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有没有事啊?要不要我去找爷爷来!”女孩有点慌张的说。
我没事了,不过你却差点出了大事,要我真的控制不住这副被病毒感染的身体,你这会已经渣都没了,林晓强摇了摇头,长吁一口气,对她说:“没事了,你是谁啊?为什么叫我叔叔?”
“我叫冰妮,是阿怒的侄女!”冰妮见林晓强没事,便笑起来道:“爷爷让我来请你过去用早饭了!”
“哦!”林晓强揉了揉有点疼痛的脑袋点点头,昨晚喝得太醉了,自己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了。不过仔细回忆,再看看冰妮,恍然的道:“你就是昨晚那个唱歌的女孩儿?”
“呵呵,唱得不好,让叔叔见笑了啊!”冰妮脸上红了红,却仍是笑着说!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个爱笑的女孩儿。
这叔叔长,叔叔短的,叫得林晓强浑身不自在,冰妮的年纪也小不了自己几岁,可自己凭空就大了她一辈份,实在是让他有点哭笑不得,要这声叔叔换成是哥哥,那就和谐多了。
“叔叔,你去洗漱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好吗?”冰妮周到又体贴的把挤好牙膏的牙刷与毛巾递给林晓强。
“好!”林晓强点头应承,洗漱一番后便跟着冰妮到了阿怒老爹的住处。
阿怒老爹与阿怒正在厅堂上,还有几个族人正在商量着什么,表情都有那么点凝重,看到林晓强进来,阿怒老爹止住了话,挥散了众人,笑着迎了上来,“娃儿,昨晚玩得怎样?还开心吧!”
“开心!”林晓强点头,但心里却道:开心是开心了,就是啥东西都没吃,尽喝酒了!“哈哈,那就好。”阿怒老爹说话间,饭菜已经端了上来,“娃儿,来,开饭了!”
阿怒的话儿不多,只是拉着林晓强坐在自己的身旁,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娃儿,在这里不用拘谨,这就是你的家!”阿怒老爹着,便指着围坐一桌的人给林晓强介绍起来:“这个是阿怒的大哥阿刚,这是他的二哥阿达,这是阿刚的女儿冰妮。”
林晓强赶紧站起来向众人行礼,阿刚与阿达都是豁达的汉子,纷纷向他点头说兄弟别客气,待得到了冰妮,还没等林晓强向她问好,她已经慌慌张张的站起来,首先向林晓强行起礼来,弄得林晓强也很是紧张!()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保安族人不但好客,而且极为尊师重道尊老爱幼,来了客人,必定要把家中最好的食物拿出来招待,这是保安人最为重视的待客之道,客人满意了,主人才高兴。在与客人谈话时,不能左顾右盼,不能玩弄胡须、抠鼻吐痰,更不能伸懒腰、打哈欠。另外保安族非常尊重长者,忌子女不孝,长幼无序;吃饭要让长辈先吃,见到长辈要先问好等等一大套的规矩,而就是因为这些规矩,才引发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娃儿,一会儿我和你几位哥哥还有事情要办,就让冰妮带你熟悉一下环境,到处走走好吗?”阿怒老爹问。
“好的,干爹,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的,我会照顾自己的!”林晓强道。
“”
饭后,林晓强与冰妮离开大屋,那些散去的族人仿佛得到了通知般,又不知从哪冒出来,聚集到厅堂上,脸色凝重的商量着什么。
林晓强没看到这一幕,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冰妮的笑颜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的笑容,使他迷惑,也使他陶醉,更让他心施摇曳,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这是最能贴切形容她笑容的诗句。
“叔叔,你想去哪玩啊?”冰妮笑着问林晓强。
“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林晓强心说最好不要带我去没人的地方,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兽性大发,把你给xxoo的!
“好吧,叔叔,那就把你这一百多斤交给我了哦!”冰妮笑笑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了这话,林晓强心中又是一跳,我这一百多斤真的给了你,你能受得起吗?
冰妮引着林晓强,一路顺着村庄的道路往外走去,离开了村庄进入了一条林荫道,衫树密集、绿草如菌,一蓝如洗的天空挂着一软清月,没有浓云淡彩,日头透过树撩斑斑驳驳的撒在狭窄的林荫道上,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没有了大都市的喧嚣,宁静的世外桃园,伴着鸟儿虫儿的清唱声,林晓强感到神清气爽,一扫近些日子的浊气,自然地做了几口深呼吸,穿过林子,前面是一条山路,越往上走,山峰越是层层叠起,沿路的映山红,山杜鹃红艳艳、黄灿灿点缀着满山遍野。
林晓强不知冰妮这是要带他去什么地方,难道这保安族女孩寂寞太久,极需抚慰,想与他去山中大战三六九,小战二五八?
林晓强如此龌龊的yy着,看着冰妮窈窕的背影,浑圆挺俏的美臀,他数次都想从后面把她扑倒在草丛里,尽情的揉搓一番,可每次当他想这样做的时候,冰妮就好像窥到了他的心思一般,回转过头来柔柔的对他浅笑一下。
这一笑,犹如千丝万缕的冰凉融进了他躁动与狂热的心脏,使他得到片刻的安宁,可没一会,心火又起,反复交替,林晓强感觉自己真的被折磨得要死了!
“冰妮,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林晓强没话找话的说。
“呵呵,我带你去属于我自己的地方!”冰妮回头,巧笑嫣然的问:“叔叔,你不会是走这两脚路就累了吧!”
“不累,不过有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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