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她。
半晌后渴望占了上风,她慢慢伸出细长胳膊,小心地搂上程漆的脖颈。
程漆一垂眼,见她小脸温润又无辜,尖尖的下巴支在他胸口上,胸前两团绵软毫无防备地与他结实胸膛相接,随着呼吸无意识地磨蹭着。
他瞳色一黑,压着她更贴近自己,然后拿起酒壶,又给了一口。
喝完,陶枝意犹未尽,程漆却再次抽走。掌心揉着她臀瓣儿,笑得残忍:“还想要?”
陶枝舔干净唇上的余味,眼角湿润一片。给喝一口又拿走,逗小狗似的,陶枝迷蒙之中也觉到了委屈,哽咽着:“你给我。”
程漆笑:“亲我,亲好了就给你,都给你。”
陶枝眨巴着眼睛看他,瞳孔清澈得让程漆几乎都觉得自己太无耻。但他没打算放弃,勾唇看着她,点点自己的喉结,“往这儿亲。”
若有旁人在场,怕是都要骂他不要脸。程漆好整以暇,耐心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陶枝感觉得到他在欺负人,但那句“都给你”却清晰地传入耳中。她懵懵懂懂间想:好像也不很吃亏。
于是陶枝还维持着抱他的姿势,慢慢把唇凑到他颈边,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刚一碰触,那凸起便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陶枝觉得有意思,笑着又亲了亲。
程漆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她衣摆伸了进去,在她滑嫩的后背上用力抚弄,哑着嗓子:“乖,咬我。”
陶枝不明所以,张嘴就咬了一下。她咬下的瞬间,程漆在她衣服里的手用力一掐,在她背上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陶枝疼了,眼角氤氲出泪,不满道:“给我。”
程漆呼吸深长,暗自吐纳几次,克制着没有再多动作。他把人往上提了提,指着自己的嘴:“还有这儿。”
陶枝烦了,察觉他故意捉弄,干脆捧上他侧脸,“啵”地在唇上亲了一口。
刚想退开,程漆便按着她后脑压回来,“好好亲。”
陶枝委屈极了,看着他薄薄的唇,凑上去发狠咬了一下,然后便贴着,不知道做什么。
程漆的手掐她窄细的腰线,浑身硬得像石头,蒸腾着热气。他回身拿起酒壶,灌了一大口,然后捏起陶枝下巴,直接以嘴渡了过去。
酒液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陶枝胸口上。他的手顺着脊背向下,揉着她面团一样的臀,像要点着火一般。
这样渡了三口,酒瓶终于见底。陶枝满意了,哼唧着就想睡过去,却被程漆抓着手,缓缓伸向下身。
陶枝觉得自己触到了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被动握着,困倦不解地望着他。
程漆深吸一口气,念起之前想好的词,凑到她耳边:“你刚抱我了,是不是?”
陶枝半阖着眼,点点头:“是……”
“还亲我了,是不是?”
陶枝蹙眉:“嗯……”
程漆咬着她鼻尖让人睁眼,又问:“你喜欢我,是不是?”
陶枝用力眨眨眼,下意识回答:“嗯……”
程漆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嗓音喑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说完他按着她手在底下用力握了一下,“爷还让你摸了。”
“所以,你要嫁我的,是不是?”
一壶酒喝下去,陶枝已经没了思考能力,身体里只剩了本能反应。
于是她反应了好久,委屈又勉强地点了头:“好吧。”
可怜巴巴的小兔子,终于自投罗网,撞到了猎人手里。程漆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露出笑容,觉得自己可能也醉了。
他扯下墙上的黄历,递到她眼前:“口说无凭,你得给我订个日子。”
陶枝都快睡着了,被他闹着,随手在黄历上点了点,“就这个。”
程漆让她按了桌上胭脂,在黄历上留了个鲜红指印,然后终于满意了,咬她唇瓣儿一下,难得仁慈:“乖宝,睡吧。”
陶枝不满地嘟囔几声,便乖顺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程漆拿着黄历,摩挲着那个红印子,薄唇带笑。
正月初十,宜纳彩嫁娶,是个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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