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县长终归是县长,并不是像林标胜那样子的土霸王,人家是受过教育,见过大蛇o屎的,怒过之后就有点疑虑起来,是什么人敢如此无法无天,把一镇之长都给绑了呢?于是赶紧的问起庄雷,到底那边现在什么个情况。
当庄雷把现场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之后,这位县长大人的脸立即就青了,乌乡镇里不仅来了部队,而且还出动了直升机!
庄雷把大概的人数报上来的时候,县长大人的脸色已经由青转为绿了,乌乡镇来了一个旅的集团军,而且一个普普通通的守门汉就是陆军上校。
这种情况,已经不只是严重,是非常非常严重了,别说是他区区一个县长,就连市长恐怕都难以应付了。
这事情可大不可小,搞不好就要掉乌纱帽,县长左洪锦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的急电给市长。
市长得知乌乡镇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情况,也不敢怠慢,一个陆军上校他是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可是十几个的话,那份量就重了,而且这些军官还是替别人守门,能让这种级别的军官守门,那是里面的是什么级别的官,他不太敢去想,更不敢做任何主张,所以赶紧了通知了省里。
省里的大员自然知道这位首长是什么身份,原本来的时候就要出面接待,但是遭到了拒绝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暗里求神拜佛的让这位不要出什么意外,要出也不能在广省出,可没曾想,越是不希望出事,偏偏就出了事,而且还出动了集团军这么大的阵状,省里的大员们哪敢再安逸,赶紧的直奔汕城来了。
一干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到达汕城乌乡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将近傍晚了,林家的人已经吃完了午饭正在准备晚饭了。
那一干马不停蹄的赶了四五个小时的领导自然不敢说自己又疲又饿了,能不能赏口水喝,所而是站在门口赔上了笑脸。
守门的汉子依然铁塔似的屹立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把手一伸:“对不起,我们正在执行工务,没有上级允许,你们无权进入。”
省里的大员都下来了,还是没权进入?这下原先来的那一拨县里的人终于知道利害了,嗖嗖的冷汗直冒!
“那烦请这位同志进去通报一声好吗?”其中一个大员赔上笑脸道。
“现在首长正在叙家常,我可不敢打扰他!”汉子不软不硬的来了一句。
“这”一干大员们也很是尴尬,进也不能,退也不是,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里。
大员们心情不好,林家老小也不见得好过。
特别是林老爹,活了大半辈子,他家什么时候有这么热闹过,抬眼看去,屋外里三层,外三层的,整整几百号人围着他家,像个卫生巾似的把林家包围得密不透风,他还哪有什么心思谈天说地嘛。
林老三呢?也是坐立不安,手脚发抖,从前他做古惑仔的时候,虽然经常砍架,可那种场面跟眼前的比起,实在是太小儿科了,这些可全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察与部队军官啊。
林晓玉虽然不在院子里,而是在厨房里忙活,但心里却一点也不好过,不是忘了放盐,就是忘了烧火,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至于林晓强呢,他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院子里和夏家父子谈天说地呢!
夏军抽空往外面看了一眼,这才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说:“爹,这会儿来的应该是能做主的人!我去处理一下!”
“嗯!”夏老淡淡的应了一句,“火气别太大,地方上的官员也不容易。”
夏军听了这话心里就乐了,他只说火气别太大,并不是说别发火,有了父亲这句话,他心里就有底了,点点头就出去了。
夏老仍是从容闲淡的坐在那儿,瞧了瞧眼前的空茶杯,林晓强赶紧的端起茶壶给他续满了。
“小欧阳,你这茶真的不错,那个武夷山的大红袍我也喝过,可是论起滋味了,这茶要比那茶好多了!”夏老浅浅的品了一口茶道。
这话林晓强赞同啊,那个xxx大红袍他也喝过的,味道是不错,可是比起他这连名字都没有的茶来说,那还是差得太远。
“各有千愁,各有千愁嘛!老人家要是喜欢,我回去后弄两斤给你寄去?”林晓强难得才有这么个拍马屁的机会,那肯定是打蛇随棍上的,尽管两斤茶就是四十万的美金呢!
“呵呵,小欧阳,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不给我寄来,我可用军棍抽你啊!”夏老笑着道。
“阿公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敢赖谁的账也不敢赖你的账啊!”林晓强赔着笑脸道,做人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老头说些乖巧的话,准错不了。
这个场景很温馨也很和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一老一少是爷孙呢!
不过外面的那档子事,就不够和谐了。
论说,夏军只是一个师长,在军中虽然有一个师的大权,可是在地方上来说,他的级别只相当于一个市长,权利甚至还不如市长呢,这会儿来的是省里的大员,级别上就相形见掘了。
不过,在林家这一事件上,涉及到的是军官家属的问题,那夏军可就是威风八面了,更何况还有老父亲这座大山在后面撑着,所以尽管面对是省里的大员,他仍是把腰杆挺得直直的,厉声数落起林标胜与林仲立的罪行。
众大员这才明白出动了这么大的场面到底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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