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了?”冰妮见他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收起了玩心过来问。
“你看!”林晓强指了指周围一目了然的沙滩,很是憋屈的说:“我原来在这片沙滩上看到无数的小龟,可是现在好像见了鬼似的,一只都没有了!”
“是不是全都潜到水里去了?”冰妮疑惑的问。
“有这个可能!”林晓强觉得冰妮说得有点道理,于是就宽衣解带起来。
冰妮见他突然间脱得赤条条的,眼光触及到他那在疲软状态中仍是硕大无比的物什,脸就红了,心也跳了,身子都开始有点发潮,羞臊的问:“哥,你干嘛啊?”
她这副羞人答答的女儿态使得林晓强心中一动,坏坏的笑着说:“妮儿你看这周围,水清水秀风凉水冷,我想”
“你想做什么?”冰妮羞得不行,声如蚊鸣,心说你要做就做了,又不是次了,虽然青天白日的做这个不好,可是如果你真的要的话,我也只能随你啊!
“我想”林晓强坏坏的看着她笑,笑得她浑身直发毛。
“你想怎样就怎样了!”冰妮垂着脸,羞得直想往沙滩里钻!
林晓强见逗得她差不多了,这才哈哈大笑道:“我想下水去看看底下有没我龟!”
“你,你坏死了!”冰妮羞得无地自容,捉起一把沙子就往他身上撒去,他却像条大鱼一样“扑嗵”一声钻进了水里。
冰妮被这冤家弄得哭笑不得,把人逗得不上不下却突然溜了,实在太不负责任了,气鼓鼓的坐在那里,等待林晓强浮出水面就收他,可是林晓强一下沉,就是三分钟过去了,换了别人早就上来换几次气了。
冰妮原本还气定神闲的,因为她知道林晓强耐战力惊人,每次接吻都把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和他那个的时候,每回最都得三四十分钟左右,虽然说浪潮起伏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是每次下来,她都像死过了一回,身子骨都被揉散架似的。所以她对自己男人的肺活量很有信心。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就五分钟了,林晓强却还没浮起来,河面上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没有,她的心就悬了起来,八分钟过去后,她就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跑到河边大声的叫喊起来,喊着喊着不免想起昨夜的情景,她就吓得大哭起来,正准备跳下水去寻找的时候,水面一阵泳动,然后她就看到了林晓强从水里慢慢的浮起来。
林晓强上得岸来,见冰妮脸上挂满泪痕,愣了一下问:“妮儿,你怎么了?”
冰妮一下就扑进他的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道:“你这么久都不上来,我怕你又像昨晚一样出什么事啊!”
“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林晓强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那你在水里找到龟了吗?”冰妮抽抽咽咽的问。
“没有!”林晓强摇头,叹着气道:“这水实在太深了,底下像是一块斜坡一样,一直往下沿伸,我还没下到最底,就不够气了!如果想到底部,估计得有潜水工具才行!”
“这荒山野岭的,到哪去找工具呢?”冰妮很是着急,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如果现在及时返回的话,还有可能在天黑的时候回到积石山,可是再耽搁,今晚恐怕又要在这里过夜了,想起昨夜的一场噩梦,现在还心有余悸的,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潜下去找龟以现在这个条件是行不通了,不过我刚刚上来的时候,想到了另一个办法!”林晓强故作神秘的说。手机看访问a
“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以其我们费尽力气的去找龟,那不如让龟来找我们!”林晓强笑笑道。
“让龟来找我们?”冰妮睁大了眼睛看着林晓强,不明白这个鬼灵精又要耍什么花样。
“对,我这招叫做请龟入瓮,只要这地方有龟,保管它们自动送上门来。”林晓强自信心爆棚的样子。
冰妮半信半疑的问:“是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
“以前我和我爹回老家何坑渡假的时候,发现那条山溪里面有很多的石螺,指头粗细长短的一个,剪去尾部洗净,用姜葱蒜来爆炒,味道极为的鲜美,可是这些石螺东离西散在山里,一个一个的捡很麻烦,于是我想看看有什么捷径可寻,找了一本有关石螺的书籍研究起来,书上说石螺大多生长在石壁或石缝中,喜欢昼伏夜出,以摄取水中微生物为生,尤其喜欢腐烂的树叶,而且最喜欢是苦楝树的树叶,于是我动起了心思,试着把苦楝树的树叶编成一个花环行状,把它沉到周围布满石螺的地方,用石头压住,你猜我过了两天去看,是什么情景?”林晓强说起童年往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最后可说是眉飞色舞!
冰妮很想提醒林晓强:哥,你好像说跑题了!咱们现在说的是金钱龟,不是石螺!可是见他说得兴起,也不忍心打断,只好顺着他的话意问:“什么情景!”
“哈哈!”林晓强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更见精彩,“当时我跑到预先压着苦楝树叶的水里一看,发现那树叶底下聚集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石螺,用网兜伸到底部一抄,捞起来足足有好几斤呢!”
“啊!?”冰妮听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吗?那我回去之后可一定得试下,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问:“哥,你说的那个石螺和我们现在要捉的龟有关系吗?”
“当然有啊!”林晓强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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