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差点没把面前那杯咖啡连杯带水一起砸她头上。
居然还是那个暴发户!
这个暴发户玩女人玩出事不是一两回,她不信这对人渣夫妻不知道,只不过钱比女儿重要多了。
看着照片上满脸横肉、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陆长生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有些人真的不配当父母,把宋迢迢送给这样的老男人,他们怎么就下得去手?
程歌看着她,嗤笑一声,“摆什么脸色,你知道他是谁么?他一年赚得钱能买三个咱们家的公司,而且他家没有任何亲属,等你嫁给他,你就是他财产的唯一继承人了。有这个条件在,你管他长什么样,多大年龄?”
陆长生点点头,“这样啊,那您快离婚吧,您去嫁,让好处都落在您手里,不是更好么。”
程歌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她垂下嘴角,平静的看着宋迢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用直播设计靳素宣、还去剧组报名当演员,你看起来变了,但本质上还是一样,一样的没用。”
“真搞不懂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被一个连看都懒得看你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还鬼迷心窍的和自己家人作对,你知道在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姜硕和靳素宣正在做什么吗?”
打一棒子给俩枣,程歌的语气又柔和下来,“迢迢,我跟你说过,对你最好的永远都是家人,而最为你着想的,就是辛辛苦苦把你生下的我,咱们是母女啊,我永远都不会骗你,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听妈妈的话,对你没有坏处。”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陆长生把胳膊搭在咖啡桌上,身体前倾,离得和她近了点,程歌看她态度软化,顿时满意,也向前贴近了一些,正要去握宋迢迢的手,忽然,她听到宋迢迢轻声说:“我一直觉得,孤儿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孤单的一类人。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有父母不如没父母。妈妈,你可真当得起qín_shòu不如这四个字。”
程歌脸色瞬间变了,陆长生站起身,一句废话都懒得和她说,她转身就要走,程歌砰的放下咖啡杯,伸手就要扯陆长生的胳膊,一只纤细白净的手比她更快,转眼就把陆长生拉到了身后,程歌望向来人,神色变得错愕。
白筝刚进来就遇上这一幕,她护着宋迢迢,落在程歌身上的眼神很不友善,程歌被她看的后背一凛,张口想要解释,白筝却转过了身,问宋迢迢,“有没有事?”
宋迢迢摇头,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走吧。”
说完,她反客为主,拉着白筝离开了,根本没理后面的程歌。
出了咖啡馆,两人没去对面的娱加,而是回到车里,开着冷气,静静沉淀自己的情绪。
陆长生没有父母,福利院的阿姨们不知道关于她身世的一切情况,姓陆是跟了院长的姓,连她是不是孤儿,都没人能说得清。但心底里,陆长生知道,她不是被遗弃、也没有什么坎坷的身世,她只是……没有父母而已。
人生来就有一些东西,住所、食物、钱、朋友、未来,最基础的还有亲人和名字,可这些她都没有,因为没有父母,所以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外物可以自己争取,朋友可以自己发展,只有亲人一条,这是后天再努力也努力不来的东西。陆长生没怎么羡慕过同龄人,但在她心中,父母家人都是很好很好的存在,只是想到“爸爸”“妈妈”这几个称谓,她就已经觉得很温暖了。
可是她忘了,这世上就是有冰冷的父母,就是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
陆长生一直沉默,坐在她身边的白筝问道:“伤心?”
想了想,她摇摇头,“不伤心,就是有点无奈。”
怎么就有宋家这样的夫妻,怎么就能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白筝看了看她的神色,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她靠在座位上,侧过头,脸颊贴着靠垫,“我十六岁的时候,家里人带我去一个道观,里面的道士给我算命,说了一大堆云里雾里的话,我就记住了一句。”
陆长生扭过头,被引起了兴趣。
“他说我父母缘浅,这是刻在魂魄里的,改都改不掉。那时候我不信,可没过几年,我父母就过世了。”
白筝的父母双双出意外去世的时候,她正在国外进修,连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看到。那时候的白筝,就和现在的宋迢迢一样大。
“我好像更惨,我都没有父母缘,”顿了顿,陆长生眨眨眼,“这样说来,咱俩还真是同病相怜。”
白筝笑了一下,“也可以换个说法,说明我们很配,我父母不在了,你父母在还不如不在,我们都是可怜人,正好凑一对。”
陆长生品了品这句话,顿时黑线:“这真是我听过最惨淡的谈恋爱理由。”
过了两秒,她又说:“不过很有道理。”
白筝立刻笑起来,她伸出手摸摸陆长生的头顶,陆长生乖乖的任她摸,白筝看她的眼神温柔无比,半响,她直起身,凑到陆长生那边,在她唇角轻啄一下,用坚定又温和的语气说道:“我会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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