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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其琛站着不动,被珈以用力给推了出来,结果迎面兜了寒风,他笔直一痒,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了出来,鼻头通红,眼睛里都带了泪。
明显就已经是受冻了的模样。
珈以伸手往他额头一摸,感觉有点烫,脸上就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江其琛你这是被冻感冒了?昨天晚上肯定没盖好被子,你衣服又穿得不多,诶,不行,我得问问谁带温度计了,给你量个体温,你赶紧先把粥喝了。”
她说着就要转身回教室。
江其琛靠着栏杆,手心里捧着滚烫的粥,手背却碰到了冰凉的金属,就好似他如今的感受,于是他堵了一晚上的话就这么炸了出来,“我不要你管!”
珈以的脚步就这么顿住了,转回身看江其琛,“你说什么?”
她的语调没多大起伏,可江其琛偏就不敢看他,他盯着那冻了许久,冰凉刺骨的栏杆看,“我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你要是愿意,上赶着叫你姐的人多得是,为什么非得来贴我的冷屁股?呵,是看在我这张脸的可利用价值上了吧?”
手上猛地一凉,珈以拿走了那饭盒放在了窗台上。
然后他就感觉到手臂被人往后一拽,脚下一绊,他被人拉着往下跌倒,面前一个人影压下来,“砰”的一声将他按在了教室外的墙上。
他坐着,珈以半蹲着,居然还能对他居高临下,“我偏要管,我还偏要管你。”
“江其琛,要不我们打个赌好了,”珈以还握着他的胳膊,教室里早上时还会开空调,她就只穿了件毛衣,这会儿说出口的话都带着白雾,“我们打个赌,你输了就心甘情愿叫我姐,你赢了,条件随便你开。”
江其琛坐在地上,微微仰起脸来看她。
她身后是烫了他手心的饭盒,更远的地方,是刚刚升起的火红的太阳。
可这些曾经给他过温暖的东西,此时此刻都没有她离他近,也从没能像她这样,让他的一颗心跳得飞快,只是在她身边,就控制不住从心上蔓延出无限温暖。
他如果赢了,就有一个和她提条件的机会。
江其琛伸手,握住了珈以拽在他胳膊上的手,“好。”
他们离得很近,瞧着彼此,周遭好似很安静,只能听见……某个脚步声。
感觉到有人在接近,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此刻的姿势有些不对劲的两人都飞快地回过头去,好险没发生那种常见的“ta的唇蹭过ta的脸”的事,看清了来人。
是来检查学生的早读情况的政教处的赵老师。
双方安静不动地对视了三秒钟。
然后赵老师飞快转身,自言自语,“我等会儿第一个课要讲的卷子还没改。”
江其琛一张脸羞恼得通红,狠狠地瞪向这个姿势的罪魁祸首珈以。
珈以,珈以还好,不是很尴尬,她抬手捂在鼻子前干咳了声,看着还赖在地上不动的江其琛,递了一只手给他,“地上凉,你生病了,还不快点起来!”
江其琛握住她那只手,猛地把她往前一拽,借着有力的腹部力量快速起身的同时,将珈以转了个身按在墙上,他仗着身高优势成功地拿到了那个居高临下的名额,低着头凑近珈以,准备警告她不准在学校里对他动手动脚的。
不然这么三不五时被堵在一个小角落的,他江哥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他只来得及完成了动作没开口,怔愣在珈以抬头看来,受惊瞪大的那双眼眸里暂时忘了要说什么,就听见与刚才同样的方向上又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人再次默契地转头去看。
尽职尽责,教数学却来看学生早读的老班,“……”
双方沉默了三秒钟,她飞快地走到正门口推开了门并飞快关上,隔着窗子,珈以还能听见她在喊话,“外面冻成狗,教室里这么暖,你们居然还读不响!”
班里的读书声骤然大声起来。
珈以扭了下挣开他的手,弯腰从他的桎梏中钻出来,咳了下清嗓子,“外面冷,我先进去读书了,你赶紧趁热喝了粥进来。”
江其琛僵在原地不动。
直到走廊里真的只剩他一个人了,他的脸才突然变得通红。
刚才,他们转头看老班的那下,珈以的唇擦着他的脸过去了。
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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