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挣脱不得,只见宫长夜笑道,“不需要多少,姑娘将自己的贴身衣物送与在下就行了,记住是今晚这一身。”
沈知雨听到宫长夜这样无耻的要求,双颊登时泛红,“你……”
“姑娘,你连初宴都不害臊,这点东西应该不在话下吧。”宫长夜的手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沈知雨的双眼沁出了泪水,她娇声道,“公子,您抓疼妾身了。”
宫长夜听到这话也不过是稍稍减轻了力度,可是沈知雨还是挣脱不得。沈知雨只好舍了脸面,“公子,您这样抓着妾身,妾身如何将东西给您,何况……”沈知雨的眼睛往周德那边飘着。
宫长夜笑着让周德到外头候着,周德笑着合上了门,宫长夜才松开了手。沈知雨揉着发红的手腕子,她拘谨地看着四周笑道,“妾身这就去屏风后头换衣服。”
宫长夜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就想尝尝这一朵牡丹花的滋味,可是还不行,必须要有一个程序而且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会失了滋味的。宫长夜看着屏风后女子更衣的影子只觉得心头痒痒,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女子的身份。刚才那些人已经打探清楚了,这女人是最近宫雪墨的心头肉,以宫雪墨那个性到现在还没有碰她可见是真的上心了。
宫长夜知道宫雪墨随了他那痴心的父皇,一旦上心了就不会放手。若是他将这女人带进宫中,相比宫雪墨绝对会束手束脚的。这个宫雪墨虽然是一个虚爵王爷,威胁也没有宫长煜那么大,可他终究是宫璟最疼爱的儿子,抓一个把柄放在手心上不亏。当初他本来打算让杨丽玲成为宫雪墨的王妃,然后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世子,可那郑家却无端过来搅局让他的计划落空了。
宫长夜想到郑家那些事情就糟心不已,不过查封了郑家,国库倒是充盈了不少。宫长夜的心思百转,而这时沈知雨已经拿着衣物出来了,她红着脸抖着手将衣物递给宫长夜颤声问,“公子,这样可以了么?”
宫长夜看了一眼那肚兜,素锦上头绣着赵粉牡丹花。宫长夜拿起那衣物轻轻一嗅,确实是好闻的香气。沈知雨被这情.色的动作弄得两颊发臊,这男人当真是恶心。沈知雨见宫长夜没有回答,手便伸出了那匣子,可还是被宫长夜的扇子阻住了,沈知雨有一些疑惑,“公子,妾身已经做到了,您为何还要拦着妾身?”
宫长夜笑了笑,他问,“都说姐儿爱俏,可是姑娘却只爱钱啊。”
沈知雨听宫长夜这样问便笑了,“总有不同的,妾身自幼在这儿长大的,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了。这花满楼那为情所伤上吊而死的冤魂也看了好几缕了。妾身早就对男人不相信了,要是可靠的,只有这些真材实料才是最可靠的。”
宫长夜听到沈知雨这论调便笑出声来,“姑娘当真是见解独到啊,难得的聪明人。”男人这东西,宫长夜也是了解得很,他看着沈知雨眼中多了一抹赞赏,倒是一个聪明女人了。毕竟逛青楼就是为了寻乐子,若是真的讲情爱将一颗心给了一个下九流的女子,那落在世家子弟那儿就是一个十足的笑话了。
沈知雨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匣子,宫长夜见状笑着将扇子拿开,沈知雨这才将匣子捞在怀中一副深怕旁人将这匣子抢了的模样。沈知雨这样护食的模样让宫长夜看的更加觉得有趣,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串珍珠链子,上头坠着一块翡翠玉佛。上好的东珠,百银一颗,沈知雨看得出来那一串珠子是一百零八颗,而且那玉佛是最好的琉璃种翡翠,别问沈知雨为什么知道,因为那东西就是她沈知雨的,是她父亲在她七岁的时候给她的宝贝,那是他的护身符。
沈知雨装作痴迷的模样,可是心却被一钝刀在上头割着又疼又难受。宫长夜笑着沈知雨这一副财迷的模样他笑道,“想要。”
沈知雨忙不迭地点着头,宫长夜看着沈知雨这模样笑了,这女人好啊,就是贪财而已。宫雪墨有什么家底,宫长夜可是心知肚明的,这宫雪墨常年住在花满楼,消耗的都是妍贵太妃当年的赏赐外加属于王爷的俸禄,除此之外宫雪墨就没有其他来源了。就是吃老本,宫雪墨在这个销金窟中也耗不了两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宫长夜可不相信这沈知雨在宫雪墨没有钱的时候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
宫长夜将那串珠子在沈知雨面前晃着,沈知雨的眼睛就随着玉佛在那儿摆着。宫长夜笑道,“想要可以,跪下!”
沈知雨忍住了心中的愤怒,她乖乖地跪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中。沈知雨忍住了扇宫长夜耳光的冲动,双目微微泛红,宫长夜看着沈知雨的模样满意地笑了。他拍着沈知雨的脸笑道,“想要就赏你了。”说完还不忘沾点便宜才抽出手去。
沈知雨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不要发抖,她努力笑着,仰起脸来道,“多谢公子。”
宫长夜站起身来,他拿着那衣物就推开门走了。而沈知雨却瘫坐在了地上,她抖着手从衣襟之中掏出了那一串链子。熟悉的玉佛像,那弥勒佛还带着慈善的笑容。父亲说过这弥勒佛是娘亲特意找僧人开过光的,那东珠是父亲在东珠中自己亲手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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