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告诉我这张契约到底怎么回事啊?”林晓强疑云不解的问。
“现在怎么说得清楚,等这事完了再说!”阿怒老爹推着林晓强道。
“你要不告诉我,我就不参加这破会了!”你老儿会耍横,他林晓强也会耍蛮的,他就钉立在那里不动了。
“你”阿怒老爹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只好退了一步道:“那契约老早就有的,但收养人一栏上写着的是:区日生!”
“那怎么会变成欧阳生的呢?”林晓强奇怪的问。
“你脑子里装的是糨糊,你就不会想吗?”阿怒老爹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不由分说就拖着他进入大宅。
林晓强不情不愿的进去了,可是直到坐定了,他还拿着那张属于他“身世机密”的黄历草纸在琢磨这名字是怎么回事。
区日生?欧阳生?林晓强在心里把这两名字一对比,心头猛地亮敞了,区字旁边再加个欠字,不就是欧吗?而日前面又加个左耳旁,那不就是阳吗?这么简单的事情,靠,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还大师级呢?
林晓强再一次细看那欧阳生的署名,果然,那欧阳两字的偏旁部首果然相对来说要新一丁点,但必须得很仔细很仔细看才能看出来,根本可以说是压根就看不出来,只是林晓强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去看,这才有那么丁点的感觉罢了。
当他解开了这个疑团的时候,三族之中有资格参加推选大族长会议的族人已经全都坐定了,总共有十二个人,每派均有四人,都是三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像林晓强如此年轻的却还没有,就算是那个兰茹也大他几岁呢!
阿明瑞见众人就座,便站了起来,准备越俎代庖的充当主人翁,而且在来之前,他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大套说词来应付这个场面,这个时候,他觉得是该他表演的时候了,张了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传来阿怒老爹的一声轻喝:“上茶!”
声音虽然不大,却硬生生打断了阿明瑞的思路,杯盘交错的上茶声也迫使他的话往喉咙里吞。
好不容易,每人面前都摆了茶水点心,下人们也下去了,阿明瑞准备再次张嘴的时候,阿怒老爹的声音已经捷足先登了。
“咳!”阿怒老爹清了清喉咙,众人知道他是有话要说,纷纷静了下来。“呃,不太好意思,不知道大家今天会来,所以没什么准备,粗茶一杯,还望诸位不嫌弃。”
“老爹客气了!茶挺好的!”众人纷纷客套起来。
头彩就这样被阿怒老爹抢去了,郁闷的阿明瑞不能发作,只能埋头喝茶,没想到这一喝就是好几杯,虽然他很不愿意说,但他却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狗日的茶可真香。
林晓强也想日,因为他从茶水中升起的香味闻出来了,这就是冰妮那有市无价的的稀世珍茶,老爹竟然拿这么好的茶来招待这班人,实在太浪费了,而老爹竟然还谦虚的说这是粗茶,他真的很想对老爹说:老爹啊,你用得着这么谦虚吗?这要是粗茶的话,这世上还有好茶吗?
“呵呵,大家不嫌弃就好!”阿怒老爹笑了笑,却还是不正不经的道:“可能是更年期后遗症,今天的火气大了一点,希望大家别见怪!不过不是我倚老卖老,我确确实实是保安族里年纪最老,辈份最大的长辈,所以在这个会议上,我应该有资格首先发言吧?”
阿怒老爹说着,眼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阿明瑞,打压的意思那么明显,阿明瑞被气狠狠的喝了两壶茶仍觉得不解恨!
“那当然,那当然!”众人均是如此回答,当然,阿明瑞是除外的。
“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就说了!”阿怒老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第一点我首先要声明的,那就是我不参与大族长的选举!”
此言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占多数,忧的仅是个别,虽然心思各异,但众人却是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
“哈哈,我阿怒老爹为保安族卖了一辈子的命,现在已经老得不成样了,只想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渡过自己的晚年,虽然也许有人会说我人老心不老,但我确实觉得自己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了,更何况我连那个心也没有。”
“怎么会呢,您老人家一点也不老嘛!”阿明瑞终于找到了个机会讽刺阿怒老爹了。
“哈哈,阿明瑞你个家伙,你不用挤兑我,你的心思不单是我,在场的诸位谁不清楚呢!我虽然放弃了选举权,但投票权我还是要保留的!你想过我这关,恐怕得用点心才成哦!”阿怒老爹对在场所有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唯有独独对着阿明瑞的时候,几乎每句话都在撕他的脸皮,只把他气得牙痒心痒全身都痒了。
“呵呵!”阿明瑞厚着脸皮打了个哈哈,心道:你这老东西的一票还是带着进棺材吧,老子才不稀罕呢!
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阿怒老爹不用猜都知道他在心里诅咒自己,不过没关系,要是诅咒能灵验的话,他也不会活到九十多了,所以仅仅淡淡一笑无视了之,然后再懒得看他一眼,环顾众人道:“不管这个大族长是谁来做,是崖头门宦的族人也好,赵高门宦的族人也罢,又或者还是新教的族人,我都是欣喜安慰的,保安族穷了多少年,大家啃了多久的窝头,走了多久的山路,撑了多少年的竹排啊”
阿怒老爹说着神情就激动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哑:“咱们保安族人活得苦啊,而我老头也苦了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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