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而出的浓稠阴精,瞬间淹没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罗开享受着白素yín_shuǐ的浸润,奋力锁住自己的精门,他可不想此时就和白素一起崩溃。
经过了好一会儿,罗开才听见白素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叹息,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着。
罗开爱抚着她满是汗水的香肩和后颈,淫邪地告诉她说:
「小làng_xué,哥哥我还没射呢!」
白素当然知道插在她体内那根巨棒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罗开耳边说道:
「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
罗开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脑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淫念。
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大ròu_bàng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铺移动、一面抽肏起来,白素未曾料到罗开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罗开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yù_tuǐ也羞赧地盘夹在罗开腰背上,她任凭罗开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白素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罗开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摸索着白素赤裸裸的娇躯,他们并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边,由四个人分别架抬着白素的四肢,让白素玉体悬空,方便罗开大开大閤的冲撞和顶刺,而白素倒悬着的脑袋他们也没放过,就在罗开的允许之下,那个俄国人安科夫第一个把大guī_tóu塞入了白素的樱桃小口中,开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后罗开的朋友们便轮流品嚐着白大美人的kǒu_jiāo技术。
久久之后,罗开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jīng_yè,一股脑的全射进了白素再度绽放的花心。
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白素,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罗开爆发了她第二次的高潮。
罗开看着已经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场激烈而精彩万分的大锅肏即将开始,但罗开并不想阻止。
因为,从白素毫不抗拒地帮安科夫吃屌那一刻开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业已彻底在他眼中破灭。
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罗开还是决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躏个够,毕竟白素是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纵然罗开和卫斯理也称得上是朋友,但谁叫白素要如此艳丽而yín_dàng呢?
白素不晓得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潮,她只记得罗开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地lún_jiān着她,有时夹攻、有时三位一体,偶尔还变换些高难度的姿势,白素只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射了好几次,但除了第一轮,白素清楚的记得是由安科夫带头,然后是程放和许原、接着才是翁纬和汪亦达,当罗开也重新加入战局以后,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荤八素、激情过度,完全无法分清楚是谁和谁在她的三个洞里肆虐了。
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鬍,更特别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guī_tóu,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穴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根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液、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
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
「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奸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嚐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
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你。」
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根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yín_dàng而无耻的表现。
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lún_jiān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
九、恶人恶计
罗开他们去北京已经两天,白素才勉强安定下身心,不再继续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转而开始正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她与陶启泉的秘密约定,但在完全不晓得幕后主使者的状况之下,她即使假设过数十种可能因素,终究还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烦恼罢了;不得已之余,白素也只能静待其变,每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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