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的手就停在原处那翘起的两处凸岭地带,等待上级的指示。
两只味觉器官,相互交换着纠缠在一起,时而摸索前进,时而突然发起进攻,时而又缠绵地碰碰头,以示友好。
突然阿成的味觉器官动弹不得,被对方钳住,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想用话语警示,确如失去语言*能一般,只能哼哼唧唧地,不知何意。
好在待命的右手在两处丘陵地带听从指挥,迅速以不及掩耳之势,用匕首插入两处丘陵地带的夹皮沟里,非常凑效,马上语言*能恢复。
小雅吐出不是自己的味觉器官,嘻嘻嘻笑着。
阿成疼得哧溜哧溜直吸气,缓和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对付小雅:好啊,你敢给我使暗招,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雅哈哈哈笑着求饶道:肉乎乎的咬一口真舒服啊!阿成!饶命啊!哈哈哈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阿成!哈哈哈阿成把两只手伸进小雅的胳肢窝处,不紧不慢地胳肢着小雅。痒痒得小雅哈哈哈大笑不止,连连告饶。
阿成想就此转移目的地,迅速向下面丘陵地带急行军。怎奈,小雅一再告饶说,不可以啊,阿成!不可以啊!
阿成停止前进,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小雅停止了笑,喘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去洗洗澡去,不然,这里会生产出毒气弹,看熏死你怎么办呀?嘻嘻嘻……
阿成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女人骚臭的地方,就在那两处丘陵地带的夹皮沟里最深处,在没有清水的时候,经常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味……
阿成想到这,对小雅说道,你去洗吧,我等你。
小雅起身,身体好像局部麻痹似的,趔趄着向卫生间走去。会回过头来不住嘴地骂阿成道:死大胖子阿成,看你把我压的,我半边身都麻木了,真恨不得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吃了。哼不咬你,你还不起来!
阿成装模作样地起身去撵她,吓得她赶忙进去卫生间后,把门反锁上。
阿成嘻嘻做着假动作,把小雅吓得屁滚尿流地样子,实在是好笑。
想到刚才小雅说的,再想想自己丈母娘的,一个是骚臭,一个是芳香。同是女人,真是相差太悬殊了。就这百万分之几的概率,让丈母娘摊上了。可惜的是,她待错了地方,嫁错了人。这要是生在城市,长在城市,那将是一道绚丽夺目的光芒景象。光那园挺的**,城市女人又有几个能比?
就拿眼前的小雅来说,为了保持匀称的体形,不吃肉食,缺少身体必要的营养物质。身体瘦了,线条美出现了,但是,伴随着而来的是弱不禁风的虚弱,瘦骨嶙峋的干瘪,骨瘦如柴的干枝条。
娇小的身子,只会给人以西施病态的美丽,让男人多给与怜香惜玉的怜悯之美。掐一把害怕整骨折了,拥抱一下害怕整脱臼了,就连行驶男人的权力的时候,都非常小心翼翼,生怕身体散架子……
哪像自己的老婆啊?怎么使劲都不会在意,这就是结实与否的问题了。有些美的东西不一定是结实的物品,只能观看,并不耐用。鲜花好看且美丽,但是,它只能欣赏。塑料花同样漂亮,它不但能欣赏,还能抵抗一阵风吹日晒及摔打。
城里的女人就是鲜花了,耐看不经用。乡下的女人便是塑料花了,耐看又经用。这便是区别:城里女人和向下女人的区别。
在阿成胡思乱想的时候,小雅披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说是出水芙蓉,她没有芙蓉那样的丰腴和饱满。只能算是出水的荷花,漂亮的脸蛋的花瓣下,是一根细柳样的腰际花茎。荷花出污泥而不染,小雅是钻进污泥儿不染。
小雅婷婷玉立地走到阿成身边,那娇小的,弱不禁风的,瘦骨嶙峋的,骨瘦如柴的身子,斜躺在阿成的大腿上。那若隐若现的敏感区域,缺少了必要的遮盖,更加衬托出没有肉质骨头的突兀。
阿成望着小雅的不雅之态,不可思议地对她说:你怎么这样瘦啊?头一次怎么没注意呢?裤谢谢你的表扬,我原先就这样瘦。别的女人想像我这样,还做不到呢,怎么?嫌我瘦了?还是怕我抵抗不住你的侵犯呀?小雅不在乎地说道。
都是又都不是。头一次我怎么没注意你这样瘦呢?阿成疑问道。
头一次我吹气了。这次我泄气了。哈哈哈……小雅调侃道。
不对!头一次我被你的美貌干扰了,这一次,我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你就是骨感美的狂热追求者,对吧?我怎么这样后怕呀?阿成故弄玄虚地说。
你后怕什么呀?小雅被阿成的神态感染了,急切地问道。
我们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怎么那样大胆呀?还干了两次!这要是把你整散架子,你说我后不后悔呀?这不是毁容的问题了,这是生命的重大问题了!你说我能不后怕吗?阿成一本正经地虎道。
小雅听后怎么这样不舒服呀?这不是说我哪吗?好啊!你个臭阿成,这时候了你还捉弄我,看我不收拾你。小雅想到这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扔掉浴巾,冲上阿成的怀抱,搂着脖颈,小嘴直奔耳垂咬去。
阿成已经让她这样咬了两次了,这回可是有防范的。
阿成顺势右手捂住小雅的小嘴,左手已经托住小雅的腰部,就势将小雅放倒在席梦思床上。这还不算,阿成随着低下的头,张开大嘴,很准确地含住小雅的**。这一招,小雅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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