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浪干咳了一声。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jī_jī敲死这个超级人渣了!
(操,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道:「两位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夏瑶道。
「我……」
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交媾yù_wàng。」
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个。」
「春蛊?」
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淫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
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
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蛊。」
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的场面,阮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交媾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
关门那刻,夏瑶一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qín_shòu,效果比淫蝎之毒还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
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上阮飞凤乳峰。
「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铁浪淫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shuāng_rǔ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在又肥又湿的yīn_bù,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肉缝内,而且还将亵裤也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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