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老曾睁大眼睛看着林晓强,“你不是一直在寻找掘起的办法吗?这就是一条路,一个绝佳的商机啊!把这个保安刀做大做强做成品牌啊!”
“老曾!”林晓强苦笑着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保安族腰刀,我早已经想了又想,虽然它绝对不是凡品,可是除了小打小闹,是不可能做大的。”
“为什么?”老曾不明所以。
“你有所不知,对这个保安腰刀我早就做了深入的了解,原来在这个族里,做腰刀的保安族人,仅仅是这个山寨就有八百户,而整个保安族制作腰刀的厂子,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家,从事打刀行业的保安族人几乎占了大半保安族人口,阿怒老爹说,以前一进山寨,到处都能听到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音,可是现在呢?还以打刀为生的家庭不足一百户,而那些腰刀厂也全都关门歇业了,能幸存的,仅仅只有一家,而且也半生不死生意惨淡的经营着!族中的年轻人不是出去打工,就是在做别的什么生意,再没有人愿意打刀了!”
“为什么会这样的呢?”老曾更不明白了。
“这就是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原因了,公安部在1983年了《对部分刀具实行管制的暂行规定》,《规定》第十二条说:“少数民族使用的藏刀、腰刀、靴刀等,只准在民族自治地方,例如自治区、自治州、自治县内销售,而就在前年,针对少数民族人员佩带刀具流动的问题,公安部又明确指出,“少数民族人员只能在民族自治地区佩带、销售和使用藏刀、腰刀、靴刀等民族刀具;在非民族自治地区,只要少数民族人员所携带的刀具属于管制刀具范围,公安机关就应当严格按照相应规定予以管理。”
“这样啊?那这个刀没得搞了?”老曾叹着气问。手机看访问..
“搞什么搞啊,搞得不好,恐怕得去蹲苦窑呢!你敢搞吗?”林晓强疑问。
老曾听得蹲苦窑三字脸上顿时一惊,随即又不死心的问:“真有没办法好想了吗?”
“办法肯定是有的!”
“有办法?”老曾的眼睛顿时一亮。
“不过我还没想到罢了!”林晓强一句话,又把老曾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给扑灭了。
谈话就这样有疾而终了,原本兴致勃勃精神焕发的老曾比林晓强还蔫的沮丧着脸走了。
林晓强看着他的背影,也是摇头不绝,自言自语的道:我又何偿不知道这是一个无限的商机呢?
如是几天,保安族医院的生意仍是像保安腰刀一样惨淡!
堂堂大国手,竟然一天到晚的游手好闲无所是事,实在是悲剧啊!
林晓强极度的郁闷,他真想跑到广场去敲响那生锈的锄头,问一句全族老小:你们全都吃了仙丹不会生病了吗?
正当林晓强无聊得要抽筋的时候,阿怒老爹又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很多人。
林晓强欣喜无比,以为老爷子亲自率领族人帮衬来了,可是待得众人走进门来,他就郁闷了,阿怒老爹身后,哪里是保安族人,五六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林晓强对记者没有好感,一直都没有,所以见了这些人,不管他们要干嘛,他都把脸拉了下来。
“欧阳医生,这几个是县城里来的大记者,他们听说了你以一人之力勇斗八个匪徒的事迹,想要采访你的!”阿怒老爹进门便喜形于色的样子。
“采访我吗?”林晓强有点意外,却也有点不耐的道:“这事都已经过去了,有什么好采访的!”
一女记者首先走上前来,嫣然笑道:“欧阳医生,你好,我是记者杨兰,你勇斗八名劫匪,替我省端掉了一个抢劫团伙的事迹引起了县委县政府的高度重视,县委宣传部委托我们,一定要专门采访你,所以我们此次专程而来”
林晓强看了一眼那叫杨兰的记者,顿时就有点收不回眼神了,这女人香娇玉嫩明媚妖娆艳色绝世,特别是胸前高高耸起波涛汹涌,更是让林晓强看得心惊肉跳!
“咳”阿怒老爹适时的咳嗽一声,这才引得林晓强回过神来。
“小事一桩罢了,没有什么好采访的,谢谢各位的好意,请回吧!”林晓强低调的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以前,他就是因为太出名了,所以才有今日的下场,所以他婉言的拒绝了记者的采访,尽管,他很想和这名千娇百媚的女记者很深入的交流一下。
“这”那女记者还想说什么,但林晓强那种毫不在乎的态度却把旁边一位自视甚高的男记者给激怒了,“欧阳力同志,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采访你不是我们的意思,是县委县政府的意思!”
这男记者端着一口的官腔,说话间还有种命令的味道,这让林晓强心里很是不爽,你mb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原本看到了靓女,才有那么一点精神与心情的林晓强被这位一咽,顿时兴致全失,“谁派你们来采访那是你们的事,接不接受采访却是我的权利!我很忙,诸位请回吧!”
“你这破医院,一个病人都没有,你忙个鬼咩?”那男记者很是不屑的冷笑道。
这话一出,犹如一把利剑直刺林晓强的心房,恼怒无比的他立即就冷了脸:“阿怒老爹,请帮我送客!”
这名记者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态度让阿怒老爹也很是不悦,特别把他费尽血本建立的医院称之为破,这就让他更是恼火,所以手一挥道:“各位,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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