谢你哥哥我,不然你来也是白来……诶?今天不是订婚吗?你怎么在这?”
订婚的事一问出口,徐老爹的耳朵也竖起来了:“对对,不是说今天订婚吗?我昨天还记挂着,不对早上霍澜庭还说过,要订婚的,怎么了,订婚了没有啊?”
徐迦宁想了下,如实道:“没有,出了点小差错。”
徐家父子一听订婚的事出了差错,都急了,尤其徐老爹差点要坐起来,还好,她眼疾手快按住了:“闺女啊,怎么回事啊,你说你从小就喜欢他,好容易能挨上边了要订婚了,怎么还订不上了呢!”
她真怕这时候说霍澜庭想和她结婚,徐老爹的刀口裂开,现在还有不能确定的事,所以没有说,只是笑笑,安抚着他,让他好好休息。
病房的门口,沈明珠紧靠在墙边,不由握拳。
她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没有订婚,还有,这病房里的两个人是什么人,都说苏家小姐是在外面找回来的,这其中好像还有不少事情。
她才回国,一听见苏唯和霍澜庭订婚的事出了差错,自然暗喜,不过她在走廊里面不敢久留,赶紧先下楼去了。
徐迦宁在徐老爹病房里坐了一会儿,让他好好休息,说自己和霍澜庭之间没有什么事,让他安心养病。
徐老爹当然什么都听她的,乖巧得不像话,拍胸保证自己马上会恢复健康的。
从病房出来,徐迦宁转身去了护士站,问了霍家老太太的情况,楼上的小护士见她关心,当然实话实说,说老太太昨天晚上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抢救了好半天才过来。
她还说霍澜庭在医院守了一宿,早上才离开。
之前时候,因为乱嚼舌根,已经有护士被霍澜庭调走了,护士站的护士都知道,可不敢轻待这位苏小姐,自然坦言相告。
徐迦宁就知道,霍家老太太是有了新的病情,霍澜庭才那么急的。
她在护士站站了一站,转身看了长廊一眼,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特护病房当中,两个护士在病房里面守着霍家老太太。
她上前敲门,轻轻走了进去。
霍家老太太的鼻子上,已经戴上了制氧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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