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晓强喜出望外的道。
“呵呵,安心养好自己的身体吧!”欧阳晓生心中隐忧忡忡,表面上却故作轻松的道,他搞不懂林晓强的生命能量是从哪里来的,失去了之后能不能像他的三针内气那样可以再练回来,如果不能再练回来,那林晓强的身体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他那天用内气试林晓强的时候就知道,林晓强体内的这种东西与他自己的内气相比,有本质的区别,他的内气是单独存在的,失去了对他的身体影响并不是很大,最多只是变回一个不再拥有异能的正常普通人罢了。但林晓强的却不同,他的那股东西仿佛已经和血脉交融混然一体,如今林晓强生硬的把他撕扯出来,强硬的送进吴冰的体内,对他自己来说,无异是抽筋断脉,把主心骨都给抽走了,而失去了这种能量支撑林晓强,就像没有支柱的房子一般,沏再多的砖瓦,也无法让他牢实坚固。
然而这个名叫吴冰的女孩的情况也很是让人堪忧,让她的意识进行恢复,他多少是有那么一点信心的,毕竟三针之中的愈难针已经创造了很多个奇迹,只是她原来车祸时的脑损伤太过严重,耽搁的时间又这么长,能让她的意识恢复到什么状态,他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底!
三天后,林晓强在欧阳晓生一家老小的精心照顾下,多少有了些好转,但是体内的异能全失,他却像是得了一场重病一样,所有的精力被掏走了一般,变得虚弱不堪,连走路都很吃力,颤颤巍巍悠悠晃晃的!
然而,结果只有最坏,只有更坏,还有一件事情,是他暂时没发觉的。
仅管如此,他每天一睁开眼,第一件事仍是去看吴冰。吴冰有呼吸、有脉搏、有血压,体温正常,有睡眠和觉醒的周期,甚至有哭和笑的表情,唯一没有的就是思维能力!
现在的吴冰,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能吃喝,却无法控制自已,大小便都是在床上的,林晓强不嫌脏也不嫌累的守在她的身边,尽管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与痛苦,却仍是悉心的照料与呵护着她。
吴冰的气色一天天的好起来,而林晓强却一天比一天的消沉,除了在吴冰的房间了,别人再难看到他的一丝笑脸,而就算在吴冰的面前,他强颜欢笑的脸上也带着深深的苦涩与无奈。
欧阳晓生等人虽不能切身体会,却在林晓强的身上感受到了失去爱人的那种血淋淋的痛,然而他们除了看着他在痛苦中煎熬外,什么也做不了!欧阳晓生的愈难针已经开始给吴冰施治了,可是也许是刚开始,也许是方法不对,又也许跟本这种方法对吴冰就没有也许很多,但结果只有一个:治疗的效果甚微,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看到没有丝毫进展的吴冰,又感觉自己整天病厌厌提不起一点劲的林晓强更消沉了,他的亲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一天,沈雪实在忍不住了,对欧阳晓生说:“这样下去不行啊!你的孙儿再这样下去,要变成废人的,我们必须让他振作起来啊!”
“我何偿不想让他振作呢?可是心病仍需心药医,想让他振作起来,除非我们能治好那个吴冰!”欧阳晓生悠悠的长叹一口气,又道:“然而要治好那个吴冰,是谈何容易的事情啊!”
“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报废?”沈雪焦虑万分的道。
“不这样,又能怎样?”欧阳晓生唉声叹气的反问。
沈雪忧急了,无处宣泄郁闷的情绪,拿欧阳晓生乱发脾气,“你不是神医吗?这么简单的病人你都治不好,你叫什么神医,叫庸医得了!”
“这么简单的病人?”原本已为这事睡不好吃不香的欧阳晓生也来气了,哼哼的道:“我是庸医nd,当初是谁痛经痛得哭爹喊娘的,要不是我这个庸医的话,这会儿某人还每个个月都要哭上一次,每次都哭那么几天呢!”
沈雪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愧,因为当年他治好了自己颇为严重的痛经,但神经粗大的她脸上一点也不红,反而很不屑的道:“要是那点鸡毛蒜皮的小病你也治不好,我看你连庸医都算不上了!”
欧阳晓生被这话咽得很不是滋味,负气的指着躺在床上的吴冰道:“我是庸医,那你有啥能耐,你不就会侍弄几只鸡几只猪捉个耗子管条狗么?你要真能耐,你把她治好给我看看啊!”
沈雪被气得不行,抬脚就想给欧阳晓强来一下,没曾想人家反应敏捷,轻轻一飘就闪了开去,她自个倒是一脚踢到了床脚上。
由于用力过猛,正中铁架床的床脚,把床都踢得震了震,疼得她直抽凉气,连眼都痛红了,泪眼汪汪的道:“我要能治的话还用得着你来说吗?你是不是来劲,想让我抽你?”
“是你来劲?还是我来劲?”面对已经发威的母老虎,欧阳晓生哭笑不得,你不是已经抽了吗?只是没抽中罢了!“你们两个都来劲!”恰好撞了来的范月很中恳的评论了一句。
二人正吵得起劲呢,却不防有人突然出现,脸上不一禁窘,各自都有些羞愧,一场一触即发的大战因为半路杀出范月,无疾而终了。
“欧阳医生,沈雪姐姐,我想你们是不是该让林晓强回去了?”范月仿佛没看到二人尴尬的表情,自顾自的说。
我们不让他回去吗?如今是他不肯回去吧!晓生与沈雪面面相觑,很是无语。
“范院长都打好多回电话来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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