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凤听到妈这么说,也感到心里不是滋味,可是,这又有啥法子?嗨,刚结婚的日子都过去了,也不差再守活寡几年了。雪凤心中突然闪过和婆婆的那种事情来,心中不免有些坦然了。也挺好的,男女间的那种事情,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怎么做都是刺激,和谁做都是刺激,**了就好。何况阿成一个月能回来几次,解决一下饥渴,就当小别胜新婚了。这样一想,雪凤心里就舒服了。又想赚钱又想享受,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总要失去一个再得到一个。生活就是这样,不能太贪心。贪心不足蛇吞象。**大象,现实蚂蚁。
娘俩儿唠得正欢的时候,就听见吃饭的里屋喊起来了,雪凤赶忙和妈妈一起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鸡肉也堵不住嘴呀?干什么?这是!
雪凤和妈妈进屋一看,两个人脸红脖子粗地呛呛着。再看酒瓶子,都见了底儿了。雪凤和妈妈一下就全明白了,都喝得过游了。雪凤妈妈赶紧插嘴道:“我说你们少喝点酒,多吃点菜多好,喝这多猫尿干什么?”
“去!去!一边待着去。我们爷儿——俩没喝——多!”
雪凤爸爸舌头有些发硬地说道。
“媳——妇!我和——咱爸在唠——嗑!没事儿,就是说话声音大了——点儿。”
阿成舌头也有些大了。
“没喝多就好,我去给你们热热菜去。”
雪凤端起鸡肉盘子去热菜了。
“妈——你吃饭吧。”
阿成叫丈母娘吃饭。
“好,一会儿雪凤热完菜就吃。”
雪凤妈说道。
其实,阿成不说,雪凤妈也要和雪凤上桌吃饭了。她怕两个人喝潮了,说不一块儿去,就该吵吵了。雪凤妈知道自己老头子喝完酒啥妈样,所以,就顺便吃着饭,也好看着点儿,也好能及时制止他们之间发生的不愉快。
雪凤热完菜,就一起上桌吃饭了。阿成和老丈人继续喝着,说着。天南地北,前村后店,左邻右舍,东家长西家短。什么王家闺女去城里打工赚了大钱不是好道来的;什么李家姑娘在城里被老板包养,一个月给8000块;什么三丫在城里当小姐,整天伺候男人,哪年都能给他爸拿回来三五万块钱,等等。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阿成当兵的事情上来,阿成也不忌了,也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阿成,爸有一事不明白,想问问你?”
老丈人对阿成说道。
“爸!您老有什么不明白的,竟管对我说,我今天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回答您老人家的所有提问,您看怎么样?”
阿成摇头摆脑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行和我急眼中不?”
老丈人像个小孩似地说道。
“您说深说浅我都不急眼,我要是急眼了,我是你儿子!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回答的问题您要是满意的话,您喝一口酒表示对我的奖赏,怎么样?”
阿成起誓发愿地不忘给老丈人下套地说道。惹得老丈母娘和雪凤大笑不止,嘴里叨咕着,这傻孩子,本来就是我半个儿子,竟说醉话。
其实,阿成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是因为老丈人谈到了三丫,说到了三丫在城里当小姐赚钱。说三丫就说得阿成很不高兴了,但是,又不能急眼。酒喝多了,但是,喝到人肚子里了,没有喝到狗肚子里。阿成虽然满心的不高兴,但是,表面上绝对不能有些过头的表现。灵机一动,就想起在部队时喝酒时常做的游戏。你问我我回答,答对了你喝酒。阿成在心中想道,老家伙,我就顺着你的心情说话,让你满意的同时,也让你喝醉了,让你吐,让你**儿朝天地大吐不止!
这时,阿成老丈母娘也盛一碗饭,做到阿成的对面,雪凤坐到阿成跟前。阿成眯着眼睛扫了一下老丈母娘,心中不由一动。半老徐娘了,胸前的**很是坚挺地矗立着。隐隐约约感到,比雪凤的鼓胀很多。阿成听人说,老娘们儿的**松松垮垮,要是赶上好的,就如眼前的老丈母娘的,就很大很鼓胀很诱人。那是非常叫男人向往去抚摸一把的,那将是一种母性缠绵的爱的泛滥。没有故作多情的让人讨嫌的哼哼哈哈,尽是展露情怀的勇敢和挑逗。
老丈母娘看到姑爷儿瞅自己的眼神儿不对劲,低头看看自己的穿戴,又没发现哪块儿露肉了。挺挺胸膛,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那个挺大的,难啊怪孩子直瞅自己。老丈母娘心知肚明了,她自己也知晓自己的**很坚挺,不亚于雪凤的,也就是说,比一般的小姑娘的**都大都好。作为女人,**的荣耀很大,很受用。女人如果没有了**,可想而知,会是怎样的尴尬和羞愧。作为女人起码的形状都缺失了,你想想都会丧失女性的独有的最抢眼的亮点。所以,阿成的老丈母娘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坚挺硕大的**,是城里女人最为羡慕的。有多少女性不惜重金重塑女性的诱人部位,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身的性感和完美!还不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眼球!阿成看惯了城里女人高耸的**,冷不丁回到乡下,看不到乡下女人的**坚挺,今天发现了丈母娘的,能不多看几眼吗?眼睛发直,也可以理解的事情啊!这不是牵强,是人之常情。
阿成丈母娘想到,自己的死老头子,虽然阳痿好几年了,可是,每每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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