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能找到范文图大人的墓,就将这本簿子烧给他吧,拜托了。”
宫雪墨应了一声,他忍不住问,“那么我娘亲的签文究竟是些什么,我能否知道?”
行枯大师笑了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宫雪墨只好闭了嘴,他叹了一声转身就走。能知道的都知道了,就不必在这儿多浪费了时间了,可是他却被行枯大师叫住了,“这位施主请留步,老衲还有一事要说。”
宫雪墨转过头来看着行枯大师,行枯大师笑着道,“孤凤舍了寿命换阁下的前程,不过情深不寿,还望阁下珍之爱之。”
宫雪墨更加茫然,这和尚说的是何意思,孤凤又是什么?但宫雪墨还没有问,一股劲风就朝他袭来。宫雪墨连忙稳住身子,可当他稳住身形的时候就见自己已经在山门之外了,而那破败的山门则同时关上了。宫雪墨忍不住叹道,“好深的内功,就是我再修炼一甲子也不能有他这般内力。”
被劲风一路吹下来的墨一揉了揉已经摔成两瓣的屁股忍不住抱怨,“主子,这老和尚说的话都是神神叨叨的,除了内功有什么好佩服的。”
宫雪墨看着抱怨的墨一他直接拿扇子又在墨一的脑袋上敲了一个包,“单是内力就足以让你佩服了,如果你有这本事,我就不需要什么暗卫了,你一个顶他们好几倍。”
墨一讷讷不言,只好在心中抱怨,宫雪墨坐上了来时的马车仔细想着老和尚的话。娘亲是这样的命格,而那道人又是要来救娘亲的。那么皇陵小院中父皇一定做了手脚。宫雪墨苦笑一声,“父皇,你为何不能放过娘亲。”
范妍悦摸着开始一天天变大的肚子,面上露出了慈和的笑容,“大哥,他们真好动比赟儿和玥玥那时候还要调皮,真的不闹腾我的就只有墨儿了,当时墨儿在我的肚中的时候很乖我都以为那是一个姑娘。”
范妍悦难得提起宫雪墨,申离听着都觉得诧异,毕竟宫雪墨一直都是范妍悦不敢面对的存在。申离将手覆在范琰悦的肚上,孩子的胎动很是活跃,这一次又是两个可是真苦了范妍悦这破败的身子了。申离垂下了眼帘笑道,“其实混小子对你还算孝顺,只不过宫璟当年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缺德了,不然你也不至于不敢面对这个儿子。”
范妍悦苦笑了一声,“其实我的命不是一开始就注定了么,当年父亲费劲心机想要帮我逃过那批命,可是结果如何呢?就算我嫁人了也没有逃过啊?”范妍悦有时在想如果父亲没有那份慈父心肠该市如何,应该还是一个风风光光的国丈吧,只不过一切都没有如果罢了。
范文图当年不想要范妍悦成为笼中鸟,可是结果却是范妍悦成为了最美的盆中花。有时候厄运来了,说不定顺从了反而能过得好一些,不会像那时那样支离破碎脸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申离揉了揉范妍悦的头,“你当初做得最大的错事就是乱捡东西,害了你自己。”
范妍悦轻笑了几声,向申离保证,“这辈子都已经定型了,还是不要说往事了。还是期待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不是一个乱捡东西的人。”
无论是宫璟还是燕翊,这两个男人都是她无意中招惹的祸端。如果真有下辈子,她还是希望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这辈子当真是用黄连水泡大的太苦了。
申离不言语,其实他不认为范妍悦有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行善从来没有错误。可是范妍悦却是被人利用了,善良成为了扎在她心头的一把刀子。世间好人有很多,可是中山之狼更多,若真有来世他还是希望范妍悦自私一点至少不会受伤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母与子
宫雪墨踏着夕阳来到了皇陵小院,有一些昏暗的屋内已经点了灯。柔光将范妍悦的脸衬得越发温婉,这一刻宫雪墨明白为何父皇要将娘囚禁于此了,见过美好的东西很难不动心的。宫雪墨心里面酸酸的,他看着范妍悦手中小孩的衣物忍不住开口,“娘,孩子的一副已经够多了,你莫要再做了。”
范妍悦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宫雪墨笑了,“你来了,坐吧。”
宫雪墨点了点头,范妍悦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为宫雪墨倒了一碗茶。宫雪墨看着他面前这一碗茶只觉得眼睛有一些热热的,难得有一次范妍悦能够心平气和地与他坐下来好好说一会儿话。
“娘,我今日去拜访了行枯大师。”宫雪墨握着这茶杯沉默了良久,最后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范妍悦笑着点点头,“是么,他说了什么?”
宫雪墨见范妍悦一脸了然的模样心头很不是滋味,“他说了囚鸾之命,还有她要我将这卷经书烧递给范妍悦看。
范妍悦没有接,她垂下眸子笑道,“要你烧你就烧吧,爹的坟墓在郊外,没有名字,不过很好找。你到那儿找一个名唤徐伯的人就说是妍妍的儿子,他自会带你去祭拜的。”
宫雪墨见范妍悦说得坦然心头一酸,他忍不住问,“娘,你恨父皇么?”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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