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的提了一句:“我这些个日子忙的是编书的事情,若是袁大人有兴趣,等出了书我就稍带一本过来。”
袁毅还当着江乐要出的是验尸的书,当下拍手:“江决曹的这书我必然是要好好看的, 不仅我要看,还要让我手下验官人手一本。”
江乐笑出声音来:“那可真是谢了袁大人。”
两人说了些关于私人的事情,随后又将话题撤回了慧文身上。
慧文的事情, 袁毅既然知道了, 接下去便是还汪晴一个清白, 可惜这案子即便是重审了, 汪晴还是自杀的,这慧文至多也就是判一个奸丨□□子的罪行。
江乐对验尸在行,对如何更好处理案件, 尚且还在学习中。
袁毅思索了良久,还是和江乐试探性说了他的想法:“这慧文是以女子之身在三本庵中长大,可当身体出现异常后, 却仍然待在三本庵中,这本就不妥当。又在汪家作过,实在不可容忍于天地间。”
慧文当年是受了罪,然而当受罪人成了施罪人,造成了更加无辜的死亡,便就不可原谅了。
“愚以为,要在慧文额上刻上‘二形’两字,决脊二十,枷令十日,之后送入军营。其后生死存亡便随缘了。”袁毅这样说着,“佛本慈悲。”
送去军营?
江乐对这块没有什么概念,看向边上唐元:“唐大人以为如何?”
唐元稍加思索,当下就点头了。
袁毅对断案还是有一手的,这慧文惹出的事情,惹得一个无辜女子就那样死去,确实……众人还不知道慧文还有没有造成过别的良家女子也遭受这等羞辱。
毕竟二形人能让一个人有孕就不容易了,总是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怀孕的……别的大门大户的,保不准就因为耻于说这类,权当不曾发生过这些个事情了。
三人就在这里将这案初步决断了一下,其后这案子就是袁毅的活。
江乐在潮州逗留了一天,想着也该回去,在聊了许久后,开口和袁毅表示要告辞。
“这坐婆要如何验身,袁大人刑曹的郑婆是学过了。永州还有不少事情,我总是要快些回去的。”江乐寻着理由,“要是再不回去,恐怕要被姜大人吊起来打了。”
身为永州的决曹,老是在往潮州跑是怎么个事情。
袁毅失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也好,我让人送送江决曹和唐大人。”
这茶水喝完,还有人送自己回去,江乐当然是相当满意应了的。
袁毅对唐元客气,对江决曹一样客气,对江决曹的小徒弟周珍同样客气。
他将三人一直送到了衙门外,看着三人上了马车,再目送了人离开。
周珍盖上了马车的帘子,对马车里要匆匆赶回去的江乐说着:“袁大人长得如此好,性格也真是极好的。要不是听说他真的将潮州这段时间治理得还可以,我都怕有人会欺负他。”
“谁要欺负他?他这人心眼那么多,别是欺负别人去了。”江乐嗤笑一声。
唐元这会儿开口:“袁毅的皮相,确实导致他遭受过人羞辱,这才到了宁县做官。”
江乐看向唐元:“唐大人知道,还如此冷着袁大人?这喝了许久的茶,还都是我在讲。”
唐元视线并没有对上江乐:“袁毅与我关系亲昵,那才是比较惊悚的事情。朝中何曾有人与我关系亲昵过?”
他语气带着一点轻微自嘲。
江乐深深叹口气:“是啊,只有我这种乡野小民,才比较适合唐大人关系亲昵了。”
唐元:“……”
唐元并不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江乐扭曲了意思,变成了完全另一个说法。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江决曹,你别太皮了。”
江乐靠在马车边上,随着马车震动,整个人跟着震动起来,嬉笑了一声:“皮一皮,笑一笑,十年少啊唐大人。这人生要及时行乐,一日过完过一日。”
唐元没有再理睬江乐,轻哼一声。
等马车行驶到永州衙门,江乐跑去看了看刑曹里有没有什么案件。在成主记那儿确定什么案件都没有后,她去角落里拽出了晋书佐:“少侠,这两日我去潮州,又发现了有趣的事情,你回头可一定要记下来。”
晋书佐原本轮到值班,正由于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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