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对其父敬重有加,从未有过不孝之心。他心地善良,怎么也不会想要去杀人的,更别说这人还是他的父亲。”
姜子建颔首,接下了朱氏的大礼,却并没有给朱氏留任何的情面:“不孝在我朝是大罪,我自然不会轻易污蔑后生。只是这边上的丫鬟房中有毒物藏着,又与你长子有染。”
朱氏的声音尖锐起来:“不可能。她根本就不是齐兴那儿的丫鬟。”
江乐在旁边听着,小声嘀咕:“咦,竟然不是通房丫鬟?”
旁边周珍一样诧异:“哇。”
一起等候那只鸡反应的何医官听到两人这个充满兴趣的对话:“……”
姜子建:“哦?那她是哪里的丫鬟?”
朱氏当下又闭嘴了,干瞪眼。
齐兴被带到,在边上一同跪了下来。他连个眼神都没有给那个丫鬟,却先一步交代了话:“她是齐敏那儿的丫鬟。”
“那就带齐敏一起来吧。”姜子建又下了命令。
朱氏双手握拳,整个人绷紧,脖子上能清晰看到筋脉绷着。她脸上惨白,一点没有早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知县夫人的姿态。
江乐这会儿觉得朱氏有些可悲,她看着是一个强势的人,却对她的两个儿子都不甚了解。她以自己的方式给两个孩子决定着事情,处理着齐家的事情,却带成了两个心思迥异的孩子。
齐敏不知道是不是正好就在这附近,很快就被带了过来。
他还小,便没有让他跪下,而是就让他那么站在那儿。
姜子建对齐敏更友善一点,询问着他:“这丫鬟可是你那儿的人。”
齐敏仰头,并不畏惧姜子建。他回答着:“这丫鬟叫做小羽,是我那儿的人。不过平日里时常找不到踪影,手上时常会戴着不符合她身份的东西。”
他这话一出,朱氏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看向了齐敏。
齐敏将这个丫鬟的事情透底:“那些东西她也不敢经常戴,只有贴身的一个玉坠敢戴着。不过看我年纪尚小,偶尔露出在我面前。”
姜子建冷哼一声。
丫鬟瘫软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齐兴身上,喃喃说了一声:“大公子。”
齐兴却还是不看她,还朝着姜子建开口了:“这丫鬟痴恋于我,日子过得也贫苦。我平日见着怜悯,就时常送她一两件东西。”
丫鬟微微睁大了她那双美目。
齐兴却还加了话:“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她私下里干了什么,我更是不清楚。”
丫鬟挣扎了一下,想要朝着齐兴那儿去:“大公子!”
齐兴总算是看了一眼那丫鬟,只是那视线里满是厌恶,恍若这丫鬟是什么脏污。
“我肚子里还有大公子您的孩子!”丫鬟单手抓着腹部,想要抓住最后的稻草,双眼里还有最后的渴望。
可这点渴望半点没有得到回馈,只有齐兴的冷漠:“那可不是我的孩子,保不准是哪位仆役的种。”
丫鬟眼内的渴望一点点褪去,慢慢的,恨意带着彻骨的寒意浸染了她的双眸。
江乐和周珍两人在边上低呼出声:“哇~”
何医官:“……”
这一家人的事情着实是戏有点多,在场的一群典吏看着正儿八经站着守着,心里头反应和江乐差不了多少。
而姜子建对这些情感事情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所以这个瓷罐你们谁认识?”
这个瓷罐长得太普通了,看来看去最可能还是这丫鬟的。
可这丫鬟惨烈一笑,开口却是:“这瓷罐是大公子的,我那天避开了小公子去和大公子碰面。就在大公子房里床底下发现了这个瓷罐。我看着感兴趣,就拿回了自己屋里。”
姜子建问她:“哪天?”
丫鬟梗着脖子:“就是齐大人死的那天!他前一日还说,只要齐大人死了,这家底就全是他的。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一天到晚只想着玩木头!”
只想着玩木头的齐敏一言不发。
而被点名的齐兴怒瞪丫鬟:“大人,她这是看着自己活不了了,干脆将事情都赖在我身上。望大人明鉴,万万不能相信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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