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女人,很多时候是始乱终弃。但是在抛弃的时候,请至少要找个好借口。找不到好借口,是愚蠢,不去找,是残忍。”
“不要被男人对你的愧疚心感动。因为按心理深层因素分析,当他对你有愧疚感的时候,通常已经在潜意识里开始排斥你了。”
n的一番话让我们在场的几位男人目瞪可呆。
“每个女人,一生至少傻一次。傻两次及以上者,不是女人,是母猪。”
这时在场的女士们也张口结舌。
“男人说喜欢你,并不代表他爱你;男人说爱你,并不代表他会娶你;男人说要和你结婚,并不代表他会对你好一辈子;男人说要对你好一辈子,代表他在撒谎。总之,一切的一切,都仅仅说明了:他很寂寞,而且无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是这样一种动物:外表像孔雀、脾气像公牛、行为像种马。”
n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大堆关于男人的议论。
“所以说嘛!谈情说爱还不如做爱。”坐在我旁边的er突然冒出一句,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经常混迹于风月场所的人,记得我曾劝过他,让他认认真真找个女孩谈恋爱。他就说谈恋爱没意思,我当时听了心里满不是滋味,现在想起来,再看看这身边的朋友。倒真的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只见er他已酒精上了脸,皮下的毛细血管极限扩张,使他的每寸肌肤都涨成紫红色,眼里的血丝渐渐织成一张网,借了酒劲继续说道:
“要恋爱,男人就得温柔、体贴;但做爱就不一定了,男人只需要发泄,不用顾及那么多。”
“要恋爱,男人要慎重的找一个人品好的姑娘;做爱就不需要那么麻烦,只要长的不丑,身材不是很差就行了。”
“要恋爱,男人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心思,要女友开心,要女友幸福;做爱虽然也要用钱,但却不需耗费大量心思,省心多了!”
“一句话。要恋爱,男人会有很大的压力;做爱却是让男人完全的放松。”
“所以,对于男人而言,恋爱确实不如做爱!”
er一番理论之后,大家一阵哄笑。难怪现在时兴yī_yè_qíng。
n接着说道:“其实不管这个社会多么开放,我个人认为,东方的传统女性还是占了大多数。所谓传统的东方女性,我们还是一生只想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相生相死。可是现实常常让我们满怀希望最终以失望告终。”
酒吧里灯光忽暗忽明,待者举着各色美酒在开始亢奋的人群里如同泥鳅般地滑动,醉生梦死之中,或许他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一支有名的菲律宾摇滚乐队登场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今夜是如此的伤感,竟然唱着一些年代久远的怨曲,与爱有关。分辨不清他们脸庞闪烁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曾经陪伴我们走过迷茫岁月的歌声,在此时迷乱的夜晚,依旧让我们情迷意乱,不知所措。
再回首场内那些灯光的暗处,孤男寡女们早已完成了排列组合,恣意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喝下麻醉自己麻醉别人麻醉整个城市的液体,然后再目光痴呆地凝视着某一处。也许,心里翻腾的故事也曾为自己带来痛或者快乐。
纯粹的音乐是伟大的,悠扬的萨克司和急促的鼓声再加上电吉它的脆鸣,让我们终于开始熔化。在这迷乱的夜里,在这晃荡的时刻,我们终于开始遗忘,我们终于开始让自己还原与音乐,随着节奏,随着节奏的荡漾,我们慢慢熔化。我们不再思考明天,我们不再思考未来……
这样迷乱的夜里,与爱情无关。这样荡漾的时刻,与追求无关。只有停顿,伴随着坠落,无边无际的坠落……。
最后,我还是坚持提前离开了那种迷乱的酒吧,醉意中直奔胡姬医院。
“对不起,公司同事为我升职举行了庆祝会,实在无法推辞,所以没有来陪你。”我极力向王丽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你升职了!”王丽声音低沉柔弱。我能看出一丝笑意掠过她那极度悲哀的面容。
“我还以为你和陈静又……”王丽哽咽着没有把话说完。我顿然心里一紧。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擦去她的眼泪,感觉到一种无声的恐惧在她内心涌动着。
“怎么,陈静她没有来看你吗?”我焦急地问。
“没有,她从早上走了之后就没来过。”王丽也显得疑惑。
“啊?”我不禁紧张了起来,他们毕竟是多年如同姐妹、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啊?
〉蔽腋芯醯轿业氖态之后,我立即极力控制自己以保持心理的镇静?
时间太晚了,我在医院护士的催赶下,我离开了医院。
一出医院,我就打陈静的手机,但她的手机没开,我又连续打了无数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我只好失望地回家,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
当我焦急地开门进了家。屋里静悄悄的一片黑暗。我开了灯,直奔陈静的房间。
我怔了。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陈静的床上空露着床垫。我仔细查看,她的一切物品全不见了。
我的血液顿时似乎凝结,我长时间的屏气而感到窒息。惶惑而懵懂中,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两个信封。我迅速拿起来看,一封是写给我的,另一封是写给王丽的。
我急忙拿起那个写着我的名字的信封,我的手在颤抖,颤抖得竟拆不开这个小小的信封。我的心情太慌乱了,完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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