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逸兴遄飞地说道:「就以这一觥酒为注!」
「好i」程宗扬也把自己的酒觥一推。
西门庆道:「清儿,你便脱了裙裾,让程兄看看。」
清儿手指绞着衣带,羞赧得抬不起头来。
梅儿抿嘴笑道:「只怕大官人要输了呢。奴和清儿姐姐进来时,兰妈妈都看过的,浑身上下有一颗痣也进不来呢。」
西门庆笑道:「若是我输了,就一人打一副银头面送你们。」
梅儿听他说得笃定,也觉得好奇,在旁催促道:「清儿姐姐,你就让官人看看好了。」
清儿无奈之下,只好羞赧地解开裙裾,将细纨制成的绢裤褪到膝间,在席间露出下体。这清儿分明还是个处子,yīn_fù细软的毛发下,两片yīn_chún软软合在一起,带着柔红的艳色,鲜嫩之极。梅儿见清儿羞赧,咬唇一笑,起身剥开她的yīn_chún,果然在右侧柔腻的褶皱间找到一颗殷红的小痣。
西门庆抚掌大笑,「如何?」
程宗扬拿起巨觥,一口气喝完。清儿下身的小痣生得如此隐密,连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如果说是西门庆事先看过,这小妓也不该还是处子。看来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
程宗扬痛快地说道:「西门兄好眼力,是我输了。」
西门庆眼中露出一丝讶色,赞道:「美色当前,兄台却毫不动容,必定是阅花无数的fēng_liú人物。」
程宗扬道:「与西门兄比,小弟自愧不如。」
西门庆这等眼力,程宗扬是比不了的。自己见过的女色虽然足以超乎这天下第一淫人的想像,但那些女优一穿上衣服,自己八成都会认错。像他一样隔着衣物看出女性隐私的能力,自己拍马也赶不上。
「不知西门兄从哪里学来的神技?」
西门庆哈哈大笑,「雕虫小技耳。」
他与程宗扬互敬一觥,然後俯耳低声笑道:「这女子的妙处最容易的就是猜痣度形,说出来不值一哂。你瞧清儿下唇……」
在西门庆的指点下,程宗扬才注意到清儿下唇内侧,有一粒不起眼的小痣。
「女子面相实有蛛丝马迹,与身子一一对应,颔应首,鼻应身,眉应腿,嘴唇则与私处相应。」西门庆毫不保留地在程宗扬耳边说道:「程兄瞧,这梅儿鼻翼丰隆,shuāng_rǔ必定丰硕。眉长则腿长,嘴唇红而柔润,私处必是妙品。只不过她眉散肤柔,多半已经被人采过元红。」
说完西门庆昂起身,洒开折扇,边摇边笑道:「小弟所言,程兄一试便知。虽然是小技,但法不传六耳。我与程兄一见如故,才倾囊相告。」
程宗扬仔细看梅儿的鼻翼,果然比清儿丰隆。他笑道:「梅儿姑娘是否已经不是处子了?」
梅儿羞道:「奴家侍奉过几名客人,兰妈妈怕清儿姐姐害羞,不知道怎麽侍奉官人,才让奴来的。」
西门庆笑道:「兰姑既然让梅儿姑娘来此,想必是醉月楼的花魁了。程兄艳福不浅。」
说着西门庆打开荷包,给两女一人赏了一把银铢,然後让她们脱去衣物,在席间调笑取乐。
清儿还是处子,梅儿也只接过一些身分尊贵的客人,平常两女只在酒宴弹琴赋诗,养得性子高傲,一般客人想见上一面都难。今晚来了贵客,兰姑已经吩咐过让她们小心侍奉,又见两位官人相貌斯文,出手大方,便都收起性子,乖乖听他们吩咐。
这下程宗扬才见识了西门庆的本事,他那双桃花眼一抛,几句贴心的软话一说,连夸带哄,逗得清儿羞喜难禁。先光着身子让他遍体抚摸,然後红着脸跪下来,乖乖把脸埋到西门庆胯间。西门庆靠在椅上,朝程宗扬一笑。找个妓女服侍算不得什麽,但让一名未閞苞的小妓又羞又喜,像服侍自己情郎一样心甘情愿地去侍奉客人,就没那麽容易了。
这边梅儿也tuō_guāng了衣物,剥得白羊一般,并着腿坐在旁边,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西门庆说得半点不差,梅儿两乳果然丰硕圆润,双腿又直又长,正是刚脱去少女的青涩,开始成熟的时候。
对面那小子虽然没有开口,但靠在椅上,一脸舒适的表情,隐约是要跟自己较个高下。这梅儿是醉月楼的红牌,这种名妓眼高于顶,心高气傲,虽然自己是买主,她是货物,面上纵然百依百顺,也未必心服。
对付女人,还是王婆当年的至理名言:潘、驴、邓、小、闲,潘安的相貌,驴大的行货,邓通的钱财,能委屈作小,还要有时间做水磨功夫,五德俱全,无论什麽女人都不在话下。
可这五个字正是这位西门大官人的写照,程宗扬跟他比,无论口舌便给,还是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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