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完事儿啊,王丽也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陈静的电话,声音哀怨动人。
“好,我马上回去!”我收起电话。
我朝钟如萍望去,她一脸的笑意。
“你女朋友?”
我向她点头。
“我要见她!”钟如萍俨然一幅大姐的尊严。
“为什么?”
“为了你,更为了英子!”
“这样好吗?”我有些无奈和困惑。
“相信我,我没有那种陈腐的观念,我毕竟在美国呆了八年。”
我犹豫了片刻,我把衣服穿好,然后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说:“好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
我把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我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丢失了些什么……灯下,钟如萍微微地笑着,我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旁边的咖啡早已凉透,涩涩的,苦苦的,滋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股清幽的香味能否唤醒沉睡已久的——魂灵。
我走向前,拥着钟如萍,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亲吻,“我走了,再见!”
钟如萍也伸开双臂回应着,“再见!路上开车小心!”
我回头望她,顿时全身一震,一个有着清丽面容的脱俗女子,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
我离开了莱佛士酒店。湛蓝的夜空,一轮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
回家的路上,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我在黑夜中沉寂,又在沉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人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是乐此不疲地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再沉醉……
(二十九)
我开了门进屋,客厅里的灯和电视全开着。陈静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件无领无袖的低胸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白嫩的大腿和臂膀裸露着。
我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拨去遮掩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亲吻。
“几点了?”陈静睁开朦胧而凄楚的双眼问道。
“两点。”
“什么朋友呀,折腾到这么晚?”
什么朋友?英子的表姐?yī_yè_qíng人?还是?我一时回答不出来。
干脆直说吧?
氨本├吹呐笥眩从澳大利亚考察回来,途径新加坡。”我突然又想起钟如萍的要求,“喔,对了,他们还要见你。?
“见我?”陈静“唰”地从沙发上立坐起来,脸上飘忽着惊异和疑惑。
“对啊,”我向她点着头,“我正发愁怎么个见法呢?”
“哎呀,这有什么可发愁的。请他们到家里来,我给他们做咖喱鱼头!”
“no!”我摇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那我带他们去逛圣淘沙。”
“你哪有时间?”
“那,那晚上我们去跳舞。”陈静高兴得手舞足蹈。
“哎!g!那就先这么定了。”我在陈静的大腿上一拍。
这时,陈静伸开双臂突然在背后环抱着我,她那圆润的rǔ_fáng紧贴着我的背,下颏支在我的肩上,脸颊直磨蹭我的脸,然后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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