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和婷婷都惊叫出声来,只不过我的声音充满了惊讶,而婷婷充满了惊喜。
“婷婷还小……”我刚说半句,翠兰又把话头抢过去了,“你没用过怎么知道小?”咦,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婷婷已经10岁了,也应该和姐姐们一样享受快乐了。”
“可她还没有……”性欲,可好像下午的时候婷婷还在用我大腿磨yīn_hù来着,婷婷有。“可……”
“你是礼物,没有发言权!”翠兰一句话就终结了我所有话语,“婷婷喜欢妈妈的这个礼物吗?”翠兰疼爱的摸着婷婷。 “喜欢!”婷婷老早就搂着我不放了。什么话,什么是妈妈的礼物?是爸爸的,妈妈没有!
“那你拆礼物吧!”
“嗯!
“都出去,”翠兰站起来,把芳芳和兰兰象鸭子一样赶着,回头调皮的向婷婷眨了下眼睛:“婷婷你要好好的疼爸爸哟。”
我……我一口气没上来,仰面倒在床上。翠兰母女三人在门外笑得前仰后合,而婷婷很严肃:“妈妈我会的。”卖糕的!是你要被kāi_bāo,不是我,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你滴明白?
门关上了。门外还传来兰兰的话声:“妈妈让我看看嘛。”“就是就是。看一眼就好了。”芳芳也在旁边插话。“不行!”翠兰断然拒绝,“你们的第一次都是自己和爸爸在一起,妹妹也应该单独和爸爸在一起,都到隔壁去。”“小气,就看一眼……”兰兰的声音被隔壁的房门关住了。现在就剩下我和婷婷两个人了,单独的。
“婷婷,第一次会痛。害怕吗?
“婷婷不怕!”婷婷眼中闪着兴奋。
“那……爸爸要进去咯?”
“嗯……”
我来了,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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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贝多芬曾经说过:“我要掐住命运的喉咙,它绝不能使我屈服。”我曾经很佩服这句话,可是直到我发现我掐住了命运喉咙的时候,命运却已经掐住了我的jī_bā。) e——呃,以上这句话,跟本书没有任何关系。
和芳芳一家一起半年多了,平静的生活让我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或许是静极生动的关系,我开始尝试着和以前的朋友联系,寻找从前的激情。于是卖糕的满足了我的愿望,给了个让我激动的事情。
春节那天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qq,一连串跳动的头像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众多的问候、担心、埋怨当中,却掺杂了一条令我意料不到的消息。在离开我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之前,我曾经把车子送给了一位朋友,那个家伙在不久前醉酒驾车,结果车子出了车祸……人逃逸了!由于车子至今还挂在我的名下,结果公安在满世界找我!卖糕的!这叫什么事儿!太倒霉了!
不得了,得赶紧解决。要不不知什么时候在这里找到我,罪名估计还要大一些。和yòu_nǚ发生关系?还好几个?我还不如干脆交通肇事逃逸呢。
告别翠兰后,回到我曾经的城市,才发现事情远比我想像中的要麻烦,当我成功从这件事情脱身以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
这段时间都没能和芳芳她们联系,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由于某些原因,我并没有给翠兰安电话,手机当然也是没有的。而之前由于担心女孩们上网被那些怪叔叔诱骗去裸聊,所以我也没有给家里安装电脑,手提虽然丢在家里,可上面锁有密码。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车子的事情一解决,我就匆匆地往回赶,归心似箭哪。
赶了火车赶汽车,赶了汽车赶汽车,赶了汽车还赶汽车……我突然发现这路还真他妈的远!以前我是怎么靠两条腿走到这儿的?我开始佩服从前的我来。
终于最后一趟车了。我坐在中巴上,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动,在充满了狐臭和鸡粪味道的车子里我也能笑得如此甜蜜,以至于售票的大婶也笑眯眯地多收了我一块钱。
太兴奋了,而一路上太兴奋的后果就是好几天睡不着,而好几天睡不着的后果就是——我居然在车上睡着了。
老子曰:“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一点都没有错。古话又说:“乐极生悲”,实在是太贴切了。
就在车上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被一阵喧闹吵醒了。
一睁眼,发现车子已经停下了。模模糊糊地站起来刚想拿行李,不经意望窗外一看,却发现两旁全是山岭,这哪里是到了车站。
“别动!”看见我站起来,车厢中间站着的三个人中有个人朝我走来,手中明晃晃的却是把匕首。
打劫的?卖糕的,我怎么遇上这种没有半点技术含量的事情?不会吧?我突然发现我位置有点尴尬,在倒数后三排的靠窗,有个老头坐我外面,他脚底有个大大的编织袋塞着,走道处还有根扁担。出不去,我只好乖乖站着。
“大哥,我劫、劫、劫个色!”
当然,这种台词是没有的。三个疑是劫匪的家伙一人拿跳刀顶着司机的脖子,一人持m9车头搜刮,另一人走到车后瞪了我一眼后,牛角刀在身前划了个半圆:“统统把钱拿出来!”
“里面是什么?”车后那人堵在我座位前,用脚踢了一下老头的袋子。什么劫匪啊这是!什么眼神。看这车上破衣烂衫的,除了我,那个看起来象有钱人?那老头是?这编织袋会塞满钱?要是我就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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