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皆川应该是你家族姓氏才对。」
「我的祖姓是长沼氏,皆川是长沼氏衍生出的最大家族,我叫皆川优树,是家族的公主。」
「那你怎么会与倭寇为伍?」铁浪又问道。
「不说,我不要人可怜的。」皆川优树不仅具备东瀛女子的端庄秀丽,更有着一般东瀛女子少有的坚忍性格,就像一株小草,看上去那么的脆弱,却能从石头缝里生长出。
「呵呵,你真的很有个性。」铁浪盯着她的rǔ_fáng,虽被和服掩住,铁浪这双火眼金睛却能大致估算出它的大小,似乎比琉璃千代的要小了点,看来水土也是影响rǔ_fáng丰满程度的因素之一。
见皆川优树不说话,铁浪道:「你现在已经没有自由,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应该知道会受到相当大的惩罚。」
「你不会杀我的,如果你杀了我,所有的倭寇都将倾巢而出,到时候这里将变成片废墟。」「我确实不敢杀了你,但是……」铁浪勾起皆川优树下巴,淫雨情丝「但我敢奸淫了你!」
第六话 淫雨情丝
一听这话,皆川优树眼中的忧郁更重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铁浪。盯着皆川优树双瞳看了片刻,铁浪觉得自己要也变得忧郁了,面对这种忧郁美女,刚刚的威胁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优树向自己求饶的,没想到她却表现得如此镇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点不爽!
松开手,铁浪道:「你一直说你可怜,却又不肯说出来,难道你以为我就不可怜吗?」铁浪清了清嗓子,开始扮演杨追悔的角色,继续道:「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在饥饿病痛中成长,还经常被你们这些倭寇欺负,后来幸得好人相救,生活这才过得有点像人,别以为只有你才最可怜。」
「我知道我不该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点也不像有那种经历的人,你还有神鸟,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飞翔,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乡不能待,那里都是战火,我母亲……」皆川优树哽咽着,「我母亲也惨死在战乱之中,父亲还在坚持战斗。你不知道亲生父母还好,但是你能体会母亲在那里哀嚎,却救不了她的痛苦吗?若不是为了长沼氏的延续,我宁愿那时就和我母亲一块死了!」说完,内心脆弱的皆川优树再也忍不住悲伤,抱着三味线放声哭泣着。
看到女孩子哭泣,铁浪也于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单看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质,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怜,这点我不反对,只是你将自己家族的光复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这点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就应该知道随着那枪炮的爆响,有多少人会死掉,也许你在不经意间已经造成了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本想好好安慰皆川优树,心里被怒气堵着的铁浪又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东瀛和我父亲团聚,我什么都不管!」皆川优树哭道。
「这是你所谓的执着吗?以他人生命为代价的执着?」
「我只知道我很爱我的家人,我不愿意失去他们。」皆川优树哽咽道,双眼哭得红肿。
「那么在你眼中我们就不是人了,我明天就带你去体会我们大明百姓的生活,让你意识到自己的执着到底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铁浪将蜡烛放在桌上,走到了门口,回头道:「门我没锁,要上厕所就往右边走,那里有茅厕。你如果要找我,就往左边走,我住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
「嗯。」皆川优树点了点头,身子还在发抖,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想起了悲伤的过去。纵然是在哭,她嘴角还是浮现出可爱的梨涡,看来不只是笑着才有梨涡的。
铁浪离开后,皆川优树擦干了泪水,起身走至门口,推门而出,抬头望着上空,见明月周围有一圈的月晕,便自语道:「要下雨了,樱花凋落了,再也不能看到令人心醉的樱花了。」眼泪再次悄无声息地流出来,皆川优树轻轻拨弄三味线,略带忧伤的旋律传荡开。
铁浪还没有走进屋内,听到这扣人心弦的乐声,心里不免有些惭愧,自己是不是不该拿皆川优树做为人质?可当时的情形,不拿她做人质,又能如何,比起正义地以一敌百,赤手空拳对抗火枪,拿皆川优树做为诱饵应该更合适吧。
笑了笑,铁浪便推门走进,点燃蜡烛,环视着这似乎经常有人打扫的封闭小房间,铁浪便除下长袍,吹灭烛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铁浪却觉得很有安全感,似乎自己就是一个适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
杀了杨追悔,取代他的地位,铁浪认为自己做的事是一百一千个杨追悔都无法做到的,只要顺利到达若仙岛,习得上乘武功,到时自己绝对可以呼风唤雨,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点不安?又想起了秦风的死,那没来得及说出的最后几个字让他心神不宁,到底秦风要说什么,怎么会和自己的师父扯上了关系?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铁浪竟然也有了困意,打了几个呵欠,铁浪抱着发出暖阳气息的被单就睡着了。
朦胧问,铁浪觉得有人在摸他,眼睛睁开却又看不到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刚刚闭眼,又有只手在自己小腹上抚摸着,动作倒是挺温柔的。
「抓住你了!」抓住对方手的铁浪很兴奋,却看不到任何人。但他手里确实还握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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