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江选不得不转脸向柳红英了,“我想请你给我这个人一个评价,然后再给我一个忠告,因为,因为……”
望着柳红英直勾勾望过来的眼神,他正经不起来了,呐呐说不下去了。
“咯咯咯……”柳红英开怀大笑,花枝乱颤,那张娇美的容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毫无忌惮,又温馨和煦。
江选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心头的邪火,将目光从柳红英因为大笑而微微敞开的胸襟里收回来,那片比之其玉颈更加如脂的雪脯渐渐开始隆起的趋势隐约可见,感觉自己的心脏习惯性地加速跳动了,他朝半掩着的卧室门望了望。
“给你评价和忠告前,臭小子,跟阿姨坦白,”柳红英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胸襟,终于还是掩了掩,才专注地望着江选,“今天你送给阿姨那礼物之前,你就没有想到阿姨可以重新包装好寄给媛媛吗?”
看着江选立刻紧张了,她继续轻言细语地威胁道:“难道还是因为我们媛媛在你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地位,以至于可有可无到侮辱她亲身母亲也不在你话下的地步,嗯?告诉我。”
“阿姨,”看着一副花狐狸戏弄小鸡仔模样的柳红英,江选觉得此刻低声下气地哀求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不如抵死狡辩,更能让这个聪慧的丈母娘折服,于是十分严肃而不解地问,“一只老山参用来给我尊敬的阿姨进补的,媛媛她现在正值青春年华,哪里用的着啊?”
柳红英明显被江选一本正经的模样迷-惑了,不可置信地追问:“小子,你觉得阿姨的笨笨的小猪么,像你欺骗我们媛媛那样欺骗阿姨也行得通?”
笨笨的小猪!?江选嘿嘿笑了起来,眨眨眼睛,目光清澈见底:“阿姨,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猪头一样的人的话,那也绝对是小选我了,我的阿姨秀外惠中,冰雪聪明,甚至比那猴……哎呀,阿姨别打啊,哈哈……”
“叫你口不择言,我叫你口不择言……”柳红英伸手在江选放在茶几上的手腕上拍了两下,然后可爱地瞪着嬉皮笑脸的江选,佯装大声责问,“你真的确定盒子里装的是老山参?”
“那还会是什么?”江选一副人畜无害的茫然,“这可是海南的周总回赠我的礼物啊,人家那么大一个老板,应该不会买只红薯当山参送我的吧……”
“再贫嘴!”柳红英密切地观察着江选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伪装,但要说她真相信了江选,那也小看了她的智慧:臭小子,老娘这次就算吃了你的哑巴亏,别得意太早了,这辈子有的手段让你磕头求饶的,哼!
“泰水大人饶命,小婿再也不贫嘴了,嘿嘿……”江选说着,并不想将气氛搞的太暧昧,毕竟准女婿老是去勾-搭挑-逗丈母娘,也非君子所为啊,于是他站了起来,悠闲地在丈母娘硕大宽敞的卧室里晃荡起来,抬头看着大床后壁上的放大婚纱照,“妈,这就是爸爸啊,啧啧,英俊得都快赶上我了。”
一声“妈”,叫的柳红英突然喘息急促起来,一双柔美的眸子盯着江选的侧面,修长,挺拔,健硕。多少年了,耳朵里只有媛媛那充满女子清脆嗓音的叫声,现在一个充满男子汉阳刚之气的呼唤“妈”,这让这个一向喜欢遐想、潜意识里的完美主义者心神开始恍惚了。
场景回到了几个月前的浴场河滩,母女和准女婿在河水中不清不楚香-艳的勾当,更有自己当时居然嫉妒自己亲生女儿,所以佯装淹水趁机拥-吻了自己准女婿的“过激”行为……
“妈,阿姨,阿姨,妈……”江选连叫了几声,才看见柳红英犹如从梦中醒来般的不知所措,心下狐疑。
“啊?”柳红英纤手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一摸,发现自己的耳根都发烫了,幸好房间里桔黄色的壁灯能遮掩自己的窘态,急中生智下,她一手扶着自己的纤腰,一手捂住胸口,缓缓地站了起来,面露痛苦状,“小选,阿姨突然有点不舒服,你还是早点上去……”
“你穿太少了,可能有些着凉,”江选飞快地跑到卧室门口将门关上,又殷勤地跑到茶几边,打开了电热水壶,转眼问发愣的柳红英,“阿姨,别愣着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还是先躺床上去吧,家里有没有感冒冲剂啥的,我给你冲一杯喝了就好了。”
“不,不会吧?”柳红英看着这么“懂事”又“贴心”的贤婿,尽管她宁愿一点也不相信他的做作,可他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那么真挚,那么纯净,弄的她自己都感觉自己装病装的不地道了。
这厮,实在是令人神共愤啊!
“怎么不会?”江选殷切地替丈母娘揭开被子,“来吧阿姨,躺上去,你真感冒了的话,让媛媛知道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哦。”柳红英再次想从江选脸上看到伪善的笑容,但她失望了,对自己刚才还在怀疑江选的虚伪感到微微内疚,于是狐疑地坐到了床上,将一双秀脚从拖鞋里脱出来,一只手撑在床沿上,双腿一抬,跷到床上。
然而,此刻尴尬的一幕出现了。因为柳红英的睡袍的对襟的,下摆随着她双腿的上抬,对襟自然地就敞开了,先是两段雪白而线条柔美的小腿袒-露了出来,接着是两只圆润的膝盖,最后两条浑圆的-大-腿也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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