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的真谛,避敌之强势,攻敌之不防,揣摩敌意,先手制敌。”
“海宁!你又在胡说什么,”老博格怒道:“你…你身为剑宗的第一传人,怎可出此邪魔歪道之语。”
海宁摇头叹道:“师叔,剑术之道,在于心,剑随心动,灵变万方,这才是剑术的极至。”说着,瞥了我一眼,道:“拉姆扎殿下料敌机先,制敌于相手之外,如此剑术,我实在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谬论!谬论!老夫练剑四十载,从未听说过这等邪魔歪道的剑法。”老博格大摇其头。
海宁道:“依海宁所见,拉姆扎殿下只需练习突剑技,再配以破剑技,假以时日,剑术便可自成一系。此剑技诡为剑心,剑意奸狡,实可颠覆传统剑术的迂腐与保守。”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海宁,你妄称剑宗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唉,看来,你已经深深入了魔道了。”
“师叔…”
“唉,海宁,自从你师父死后,你在剑道上越走越远,唉,师叔…师叔对你很失望。”老博格长叹一声,他掷剑在地,便缓缓行出道场而去。
老博格既走,学生们纷纷离去,现场便只剩我和海宁二人。
海宁怔怔看着老博格的背影,一脸颓然。
“海宁老师!关于您刚刚所提到的剑技,在下…尚有几点疑问,请老师赐教。
“我谄媚的来到海宁身旁,出言讨教。先前听老博格言道,说自己剑术入魔,非十年不可小成,我本是失望透顶,结果,哪知海宁出面帮我说话,竟说我剑术自成一系,假以时日,还可创出诡剑之技,一时间我兴奋莫名,对海宁的称呼,也从”海宁先生“变成了”海宁老师“。
海宁淡淡瞥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本薄子,道:“拉姆扎殿下,这本秘笈,记载着在下平日的练剑心得,殿下且拿回去看看,若是有什么疑问,可到城西郊的埋剑冢找我。”
我欣喜若狂,急忙接过秘笈,口头却假惺惺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海宁先生宝贵的秘笈,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海宁凄然一笑,道:“殿下不必客气,想来这当世之中,愿意向我这剑术异端讨教、听我胡说八道的,也只有殿下一人了。”说着他提壶喝酒,潇洒而去。
看着海宁颓然的背影,我一时间心情低落起来,暗忖这海宁与自己好像。
嘿嘿,他是剑客的异端,那我,就是王子的异端了。
回到别馆,蜜阿姨听说我今早自觉的前往皇家学院学习剑术,便张大了嘴,满脸难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按说,似我这等淫亵懒散的混蛋,竟会主动出去学剑,这绝对是打死蜜阿姨也不可能相信之事,可是眼前,这种事情竟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拉姆扎,来,快让我看看,你…你是发烧了么…”蜜阿姨一双暗黄色的水杏目,关切的看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额头。
“讨厌了啦!人家…偶尔也会想要学习的吗?臭阿姨。”我尴尬的躲开蜜阿姨手掌,不高兴的道。
听见我的言语,蜜阿姨美目里突然浸润出泪光,她屈膝跪地,双手合十,激动的道:“感谢上苍,这孩子…这孩子…终于…终于转性了,肯学好了…”
薇薇安也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瞥了我一眼,便也与蜜阿姨并肩跪在一起,祈祷起来。
我大感汗颜,怒道:“喂,喂,你们两个!有必要这样吗?”
……
下午翻了会儿秘笈,薇薇安端来甜品,道:“扎扎哥哥,你练了一上午的剑,很辛苦吧。我端来银耳汤,给你补补身子。”
“嗯,谢谢。”我捏了捏安安的小脸蛋,后者娇羞一笑,直美似四月桃花。
当下又看了会儿秘笈,发觉这秘笈,是海宁的练剑随笔,所记录的又多又杂,一时半会儿,又哪能全部掌握,其后想起凤姐姐之约,于是放下秘笈,出门而去。
……
再见到凤时,后者却是一脸的歉疚。
“对不起,凤突然被陛下召见。所以…下午的事,可能还不行。”女人瞥了我一眼,低下了臻首。
只见她一身的蛋白绸裙,细细的水蛇腰间系有蓝色的缎带,缎带绕到洁白的裙幅上打一个结,然后垂下两条直直的带端,如此的打扮,既是大方,又是性感。
宽松的袖口处,一对素手竟比衣衫还白,拢起的秀发间,高挑的鼻骨上,微微有点浮肿的眼眸,略略疲惫的美态,实在让人心醉。
“没关系,”我痴痴迷迷,伸出手去,捏住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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