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很喜欢他这个尴尬神情,就跟做错事的小孩子被大人逮住现行一般,说不出的可爱。
母老虎天生的母性令她心里一阵柔情上涌,忍不住伸出玉手,轻轻地拧了拧他的耳朵,嘴里嗔怪着:“你呀……就知道跟姑姑调皮呢……”
听着她这令人荡气回肠的娇腻轻嗔,张唯直觉一阵热流冲至脑际,心跳不已,回味无穷,心里更是对眼前妩媚至极的母老虎疼煞、爱煞!
只是有两个拖油瓶在床上躺着,张唯什么都做不成,他只能压抑想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疼爱一番地冲动,好在母老虎还是蜻蜓点水一般的给了他一个香吻,算是稍微安慰了他一下。
不过张唯很快就领教到母老虎另外的一面,当他还在洗漱间洗漱的时候,浴室门突然开了,母老虎板着脸蛋走了进来,晃眼还能瞧到她手里还拿着一团东西。母老虎也不说话,将手里的那团东西扔到洗漱台上。
当张唯瞧清楚这团东西正是自己那条被污染的内裤时,那内裤上醒目的白渍斑点令他好不尴尬,耳根一阵发热,发烫。
“邋遢鬼……这脏东西你不扔了,还留着干什么?难不成还要老娘给你洗?”母老虎凶巴巴的,但脸蛋上却是娇艳一片,她自然清楚内裤上面的白色斑点是什么东西留下地。
“扔,我这就扔……”张唯好不尴尬,赶紧把内裤一收,顺手扔进了垃圾篓里。
“扔了就能消灭罪证了吗?”母老虎明摆着要找他的茬,斜睨着他道:“老实交代,你把人家安小姐怎么了?”
母老虎记得他换内裤的事情,当时她就感觉这家伙有点不对劲,果然,内裤上的精斑让她联想到了这家伙曾跟安琳同睡一床,有罪证摆着,以母老虎的八卦个性,那还不得逮着机会好好审审。
张唯听得头大,忙道:“你别乱说,我跟安小姐没什么……
“没什么?”母老虎打断了他的话,撇了撇嘴道:“撒谎都不会撒,你瞧你地脏东西弄得满内裤都是,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没什么?”
“我真的跟她没什么!那……那是我自己的…………跟安小姐没什么关系……张唯结结巴巴的,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废话,不是你自己的难不成还是别人的?”
“姑姑,不是你想地那样,我这是生理上的……是,是梦……个,总之我没碰安小姐,你明白了吧?”张唯嘴里说着,额头直冒汗,虽然他已经跟母老虎有了亲密的关系,但这生理问题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梦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哪?”母老虎听得有些糊涂。
张唯心里喊天,母老虎那德行,不说清楚就没完没了,心里尴尬无奈间,不得不解释道:“就是做梦……就……就那个了……,对了,生理卫生上有……”张唯绞尽脑汁的逐字斟酌。
“生理卫生?”母老虎微微一怔,跟着似乎想起了什么,眼里露出一丝恍然:“哦,你说的是梦遗?”
张唯赶紧你点头,他很汗颜,自己还真不如母老虎来得直接爽快。
此刻,母老虎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快,太直接,真是荒唐,这话怎么能从自己地嘴里说出来呢?母老虎羞意上脸,心里暗啐,忍不住脸红红的狠狠白了张唯一眼。
张唯低头垂目,对母老虎迁怒地白眼儿只当没看见。
平复了下心里的羞意,母老虎忍不住故作镇静地道:“嗯,算你过关了…过嘛……说到这里,母老虎微微顿了顿。
张唯没有接腔,以他对母老虎的了解,她是个死不认错地主,此刻说话只说一半,她多半会借机数落自己。
果然,母老虎眼波流转,一本正经的瞧着他道:“不过你小子心里肯定没想好事,哼,要不然也不会梦……呃,那个了……小唯子,我是你姑姑,有的话,我想我还是有必要的提醒你一下,平时我惯着你也就算了,你自己还是得有自控能力,别成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要玩火知不知道……”
“玩火?”张唯忍不住问了一声。
“别打岔!”母老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你在玩火?你跟我……嗯,我就不说了,可是你把人家冰冰……那……那个了,现在你又跟安小姐乱七八糟的,你现在倒是顾着享受,以后呢?以后你怎么办?还有可欣,哼,我问你,你现在已经把人家可欣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张唯听到这里,不由呆了呆,母老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此刻,他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三个女人的靓丽身影,漂亮、风情、极有个性的蓝冰、冷傲、拥有高贵气质地安琳、还有美丽温婉,清纯的文可欣,三个女人美丽绝伦的容颜在
交叉出现,与她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就如放电影一般现。
这三个都是美丽而又优秀的女人,在以前,张唯压根就没想到过自己会跟这种类型的女人牵扯在一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些遥不可及的优秀美女或多或少的跟自己有着关联,而且,有着鲜明个性的百变女郎蓝冰还跟自己有了亲密的男女关系,这一切,犹在梦中,但却真实存在,现在回想,张唯意识到自己正如母老虎所说,真的在玩火。
“发什么呆啊?我问你,你心里到底喜欢哪一个?冰冰?安小姐?还是可欣?”母老虎的话声将张唯拉回了现实。
此刻,张唯地脑海里乱糟糟的,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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