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敏锐和整体色彩叠加,这是她自创手法,他人无法模仿,正是这个原因,书画嗜好者虽厌恶丹青娘子的怪癖,却也会忍着心中的不适来看她的画作,再看着她把旁人视作神迹的画作烧成灰。
丹青娘子虽有让他人惊艳的作品,却也没有一副保存下来的作品,全成了一把灰。
赵蒙看着沙城游戏图心情复杂,看着胖妞一脸的好贵,气的像小时候一样拧着她的耳朵,教训道:“你知道丹青娘子是谁吗?你就敢让她来作画。”
卓婉捂着耳朵,看着蒙蒙气炸了的模样,点点头又摇摇头。
秀衣、青衣、红衣还有墨衣都给她一遍一遍地讲押送到沙城的人身上的故事,勒安谦还不放心地把所有鹰部收集到的沙城人员消息给她,逼着她读一遍,虽然读的磕磕绊绊,好歹她也过了一遍脑子,以及沙城的人真的不多,这么三番五次的,她早就记牢了。
更何况,跟着她的十二个掌柜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沙城玩,从他们的路子上收集沙城所有人的消息,每次来沙城送货,总会跑到她面前,跟她唠着嗑把这些消息当成八卦说给她听。
她琢磨琢磨,应该是所有人都没有她知道的多的。
但是,蒙蒙都已经气成了河豚,她还是不要说她知道了吧。
卓婉眨巴眨巴眼,歪着头笑看着蒙蒙,奶萌奶萌的。
赵蒙酝酿了半天,也无法对着这么一双清澈水灵的眼睛说出丹青娘子的怪癖。
赵蒙又看了一眼画作,一句话都没说,揉着太阳穴回了房间。
卓婉看向一直安静绣花的秀衣,“我是不是要哄哄她,我觉的蒙蒙的心受到了摧残。”
秀衣放下了绣篮,看了一眼色彩鲜亮引人注目的沙城游戏图,轻柔道:“小姐不怕丹青娘子?”
卓婉托着下巴蹲在秀衣的面前,深沉道:“不怕,丹青娘子比其他人都善良,其他人害怕她是不了解她。”
秀衣轻笑着,让她转过身,用绣篮中的蝴蝶绣绳把她散在身后的细软长发松松散散地梳拢起来。
绑好后,卓婉晃了晃头,把秀衣刻意留在耳前的一缕头发撩了起来,“秀衣,这一缕没绑住。”
秀衣好笑地摇了摇头,“留在前面好看。”
“吃饭总容易吃到嘴里。”卓婉已经经历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她一直没明白为什么她二堂姐为什么那么喜欢在脸颊旁留头发,
偶尔秀衣给她把长头发留在脸颊旁,她吃饭的时候为了不让头发落到汤中,要么不能低头,要么压着头发,不爽快。
“小姐,你是怎么劝丹青娘子作画的?”秀衣笑着对打开房门的桃花和边西点了点头,把留在她脸颊上的发丝编在身后。
卓婉任秀衣给她编小辫,抱着绣篮研究秀衣绣的蝴蝶戏花,一心两用地直白道:“没有劝。”
秀衣跟随小姐多年,不用多问便能猜出些许原因,看着仍在等着听因由的桃花和边西,秀衣耐心地等她看够了蝴蝶戏花手帕,给她按摩着头上的穴道,柔声道:“江湖上和书画界盛传,丹青娘子无人伦常情,作画残忍不堪。”
秀衣按摩的动作很是轻柔,卓婉舒服地把头枕在秀衣的腿上,听到秀衣委婉的话,笑颜道:“你说她用人血骨来作画吗?”
秀衣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皱眉轻声道:“谁与小姐说的?”她和红衣遇见这些血腥的事情,只跟小姐委婉地避开说一些笼统的话,免得吓住了小姐让她惊觉。
“我小时候陪着老爹去南方走生意的时候就在茶馆里听说了这些事儿。”
卓婉被太阳晒的浑身暖融融的,又被秀衣的手按摩的浑身犯懒,歇了浑身的力气瘫在地上,软糯道:“我请丹青娘子帮我画画,然后她就问我为啥不怕她的作品,跟你问的一样。”
“其实吧,我觉的丹青娘子是个很有信仰的人,只是她的方式比较另类,别人理解不了。她不杀人,这些人血和骨粉是她在亲人死后取的,用此作画再烧掉,也许就是盼着亲人死后住在她所画的景色中。这些跟其他人烧纸钱的性质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的这个祭奠的方法太小众。人呢,容易少见多怪。”
“商队的大管事第一次去探海的时候在一座岛上碰见了原始部落,人死后,他的家人会把他的骨肉拆下来洗干净放在家中,也会吃一片他的肉,表示他永远在他们身边。很多人家里有一堆的骨头。”
“然后,我就把这些说给了丹青娘子。最重要的是,她的亲人已经走光了,就没有必要用人血和骨粉了。”
“她想了想,觉得我太善解人意了,一直不被理解的人突然遇见了明白她做此事意义的人,她感动了,要无偿给我作画。”
“我多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她做白工。她说她喜欢吃糖,她从黑蜘蛛那里吃过我送给黑蜘蛛的半块糖,她吃了以后一直馋到现在。”
“我现在特别的后悔,她想做白工,我应该支持的。”
“五块糖不是个小数目了。”
卓婉惆怅地后悔着,她积极表现不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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