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来的终于来了,怎么着也要敷衍一番的,林晓强微微皱了下眉头,尽量想让自己放松下来,整了整衣领,怎么说,他都该保持一点医生的风度不是。
记者们将他团团围住,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林晓强无奈苦笑,“大家请不要急,一个一个来好吗?”
“林医生,您能具体讲讲前两天你做失败的那台手术吗?”一名记者将一个黑咕隆咚的话筒递到林晓强的眼前。
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啊,林晓强心里苦叹,却只能清了清嗓子道:“这个确实有必要说一下的,虽然说那台手术是失败了,但并不能称为医疗事故,也不具备采访价值,因为病患本身具有不可抗力的因素存在,病患是个先天性不适应者!”
林晓强刚解释完,另一名不知是何方报社的记者又大声的发问,“林医生,您身为一名主刀医生,病患是个不适应者你事先不知道吗?手术前不是要做详细又完整的检查吗?可是我听别人说,你却是给患者大剂量的使用了麻药,并开了胸,还取了一根肋骨才发现患者对麻药过敏的,林医生,请问你认为这算是你的失职吗?””听完凌光的解释,另一名不知是何报社的记者边做着记录边大声问凌光。
林晓强原想说,的事情是全部由师来负责的,任何事故都与主刀医师无关,可是再想想,他林晓强虽称不上失职,但在术前未能细心检查,一切都以想当然,一切都让下属来准备,多少有些监管不力的责任在内,如果当时不是经验丰富的谢梦在场,这个女孩儿恐怕此时早已在太平间里躺着了。
这个问题,林晓强仅仅只能用沉默来回答了。
“林医生,听人说,你的患者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这次因为你们院方的失误而可能造成的手术后遗症,请问日后贵院会否为那孩子继续治疗,我的意思是会不会全程免费或减免医疗费用来作为补偿呢?”
听人说,听人说,你们到底听谁说的?林晓强真想咒那人下地狱,什么叫因为你们院方的失误,这不是还没怎么样吗?屎盆子就扣到我头上了!
确实,这次手术失败之后,医院确实同意免去患者后期的手术,治疗等等的所有费用,这个建议是林晓强提出来的,一来他是因为没给患者圆满手术感到羞愧,二来,也是考虑到患者的家庭环境极为贫困,范胖子好是当场拍板的。
当然,范胖子之所以这做与好心无关,与笼络林晓强也无关,先天性不适应的患者是比较少有的,这对医院或医学院甚至中科院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人体研究工具。
治好了,那绝对是皆大欢喜,病人痊愈,家属欣慰,医生露脸,医院立威!
可要治不好呢?那也是天命不所为,原本就有先天不足的条件在嘛,对医院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总而言之,给这名患者免单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不过,林晓强现在却不能承认,特别是不能在这种场合,又在记者提出这种问题的情况下承认,如果他承认了给这名患者免单,那就等于是承认了这是医疗事故,医院以这种方式来作补偿,这对医院,对他自己,都是极大的影响。
所以,这个问题,林晓强也只能用沉默来回答了,其实如果可以,接下来的问是,他都想以这种方式来回答。
锋芒篇 第50章 激烈冲出重围
“林医生,我是生活杂志健康专兰的记者!”又一名记者乘胜追击,“患者有隐私权,公众有知情权,请您回答一下刚才那位记者的问题好吗?那名手术失败的患者会不会留下手术后遗症,贵院又准备如何处理病患后期的治疗工作?”
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见黄河不死心了!林晓强心里直叫苦,探头东张西望,渴望看到那小辣椒的身影,可惜,除了记者,只有记者,林小欣同志此时恐怕忙着亲热没时间来搭救自己了。
“林医生,请您回答。”那名记者严肃的重申。
看来,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唯一可行的办法那就是使用张三丰前辈的绝招了:太极!
林晓强定下心神,淡淡一笑道:“这位记者,你刚刚所问的问题,怎么说呢?隔行如隔山,如果我点点滴滴详详细细的解释给你听,恐怕是今天都说不完,这样吧,太深层的东西我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能明白不是!呵呵,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别介意,那就像刚刚那句:因手术失败会不会留下手术后遗症来说说吧。
这从专业角度来讲是不科学的,从正常医学角度来分析,不论一出外科手术是大是小,只要做了,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可能会或多或少的留下后遗症,好比你最近做的结扎术”
这名记者听了这话心里一惊,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去看刚拆线了并不是很久的手术刀口,可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西裤包着衬衫,这人不可能看到自己曾经做过结扎术的刀口啊,那这人又是怎么知道他被结扎了的呢?
不管林晓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同行的记者们却都从他的动作与表情中验证了这名医生所说的,这位某杂志健康专栏的主编是结扎过的,换言之,那就是一个带小鸟的太监。一时间,众人看他的眼神就带了点复杂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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