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命;侯爷养我七年,又珍爱我三年,我也因侯爷而肝肠寸断;那你我二人,便算是两清了吧,今世还是不要多做纠缠……”
“害了你父母族人的人不是我。”
邵猷打断了她将出口的话,不想听她说出那些会令他发怒的字词,“苍南一战,北境军的确参战了,但当时我接了圣人的密令,去西南刺杀宁王,赶回来时,苍南已经战败,魏千户护我而死的那次,刺客也是宁王余孽,而非你苍南族人。”
“所以,璋南县主告诉你的,我杀害你父母族人的动机,根本便是错的。”
珈以震惊地抬头朝他看来,一眨眼,蓄在眼眶中的泪珠子还在滚下来。
她这幅小模样实在可人又惹人爱怜,邵猷缓步上前,感觉到她不如方才那般排斥,才伸手缓缓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
“正是因我领了密令不好声张,才会将平苍南的功绩记在我头上,帮我掩盖行迹,也因此抢了我那副将的功劳,使得他最后背叛我。”
“而你父母兄长的死因,我之前去大理寺查了,仵作记在案卷上的若无出错,他们都在押送至镐城的途中死于剧毒,其间原因……”
邵猷稍微停顿了下,看着珈以抬眼渴盼地望着她,才上前将她拥住,低头在她通红的眼皮子上轻轻一吻,“我还未曾查到确切证据,但应是废太子瞧上了你母亲,想强夺她反惊动了你父亲,事情闹得有些大,圣人为了帮废太子掩盖,才下暗喻赐死了你父母兄长,反怪罪当时押送的北境军护送不力,将事情糊涂了。”
“我在案卷中寻了许久,都未曾寻到我在梦中见到的,璋南县主给你的那封所谓的你兄长的血书。且出事之时,我刚离开苍南一日,并不知晓此间内情。”
珈以知道邵猷发现了他们的误会所在之后,定然会去清查这误会。但她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趁着如今证据还未完全湮没,竟就查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呜咽着,磕磕巴巴地说,“是我误会了你……我还背叛你,杀了你……”
“嘘,”邵猷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捧着她的脸让她仰起头,将自己映在她的眼眸里,“你误会我,是你的错,可我也有错,我也曾误会你与许郎旧情未了,也因此而责怪你。且我身为枕边人,不够体贴你,才让你因此备受煎熬。”
“而且你没有杀了我,是我自己不想活了。”
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全是对她独有的柔情和爱意。
珈以拼命摇头,眼泪都因此而飞溅出来,“你不想活了,也是因为我,是我害得你不想活了。你一定恨死我了,我这么狼心狗肺,我这么薄情寡义,我又这么不识好歹。你都恨得见我第一面,都用刀子扎我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话里是真露出几分委屈了。
邵猷之前恨极了她时都没用什么难听的词骂过她,这会儿听她自己一开口骂了这么一大串,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又低头一口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安静。
……读文少(女)附费@ “我唯一恨你的,就是我这般爱慕你,你还不心悦我。”
邵猷瞧着珈以,眼睛里全是亮闪闪的,好似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可你方才说了,你为我肝肠寸断,爱我爱得胜似心肝儿。”
他愉悦地笑出了声,“你心悦我,那我还有什么好恨的。”
“我倒是想感谢那个果断自刎的自己,才使我有了机会重来,知晓你也心悦我,解开你我的心结,与你长相厮守。”
40、背叛他的爱人(11) ...
解开了前世错综复杂的误会, 又抱着平复了下情绪,珈以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挣扎着从邵猷的怀里退出来, 对着他一脸的疑问与受伤,红着脸, 很轻地说了一句,“我如今只有十岁。”
邵猷, “……”
他强自镇定, 找回场子,努力证明自己没有某些污糟的癖好, “你有前世的记忆, 而且你前世已经十八岁了, 我们成婚三年有余……”
越说越浓的委屈终于在珈以的怒瞪下收了声, 邵猷低下头,轻声嘀咕了句,“反正我在大殿上都说了你是我的逆鳞了。”
珈以假装未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转身回去拿了有些凉的茶喝了一口,“咳,若是按侯爷所说,那我的仇人便是圣人与废太子了, 想要报仇……”
“我可以谋反。”
邵猷一句话冲口而出, 见珈以转头略有几分诧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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