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太神了,仅仅从自己的描述中就把人给画了出来,实在是太了不起了,这种人才不去替公安破案有点可惜了。然而他哪里知道,金少爷感觉可惜的是,公安为什么不给他破案呢!
“对,这就是他,这就是整个容之后的林晓强!”老赤指着那张素描非常肯定的道。
金少爷长吁了一口气,摇摇头道:“老赤,你错了,他现在不叫林晓强了,叫欧阳力!”
他之所以能如此形像又如此迅速的描绘出林晓强现在的模样,除了老赤说得传神,他的画功了得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那就是他已经亲眼见过了这个整容之后的林晓强。
随着身份的确定,大部份的疑团都解开了,原本金少爷心里还纳闷,在澳门和这家伙赌博的时候感觉会这么熟悉呢,原来这个欧阳力就是自己从前一直喜欢摆弄的宠物林晓强啊!
高明,确实有点高明啊,老赤的脸虽然整得乱七八糟,可是他那张脸及这个躺在箱子里的脸却整得维妙维肖,毫无半点破绽可言。
现在,只剩下一小部份的疑团了,林晓强怎么学会的这种整容手术?到底是谁教他的?是自己的妻子吗?
“老赤,我现在问你一个最后一个问题!”金少爷又开了口。
“嘶,什么问题?”冷库里的温度太低了,估计是在零下几度吧,仅仅是呆了不足一分钟,老赤已经冷得受不了了,浑身直打冷颤的问。
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回答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的问题,可是他能拒绝吗?他不能,所以他只好老老实实的任人鱼肉。
“你认为,林晓强有可能是在失踪的这七天七夜里,在山上得到了什么奇遇,而学会了这种整形的异能吗?”金少爷很认真的问出了一个类似天方夜谭的问题。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又如此狼狈的受制于人,老赤恐怕会卟哧一声笑出来,你丫看武侠看多了,把脑子都看坏了吧,在山上得到奇遇?我还天生异禀呢!可我真的天生异禀吗?你要不要扒开我的裤子看下?
不过这会儿,老赤一点儿也不敢耍嘴皮子,相反的,他还作深刻沉思状,好一会儿才煞有介事的道:“对,您说得太对了,就是这种可能,我原来还纳闷呢,被您这样一说,我全明白了,林晓强那小子,绝对是在山上得到了高人指点,所以学会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整容术!”
“哈哈”金少爷听完之后失声狂笑起来。
笑过之后,他才一本正经的对老赤道:“老赤,谢谢你给我讲的故事,也谢谢你给我的答案!”
“呃,这个,不用客气的!”老赤很是受宠若惊的道。
“那好,就这样吧!”金少爷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用力的把门给锁上了。
“喂,喂,喂——我还没出去,我还没出去啊!”老赤惊恐万状的失声大叫,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身子一斜,连人带椅一齐扑到了地上,不偏不倚的,脖子先着地,“咔嚓”一声响,老赤没受多大痛苦的去向阎罗王报到了。
这种死法,未免也是一种不错的死法,最少他不用在冷库之中在低温之下慢慢的被冻死了!
金少爷出了冷库,穿过长长的走廊,又回到行宫之中,坐下没多久,老盂就敲门进来,手里棒着一个透明的酒瓶,里面是鲜红的液体,看起来像红酒,却比红酒的颜色稍暗,也稍显浓稠。
“这是?”金少爷看着他手中的满满甸甸的玻璃瓶问。
“这是他们之中,唯一两个身体最健康的血液。”老盂面无表情的回答,采血,采的还是人血,做种事情需要有坚强的神经,麻木与残忍的心智,虽然他从十几岁跟着金少爷的时候就开始做这个事情,可是直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他仍旧没能习惯,更无法做到坦然。
记得刚开始,老盂还是小盂的时候,金少爷命他去采血,要最健康的年轻男人的血,因为老盂当时还没有麻木残忍到现在这个程度,所以他不敢杀人,只好到医院的血库,到无偿自愿献血车,到中心血站去偷血,有的时候,甚至还跟血贩子偷偷的卖血,然而好景不长,有一次金少爷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这个秘密,老盂很悲剧的付出了三个脚趾头的代价。
自那次之后,老盂再也不敢弄虚作假了,因为这一次仅仅只是三个脚趾头,但是下一次就有可能是他的五个手指,弄不好还可能是他的项上人头,所以在十六岁那一年,他杀了第一个人之后,就开始了屠夫的职业生涯。
几十年里,老盂曾经杀过多少人,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他也懒得去记,他觉得自己只要记得一样事情就好,那就是如果没有金少爷,他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为了金少爷去杀人,他愿意!
几十年之前,老盂还是小盂,还没进入暗金皇朝的时候,小盂的生活很优越也很幸福,他的父亲是一个珠宝商人,经营着一间名号仅次于周大福的珠宝行,上有姐姐,下有妹妹,一家五口人,和谐,温馨,又富足。
那一个雨夜,一伙匪徒有预谋的闯进了他的家里,他的恶梦就开始了。
泯灭人性的匪徒逼迫他的父亲打开了保险柜后,残忍用大刀将他的父亲杀害,然后肢解成五大块。
他的母亲,同时被五个匪徒蹂躏,仅仅是十来分钟,他的母亲就在大刀小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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